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寒墨轻勾起苍白的嘴皮子笑了,遗弃便遗弃了,他现在倒还真的不需要什么师傅来管教他。
像画长老这样,三天一罚,一天一骂的师傅,他也压根就不稀罕。
要不是现在的弟子身份束缚着他,他倒真的想和画溱颜光明正大的比试上一场,让他看看,这个人的本识究竟在哪里?他又是怎么坐上这个大长老之位的?
花容叹了一口气,在他床边坐了下来,“我知道,师傅此番罚你,你心里定是记恨于他的,但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都是这样过来的。”
寒墨低声回他,“我知道的师兄,可是我不想走你们的老路。”
他不想成为和他们一样,只有受过无数次伤痕折磨,挨过无数次的鞭打和责骂后,才能成就于今天的高位。
他想一步一步,凭着自己的本识爬上来,而不是像昨儿个一样,被人打倒在地,像条恶狗一样爬不起来身。
这样的教授方式,恕他不能苟同。
“师弟,你不明白师傅他——”花容还想与他多说些什么,就见他拉过被褥,遮过头顶,身子也缓慢的躺了下去,显然是不想听他多说的样子。
“唉,”花容愁苦满面,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一个小小的关门弟子,虽然也不赞同师傅的教育方式,教育理念,可他只是师傅门下的众多弟子之一罢了,他又如何提议和劝导呢?
像他们的大师兄,龙生师兄,在师傅面前能够说得上话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他们了。
这事啊,终究是一个死结,结在师傅的心中,打不开。受苦的啊,也只有他们这些做弟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