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这个臭小子怎么应付,不给他喝也就算了,都是同门师兄弟,可这慕容沣乃是仓龄山众位师弟们的二师兄啊。
寒墨转身又去了窗边的桌案处,重新端了一杯新泡的热茶盏出来,递到了慕容沣眼面前的桌案上,客气道:“师兄尝尝,新泡的。”
慕容沣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坐直了身子,端起热茶盏喝了起来。
想不到寒墨师弟心肠还是好的,知道他想尝一尝这甜茶,便给他奉了上来。
见状,花容有些羡慕的瘪起了嘴巴,什么嘛,对人家师兄那么好,对自家师兄这么刻薄。
可谁知道…
“噗……”那刚入嘴的灵茶不到一秒,就悉数被慕容沣给吐了出来。
正巧他喝茶时是正对着旁边花容的方向的,是以这茶全喷到他的身上去了。
“啊,你!”花容被喷了满脸,十分的憋闷难受。
寒墨像是早就料到他会吐出来一般,在他喝茶的瞬间,就挡在了妙媛的身前,挡的严严实实的,没有喷到她一点。
妙媛惊讶的抬头,入目便是一抹修长而高大的身影,顶天立地,昂藏七尺,足以遮挡这世间万物所有的艰难险阻,给予她一番广阔而平静的天地,让她的心立马就暖了起来。
什么灵茶与不灵茶,下山与不下山的,远没有他挡在她的身前让她安心的。
“你这……”慕容沣幽怨的看着面前的人,有气撒不出道:“这不就是需灵茶吗?”
和他方才喝的那一杯茶有什么两样?还需着他特意去给他重新泡上一杯?
寒墨见他吐了茶后,眼里才带上了两分的笑意,“是师兄向我讨的茶,怎么师兄反倒不喜欢了?”
“去去去,别在这跟我贫嘴,显着你了。”
这该死的臭小子,原来还会玩这一手呢。
花容见这臭小子一视同仁,本是想笑的,奈何身上被喷了灵茶,无语憋闷,“他就干不了好事!得,又废了我一件衣袍,这件你得赔我!”
仓龄山所有弟子们的衣袍,都是让人特意裁制的,不像在外面穿的衣服,脏了就换一件。
这里的衣服大多一样统一,不是那么轻易好换的,尤其还是他们关门弟子的衣袍,那比寻常的弟子们,更是用料精细,裁缝精美,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的出来的。
当然了,这重新做一件衣袍,还得花银子,留物品,典当珠花或是珍品互换。
不管哪一样,他都拿不出手,必须寒墨师弟赔他。
总归是这臭小子惹出来的。
寒墨毫不犹豫的就点头同意,“可以,但我不去梵音阁,你自己去。”
花容:“……”
那与不赔他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