这件事情,说实话对我来说,心中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一样。
老乞丐见我闷闷不乐,满脸担忧的神情,就坐下来安慰我。
算了,光担心有什么用,该来的我挡也挡不住。
就算是为了那消失的五个包裹,我也要会会这个对我不利的家伙。
所以该吃吃,该喝喝好了,想通了,就觉得肚子饿了。
正巧,文欣回来了,说给我们带了早餐。
她的父母站在走廊中,并没有进来,好像连看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
这是奇怪了,怎么还腼腆上了,又不是没见过我,吃饭都吃了好几顿了。
文欣自己进来的,她父母则说先回家去了。
跟老乞丐两个人吃着早餐,文欣看了看我,说我早上在门口找什么东西呢。
而且,她说我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丫头,眼神还挺好,这都被她看出来了。也许,是我什么都已经摆在脸上了吧!
这也没什么好瞒她的,就将包裹丢失的经过,或者说是结果告诉了文欣。
听后,文欣也大为不解,包裹的丢失实在是有些说不通,可以说是诡秘。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
算了,文欣在这也不过是多一个人苦恼而已,左右也是想不出办法来。
所以就让她回去,毕竟她父母都在,其实面对于她的父母,她心中也是苦恼万分的。
这已经过去三天了,目前为止,还未发现她父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除却没有心跳跟体温之外,会口渴,会感到饥饿,跟正常人无异。
但,即使是这样,大家这颗心依然悬着,不踏实。
可能是太过苦恼的关系,吃过晚饭之后,连一点看电视的欲望都没有。
直接洗漱,然后钻进被窝,睡大觉。
真是的,这都几点了,老乞丐怎么还看电视呢。
都十二点了,怎么还看,难道老年人就是睡眠少吗?
算了,懒得起来跟他说,让他看好了。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电视的声音太吵了。我冲着客厅喊了一声,让他小点声。
声音消失了,我翻个身准备接着睡,可是不等睡着,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奇怪的是,他在看什么电视,怎么听来听去,就只有三个人声音的样子。
最后还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做起来,睡眼惺忪的下床走向客厅。
就看到电视机上已经出现雪花点了,哪里有什么节目,更加没人说话了。
可是,我明明听到声音的啊。
老乞丐坐在沙发上,可能已经睡着了吧,我喊了两声,可是他没有回答,应该是睡着了吧!
我就去拍了拍肩膀,让他回屋内睡觉去。
还没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抹凉意从脚心传来。
该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僵硬的伸出手,缓缓的伸向老乞丐的脸。
想要试探一下他的鼻息,看他是否还活着。
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短短的距离,却仿佛成百上千米。
当我的手,快要碰触到他的鼻息时,忽然老乞丐的头动了。
我吓得后退,惊恐的看着,老乞丐的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好似生锈的齿轮。
他在转动,一点一点,九十度,一百度,一百二十度,一百八十度!
他的都竟然转动了一百八十度,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令临界点了,好像只是张着嘴巴,却呼吸不得。
怎么会这样,老乞丐这是怎么了?
他的脸,我惊恐到喘不过气来,双手捂着嘴巴,如果可以,我想移开自己的双眼。
可是,越是害怕,双目却难以移动分毫。
那张脸,灰色的脸上布满了红色好似血管一样的条纹。而那双眼睛,竟然散发出绿色的光芒。
他发出狰狞的笑声,嘴巴缓缓张开,就好像是慢镜头一样。
只是,那嘴巴咧开到正常人极限之后,竟然,还在延伸。
两边,竟然咧到耳根处,唇角已经完全的开裂,猩红的鲜血流淌而下。
但是,老乞丐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继续狰狞狂笑不止,白花花的牙齿森然恐怖。
一张嘴,一股恶臭传来,嘴巴里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天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无数蠕动的驱虫从他张着的嘴巴中涌出,掉落在地面上。
恐惧,已经到了临界点,我彻底的失控大叫。
猛地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只是一场梦,一场无比逼真的梦。
也许,我该吃点有助于睡眠的药了,不然可能真的要被折磨成抑郁症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