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清早,炎冷月就在院心里喊云湖。
才开了门,又借口说悄悄话撵走了禹定天。
“你又玩什么新花样?”云湖不由得兴致盎然地盯着炎冷月,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既然要演戏,为什么不上妆?”炎冷月笑嘻嘻地一吐舌头.
“上什么妆?”云湖一怔.
“我把粉都弄来了!”炎冷月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来:“大清早现买的,幸好有店铺开门早。”
嘴里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将那粉扑了云湖一脸。
端详了一下,又仔仔细细在云湖嘴唇上抹了一层粉,方才笑道:“这下好了,说你没伤都没人信!”
云湖听了,便向她手中镜子里一望,却是大骇。
原来镜中云湖此时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面青唇白,倒象是真的伤得不轻。
“如何?我这手艺棒吧?”炎冷月沾沾自喜道.
“是不错!”云湖自己打量着镜中的模样,由衷赞叹道.
又笑道:“你还有没有什么不会?”
我看大约是没有.炎冷月自己也是得意地一歪头.
“呆会儿去鸿蒙学院,你装得手都抬不起来,反正有禹定天作证,再说你这手指头确实动不了,不怕他们检查。”
炎冷月叮嘱着,云湖也是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这时却听得院里有人说话,炎冷月推门一看,不觉得呆了一呆。
原来这时院心里却多了两个陌生人,只见一人拿着个药葫芦,大约是学院派来的校医。另一人脸色冷峻,却不象是个好说话的。
“炎冷月,云湖呢?”禹定天连忙问道。
“屋里头躺着呢!我看他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
炎冷月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长嗎了一口气,其实内心却是乐得开了花。
那校医也不多说,推门进去,看了看云湖的面色,咝地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只怕不好治。”校医脸上露出难色。
炎冷月差点笑出声来,口中却道:“那怎么办?”
“等我号了脉再说。”那校医郑重地拿起云湖的手,号起脉来。
半晌唤过禹定天,苦笑一声,叹道:“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胡解什么穴!”
禹定天一惊,忙道::“你医术这么高明?怎么就知道是我?”
“这个手法,自然是你师傅教出来的,这人点穴的手法古怪,就算是你师傅也解不了。不过你不理他,过一会儿穴道解了也就好了,偏偏你要自作聪明!不消说,回学院领罚吧!”
禹定天一听,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是什么手法?”然而禹定天毕竟是学霸,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还是满满的求知欲.
“唉!说起这手法,我也不知道名称,只是听说过有一个神秘组织擅长这个。至于是什么组织,既然是神秘的,我也就不知道叫什么了。”
校医一番不知所云的话,把禹定天听得越发糊涂。
“这,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禹定天听得愣住了。
“你知道这个也没用啊,反正这只是传说中的事情,我也是这辈子第一次亲眼见识。”
那校医倒是淡定,一辈子第一次见到的东西,居然不能让他显出多少惊奇。
“大夫,能治不?”炎冷月忙向云湖使眼色。
“这我可说不准。”那校医的话,正中炎冷月下怀。
两个酒窝都藏不住蹦了出来,炎冷月见校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强忍住笑意。
“学院安排,我只得试一试了。”那校医取出一张处方来,龙飞凤舞地写了十几味药,递到了炎冷月手中。
“来,你陪她上街一趟,把药抓了。学院说了,不得再有闪失。新来的这位就留在这里陪我们。”
禹定天只得随了炎冷月出来,不料这些药材却是十分冷门,沿街一家家打听着,东一味西一味,却是怎么也凑不齐。
炎冷月正巴不得抓不齐呢,只觉得那大夫也凑她的趣。
嘴上却有意数落禹定天:“这要是抓不齐怎么办?好端端的人,被你瞎解穴解成这个样子。参加不了比赛也就罢了,活活弄成个残疾!”
说得禹定天内疚万分,从前嫌弃云湖连累他的心也没了。
“对不住,要是治不好,你们把我的手也弄残疾吧!”
禹定天思索半天,只得吭吃吭吃地涨红了脸说。
“能一样啊?云湖的手会做那么多好吃的,你那双子能干啥?难道拿来炖着吃?清蒸还是红烧啊?”炎冷月无比嫌弃地瞪了禹定天一眼。
禹定天垂头丧气,却是发自内心的认同了她的话。
毕竟自己这双手,学艺不精保护不了云湖。
要论做吃的,更是彻彻底底不会!
能干什么?这一刻他认定了自己确实是个无用之人。
打击一重接着一重,禹定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