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再洒冷月,山崖边一片漆黑,沉寂无声,悄悄地有几个人影,他们一身黑衣,随后隐迹而去。
冷月洒落清冷,寒光让这密林沾染风瑟。一声慢语传来道:“这里为何如此宁静?此处有些妖异。”
一人道:“有妖必有古怪!看来这里已经被控制,这些绿皮真他妈的迅速!万向山而今变得如此不堪?”
黑人道:“不是不堪,也许他们内部出现什么风声,早已远去!这些匪徒都变得成精,看来这次任务是失望而终。”
我们的头太冤枉!这是往死里逼我们,还让我们有何出路?
你们都闭嘴!在血芒里,我们就是其中之蝼蚁,在里面不过底层而已,哪能是我们可以议论?还是趁早离去,通知组织在做打算。
是啊,是啊!这里没有一丝线索,那个莫孤寒已经隐去,这只老狐,看来知道上头有动作,早就不翼而飞。妈的,损失我们所有的机会。
可耻!太他妈可耻!莫孤寒,不会让你就此逍遥!你该死,“血芒”不会让你好过!不管你在何处,你必有一死。
好了,让他多活一时,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复命!生死未卜,谁知我们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上面不会对我们留情,也许这次信息,可以让我们残喘有那半条命在。
黑衣中有人道:“让老三老四回去汇报,我们在怒河对面等他们这些绿皮!那里是他们必经之地,可以让他们葬身怒河之中。就是我们身死也要让他们陪葬,孤魂路上有人作陪,不往我们兄弟一场。”
密林里恢复平静,四个黑衣带着不甘离去,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留恋之处,他们双眼中怒火喷涌,老大的惨死至今还在眼前出现,莫孤寒的名字让他们心中冰冷,那是怒罚的冰冷!就是身死也要拉人垫背,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生从来没有过的屈辱。
他们已经看到黑夜,也许再也看不到以后的曙光。组织不会给他们机会,一切都是这些绿皮和莫孤寒给他们留下的苦悲,而今只有让这些人来陪葬,也许才是最大的欣慰!
人影晃动,身姿靖爽,威武不凡他们是一群军人,在行走中,瞩目着这里的一切,看着漆黑,他们心中冰冷。
“血芒”他们没有遇到,又被他们跑掉!这些狡猾的组织,让他们心中咬牙切齿。本以为可以就此解决,他们比狐狸还要狡猾,已经成精。看来他们嗅到什么气味,让他们远离此处。他们带着心中不甘,看着前面的藏春洞,他们难以平静,眼神中露出冷光。那冷光可以杀人无数,却让他们寒心至此。
冷光的眼神比那冷月还要冰心,一路毒贩辑拿很多,身上白货多如牛毛。这些挨千刀毒贩,已经变得麻木。对他们来说生死已经不恋,也许知道落入他们手里已经没有希望。
几人看着那些毒贩怒目烈烈,却也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只是得到一些破碎的言语,那些信息对他们来说已经无用。
让他们欣慰的是白货没有流出万向山,被他们辑拿到手。一切还算让他们多少有些平静,不然那只倔驴又要发疯。这里埋伏对他们来说算是失败,无比的失败!本以为可以抓到几个大老的毒贩堪比肥牛,而今,一切都没有起到作用。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连续的传音,变成来回的传递。传递着他们之间的信号,远远的传递之间的联系。
他们迅速到来,看着前面的漆黑,他们停在那里。和他们想象的完全相反,这里变得宁静。
钱瑞道:“看现在如此,是被倔驴解决了!他是处处算计!那绝活是被他学完了……这不公平!让我眼气嫉妒……”
杨同道:“这是天赋,你嫉妒也不行!那倔驴就有这方面的特长!不然,郝教练的真传怎么没有被你学到……”
陈深哈哈大笑道:“倔驴能有如此和他的性格是分不开的!沉稳,胆大,凶狠,这都是我们无法弥补。所以我们也该知足,这对我们来说算是各有千秋!”
李东道:“一样吗?教出来却是不一样的成果,也许只有郝教练才能培养的出来!那就绝了,我们能如此他没有少费心!可惜我们身成名就,教练却是一去不回!”
此时变得沉默,董大伟道:“你们知足吧!那批去的前辈有人回来吗?没有……可以想象那是多么残酷!能把那批人如此,可以说明一切问题。那场血杀如梦,不然,能够平静这么如此之久吗?是他们用生死给我们迎照如此的环境。那些神出鬼没的团伙,早晚要把他们给磨灭。”
张勋道:“不磨灭怎能对起我们的前辈?杀不绝的匪徒,杀不绝的毒贩!一次次磨灭,一次次有人起来!这就断不绝的念头,却有人不畏生死翩翩而来。”
陈深道:“穷!还是穷!如果我们都富有了!谁还拼死而来?那才是说明一切问题!人在穷的时候,这也许不算疯狂!”
杨同道:“是啊!穷!我们穷的只剩一股劲!这股劲还是憋出来的!我们是军人,有组织有纪律,那些受穷之人呢?他们有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