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金华勉强的撑着身体在一个石台上坐了下来,犹豫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拔通了一个号码。
“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是吧,这些年你死哪里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急促的声音。
“秋实!我在你的医院发现了多年前恶贯满盈的机械鼠。他已经受伤了。”金华打断了女子的话,“那个,‘XZ‘也在。你和官方熟一些,和他们打个招呼吧,毕竟是在你的地盘上。记着别暴露‘XZ‘的情况。”
金华说完,手无力的垂下,不管电话那边焦急的声音在连续不断地传来,金华望向漫漫的夜空,二行浊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这个守护者,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守护什么呢?还有秋实,这次看来是躲不掉了,我该怎样去面对,我该如何向金刚说起、、、、、、
此时在贵宾病房里,王宝正在老者的指挥下,撕下的床单将黄彪绑了个结实。
“孩子,你就放心吧,这种绑人方法,就是他有三头六臂,也挣不开这布条子的。”老者兴高采烈的说。
王宝看了看被绑成一个奇怪的造型的黄彪,听了老者的话,不由地点点头,对于绑人这一套,王宝还真不会,看着黄彪的姿势,那浑身上下还真没有能用得上力气的地方!
就是这简单的绑个人,包含着力学,武学等知识,让王宝学到了许多东西。不仅对老者佩服的很。看了看黄彪的那条伤腿,还是又撕下一块床单,将那伤处包扎了一下,这块王宝懂得也不多,但止血他还是知道的。
“你这孩子,可是仁慈了一些,要知道有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自己兄弟的残忍啊!让他流点血他又不会死,最好是奄奄一息,那样我们才最安全啊!”老者叹了一声。还是忍不住对王宝说,
“老爷爷,这不是你的绑人的方法厉害吗,确定了他不会伤害我们,帮他止一下血应该没事。”王宝此时已经变成了轮椅的状态,操作着轮椅到了老者的身边,悄悄地对老者说,“我封住了他的一处经脉,他不知道的,要是他起了坏心思,我保证让他吃一个大亏!”
“你这孩子!”老者也笑了,他没看出来,王宝心思还是很慎密的,“这都没事了,你还坐着个轮椅干啥?想学我这样,这可不是什么时髦的事情。”
老者看着自己的双腿,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站起来,那些站着的人们永远都不地明白不能站立者的痛苦的。许多同事都劝他放弃治疗,但他在民底却从未放弃过。
“爷爷,你以为我想啊。”王宝心想,要不是叔叔逼着,我才不会整天这样坐着呢,这些天下来,他难受的要命,但王宝既然答应了叔叔,就会做到的,这些天来,王宝除了睡觉,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在轮椅上做的,王宝当然不能和眼前的老者这样说。
“前些天,一个大坏蛋把我的腰弄伤了,医生告诉我,我这辈子可能永远都要在这轮椅上度过了。”
说到这里,王宝不仅想起了叔叔,都这么天了,叔叔一点消息也没有,说是不想那是骗人的,想到这里,王宝的脸色不仅有些黯然神伤。
老者看到王宝这样,还以为是说痛了王宝的心事,不由地一阵心痛。这孩子还这么小啊,对比这个孩子,自己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他不由得一下抱住了王宝,“孩子,都是爷爷不好,惹你伤心了,这医院院长是一代医学奇才,爷爷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的,我让她给你治,你这受伤时间不长,不比爷爷这是老毛病,肯定能治好的!”
王宝被这一抱,心里却腾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抱着安慰过,从来的伤痛,他都是在黑夜里默默地自己承受,他习惯了这种孤独,这种在孤独中直面惨淡的命运,在惨淡的命运中磕磕绊绊地去寻找自己人生的道路。
像这种被抱着的感觉,真好!这是一种被爱包围的感觉,这是一种撒娇的感觉,这是一种哪怕风雨交加,长夜漫漫,也有人为你遮风挡雨,点燃指路明灯的宁静,这也是一种幸福,王宝以前所没有得到的享受。
就在王宝和老者相谈甚欢时,楼道里传来了隐隐急促的脚步声,看来是有人正匆匆向这里赶来。
就在这时,只听见黄彪一声惨叫,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就冒了出来!
原来黄彪看到王宝和老者正说着话儿,对他放松了警惕,而楼道里又隐隐传来了脚步声,黄彪知道自己再不脱身,怕是没有机会了,当下他暗运内劲,向着身上的布条冲击,想要挣开束缚。
却没有想到自己身体里一处不起眼的经脉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不仅冲散了自己的内劲,带给自己分筋错骨般的痛苦,还如刀一般切中了自己的哑穴,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王宝,眼神中写满了惊恐,这种歹毒的方法他听说过,但那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江湖中的传说,关于火神的传说、、、、、、王宝看着他,平静的说,“这可是你自找的,不关我的事。”
老者深深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