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很柔软,很称心,虽然是隔了一层衬衣,军武知道自己摸到了女人的敏感之处。他脑袋里晕了一下,不知道就怎么一用力,手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紧紧抓住那儿,不肯松开了。
哦!吴姐本能地想反抗一下,可是,心里就突然那么一软,任这个未涉女人身体领域的他轻薄起来。
男人的欲望燃烧起来,一时是难以熄灭的。军武就利用这短暂的时刻,下意识地在那儿摸索了一番,又贪婪地找到奶头那儿捏了捏……
“好了!”吴姐的笨重身体不能总在那儿倾下去,一个趔趄般的离开了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爱抚立刻结束了。
两个人都红了脸。军武的脸色更是像一张红纸。我怎么就冒犯了她呢?是乘人之危吗?人家是个孕妇呀!宁穿朋友衣,不欺朋友妻。战友把妻子托付给自己,自己怎么干出这种事来?
“吴姐,对不起!”军武立刻检讨了一句。
“没什么,可是……”吴姐看了看坐在他们外边的一对老夫妻,小声说道:“这是在火车上。人家这对老夫妻看着我们呢。”
“嗯,我注意……”军武像在连队做了错事检讨一样,来了一句习惯的语言。
“呵呵,注意不注意,都让你摸过了。”吴姐凑过来,与他说起了悄悄话,“不过,你这个举动,让我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军武觉得很奇怪。
“老弟,你真的没开过荤?”
“开荤?没有!”军武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坚决地否认了。
“也没看见过女人下面的东西?”
“我没结婚,怎么会看见女人下面的东西?”军武疑问道。
“这么说,你是个绝对的处男了?”
“嗯。”军武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那么,如果你这次回家,能抗拒住女人身体的诱惑吗?”
“女人?身体的诱惑?”
“是啊,老弟。像你们这种生邙子(家乡话,意指没有与女人发生过关系的男孩子),看见女人身上的东西就会疯狂的。”吴姐继续讲着自己的道理,“在我们家,不少男孩子曾经抗拒过父母的包办婚姻;可是,一旦女人使出了色诱手段,那些男孩子无不缴械投降。我看你呀,这一次难逃婚姻陷阱。”
“不会的。我不会与她单独在一起的。再说,我从来没承诺过什么,回去只能是两个家庭提提亲,订一下婚约,我怎么会看她的身体?”
“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是,也是个男人,到时候,用不着她色诱你,恐怕你就主动脱人家裤子去了。嘻嘻!”
“吴姐,你放心,不会!”军武拍拍胸脯,打着保票。
“你别吹,这事儿,我见得多了。”吴姐是过来人了,笑着唏嘘道,“天下啊,没有不吃腥的猫,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呵呵,这是人的本能啊!”
“嗯,看来我真的注意呢!”军武不由地想起了金祥的故事,如果不是与秀珍发生了肉体关系,退婚就不会闹出那么大的乱子了。
“这种事,靠革命意志是不解决问题的。”吴姐看看稚气未脱的军武,叹息了一声,“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与女人干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儿,你也就不会那么渴望干那种事儿了。不少男人,刚刚结婚时天天晚上连续作战;可是,干上几天,就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吴姐,你说的是你那个丈夫,司务长?”军武尽管觉得谈这种事很荒唐,可是,不知道怎么,他还是愿意继续谈下去。也许,这个话题牵涉了他回家之后抗婚的成败。
“嘻嘻,不好意思……”吴姐的脸上马上羞红了,“这次来部队,他几天就懒得碰我。有时候,我主动要求,他还置之不理呢。看来,男人对这事儿,只是一时迷乱,等到干过了,也就没那么要紧了。”
“呵呵,吴姐,你是说,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自尝一尝?”军武突然想起了《实践论》中的一段论述。
“是啊。”吴姐点点头,“不实践一次,你们对这种事总是神往的。”
“可是,不结婚,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军武瞪大眼睛,问道。
“干那种事,也不一定非的是夫妻不可。”吴姐眯了眼对他笑了笑。
“那,岂不是通奸、乱搞,道德败坏吗?”军武严肃的反驳道。
“军武,你读过茅盾的《蚀》吗?”吴姐不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读过。”
“那里面,有两个革命学生没结婚,就发生关系了。难道他们是通奸?道德败坏?”
“那是革命潮流,为了反封建而做出的叛逆行为吧?”
“我们村里的下乡知识青年,不少女孩子没结婚就怀孕了。为这,生产队还得照顾她们提前回城呢!”
“也许,男女两情相悦,一时干柴烈火,也难以避免……”军武虽然是个连队的普通一兵。可是因为在团部新闻报道组跑到农村采访过,对社会现象并不陌生。
“嗯,男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