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轻摇千万蓄,水云尘埃三里长;善缘难续尘风在,天葬诉尽众人伤。
水云镇一处阔大的庄园,那里流露出沉重的哀乐声。
那哀乐声,带着尘伤与深深地思绪,那是老太爷的病故与亲子共扑神去西游。再也不会留恋世间的一切,他们的心是否就此平静……只有那风在呜呜地诉讼!!
这是一个沉重与悲思,水云镇的众人组起长龙慢步的送行。
百年的老木做成和棺,一个特大寿字格外清晰。那里面沉睡着,不同时代的两个老人,两组抬棺的灵架,还有那隆重的一百二十八人的抬棺人。他们平静的眼中,带着严肃与沉重。
他们的前方还有各种祭奠的物品,这是一种自发的哀思。他们都是青壮年,他们都是水云镇的爷们,这是一次前所未有场面。轰动,震荡,悲乐,悲哭,思绪与尘伤。
平静中淡淡的哀乐,震动苍穹,震动人心。那是一辈子受过老人恩惠的人,而今老人驾鹤西游。他留下的是众人无法忘记尘缘,还有留给世间的一点温存。
这是一个阔大的场面,他又喧闹而是心灵的痛思。老太爷和亲子,他们同时天葬。灵架上的灵棺,显得孤零零的萧瑟。
灵棺的两旁是那些亲人的哭声,她们手里拿的是金元宝与纸钱。前方是镇中行礼的一帮大众,他们严肃而庄重,他们行动一致,他们哀声长鸣。
前面有一人领队,在祭奠驾鹤西游的老人,他的起伏说明一切。他泪眼婆娑,哭声震耳。
他先单腿支地而后双腿跪下,他左掌五指接于地面。右掌五指接于地面,他的泪珠滑落脸颊。他的鼻涕长流,他的头磕于地面,这是一次首诚磕头礼,这样沉思与悲痛他要走完八首诚记。成为八头记也是磕八头。有八花磕头,还有称为前后八磕头。
这是一个很郑重的祭奠,这可是每次镇里老人归去西游,不可缺少的一个重大礼节。
长乐哀鸣,鞭炮震响苍穹。痛苦声长耳,那是心灵上哀伤。它不是语言上的叙述,它是深深地记忆。
此时出现一位老者,他对着身旁众人行过礼节,他走在前面,这是行路记。
这是二十四拜行路记,又称为不同的二十四磕头拜,也称二十四花头拜。而且每次磕头,都在不同的位置。
此时的老人,他双眼沉痛隐含着泪花,老人他眼中露出深深的神伤,他是在缅怀老人的遗风。他是在思绪老人的恩德,他是在这万古青天之下的最后缅怀。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众人,他的双掌半合对众人行了一礼。他深深地望着前方灵架上的灵棺,他带着沉重的哀思与泪光。
他的第一记行路记才开始,他走路慢颤,动作缓慢,节奏匀和一致富有美感,他不像是行路记,而像一种最古老的祭奠。
他是一种古老传统,而今重新展示在人们的面前。那是一个落幕的老人,他也许看到自己的路途,他却没有波动,而是一种心灵上祭奠。
哀乐长鸣,哭声震天,大炮共鸣还有一条长龙在慢慢的送行。老人的恩德得到众人的祭奠,他慈目仁济,博大胸怀。他犹如那万古的长青,犹如那青天之上的皓月。他犹如那世间缘法的长存,他记录着水云镇世间一切善缘。
谁能忘记老人的一身?谁能忘记老人的徳名?他驾鹤西游时平淡,却留下众人思念与铭记。
天空霞光普清照,万里迢迢风和丽。远山常有青山葬,谁续老翁此心时?
风兮兮万古长青,人兮兮物杰神灵。乾坤兮岁月难留,日月兮人寄沧海桑田。
此时此刻的老人,青光泪珠长下。泪目染双颊,他的鼻涕横流。有些滑稽却没有人笑看,而是深深地悲痛。那是尘哀,那是思绪,那是祭奠老人德风与善缘的并存。
老人的二十四花拜,随着最后一个磕头拜,那哭声连成一片,震动苍穹。让苍穹震动,这是苍穹接引世间的神魂。它犹如一道彩虹划过天际,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六十四的人抬灵架,浩浩荡荡,拥涌慢行,他们行动有续。他们平稳矫健,这是一个前所未有轰烈。两组一百二十八人的组合,前后相距一致。
他们都是自愿的送行人,这是最后为老人送行。他们不愿错过,不愿错过老人最后送行。
这是一条雄伟而又壮阔的长龙,他弯曲延长很远很远……
他们前往天葬圣山,那里葬送他们的祖祖辈辈。
那里神圣无比,那里犹如神圣中的净地也是归宿的净土。
这是千百年来的天葬圣山,第一次同葬两位大德的善人。
一路都是在沉重的思绪与哀乐中,没有喧哗与吵闹,多了宁静与真诚。崎岖不平路道难不住众人的脚步,只有让他们更稳更沉重。
他们有一颗无畏的真诚之心,在慢慢的打动苍穹。这是一条上天路,此难难于青天外,青天之外路途遥,伶人不愿众生长惜怀!,我歌诗词多文采,难诉其中伤与哀!
善缘结尽尘路风,仙人归去天葬中;一心难求双愿好,前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