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下次把鸽子蛋放在鱼肚子里,取个名叫老蚌怀珠……”云湖兴奋得直搓手,恨不得马上跑到灶台前。
“你想哪去了!”炎冷月顿时失了兴致,取下那串珠子扔还老板。
挑了首饰,又挑尺头,原固城里最好的绸缎庄里,炎冷月逛了个遍。
这时也没兴趣再问云湖和禹定天,索性把他们当脚夫用。
“炎冷月,你不累啊?都逛了一天了。”云湖苦着脸问。
炎冷月长长地叹口气:“不累才怪!我是琢磨着抽这一天的时间把该买的全买了,赶紧回去准备比赛呢!要不然,拖着这桩事怎么安得下心?”
“这倒也是!你不早说,早说我就先不琢磨自己的了,安安心心陪你挑。”云湖脸上顿时现出歉意来,体贴地说道。
果然云湖收了心思,认认真真陪着炎冷月挑起绸缎来。
这时炎冷月拿了一块淡蓝色洒碎花的绸子,对着镜子往身上一披,只觉得那淡蓝色衬得炎冷月越发脱俗。
云湖看得一呆,说道:“好看,炎冷月,你怎么这么好看?”
“我又不是今天才好看的!问你料子好不好看?”炎冷月脸微微一红。
“料子好看,人更好看。”云湖忙道。
“说料子就说料子,谁问你人了?”炎冷月见店中人来人往,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低声向云湖说。
然而云湖在这么不相干的事情上也顺嘴夸她,炎冷月神情中分明却是有几分喜悦。
“料子放着不算好看,你往身上一披就特别好看,我光说料子好,万一买回去看着不够好呢?”
云湖这一解释,倒把炎冷月说得愣住了。
“我说,那李婶儿不是我,的确不好说。”炎冷月怔怔地看着料子发起呆来。
“是啊!万一买去不合适咋办?”云湖也担心起来。
这时炎冷月突然噗地一笑,说道:“李大叔这辈子第一次娶媳妇,肯定舍得花钱。我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要不要听听?”
“什么办法?”云湖和禹定天正逛得不耐烦,这一听,人都精神了。
“咱们把这店里最好的绸缎,一个花色买一匹,拿回去总有李婶儿喜欢的!她穿着不合适的,送人就是,咱们岂不是省心省力?反正花的又不是咱们的钱!”
“呀!你这作派,好象顾丁香啊!”云湖由衷地赞叹。
岂知禹定天这时一听,顿时又是满心的不自在起来。
顾丁香啊顾丁香,你怎么就是不出现?禹定天默默在心里说。
若不是因为鸿蒙学院派他保护云湖,他真想自己摸到顾家去,好好找一找顾丁香。
“唉!”禹定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咦?你又叹什么气?”炎冷月奇道。
“顾丁香好久没来找我们了。”禹定天倒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避嫌疑。
“嫌疑”这个概念,他根本就没有。
“唉,你光惦记有用啊?挂念她就去找她呗!”
“不行啊,鸿蒙学院要我保护你们。”禹定天愁眉不展,发自内心地觉得眼前这两人是一对大包袱。
“早说嘛!等我把东西买齐全了,晚上咱们一起溜进顾府去找她。”炎冷月嘻嘻一笑。
正好她也想找顾丁香呢!两张请柬还等着她花钱买。
“哎!要去你去,我今天逛了一天了,我可没那个精神!”云湖顿时抱怨道。
“那你岂不是太不仗义了?你不去,禹定天怎么可能去得成?”炎冷月俏皮地一笑,酒窝蹦跳得云湖心里直痒痒。
“就是啊!你不去,我去了,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我的前途就全毁啦!”禹定天连忙说。
“你那破前途,不要也罢。”云湖不以为然地翻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哭着喊着要送死的白痴。
“他那破前途不要,你的小命要不要?”炎冷月也翻个白眼还他。
“就是啊,我就一个人,炎冷月和我在一起我能保护她,你不跟我们一起,我怎么保护得了你呢!”禹定天也问道。
云湖这一听,牙疼似的倒抽一口气:“都怪这什么破学院,配保镖也不多配一个!”
“算了!给你配就不错了!你还挑肥拣瘦。”炎冷月鄙视地瞪了他一眼:“说,去不去?”
“好吧!”云湖垂头丧气地认了输。
赛事日益激烈,他却白天陪着买聘礼,晚上陪着找人,还得包赢不输!
须知别的选手现在都是全力以赴,一门心思的准备大赛,哪有象他这样到处晃荡的道理?
云湖发自内心地哀嚎一声,扛起一箱金饰。
禹定天也是欣欣然,扛起了另一箱金饰。
在他们肩头扛着的,大约是原固城里数一数二的头号聘礼,娶顾丁香恐怕都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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