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我的原鞭来,我倒要看看,他今夜到底有错没错!错在几处!?”
“师傅不可啊!”花容摇头看他。那原鞭是师傅从黑河处得来,上面沾染了不少杂洌的物质,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是这鞭子是原兽的原皮所做,可防水,可防火,更防一般的修为术法之力。
若是鞭笞于人的身上,那必定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比一般的什么铁鞭骨鞭的疼痛上百倍。
犹记之前的一位关门弟子师兄,便是受不住这原鞭的责罚,而死在自家师傅的手上。
当时,整个宗门上下皆知。
画溱颜逼问于他,“你去还是不去?!”
他要是不去,他连他一并罚了。
花容颤声,“弟子……”
“你若是不去,你今夜与他同罚同担!”
寒墨抬头看向花容,冷声道:“师弟可不想与师兄一同受罚。”
花容气的转身看他,“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
行,他也不管了。师傅要罚便罚,要打就打,他谁也不管了。
花容负气冲冲的离开,去师傅的鹿沅大殿,拿那蚀骨伤人的原鞭去了。
画溱颜沉声问他,“如何,还不认错?”
寒墨低下身子,行了跪拜礼,“弟子只有一错,便是晚归回山。其他的错,弟子拒不认。”
“好,那就让为师看看,你这张嘴究竟是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