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一进屋子,军武大惊失色——这位孕妇大姐,真是放开了!她仰卧在靠近窗台的大床上,身上衣服脱得光光的。两条大腿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映照在那红红的花蕾上,军武的身体腾一下冒出了火花。十几如饥似渴地欲望喷薄而发,鬼使神差一般,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了裤子,一个箭步宫窜上了孕妇的床上,两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那又粗又大又长的东西,朝向那个生命之门蠢蠢欲动……
“啊,你回来了?”孕妇问。
“嗯。”他吭哧吭哧地回答着,开始了无畏的挺进。
“你,忍不住了?”
“嗯。”他的脑门渗出了汗水。
“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慢慢的,嗯,不能趴我肚子上。”
“我知道。”他俯下了身子。
“你这生牤子,哪儿知道深浅?来,等等,我要控制你的动作。”一支手伸过来,一下子握住了他下面的进攻武器。
世上什么东西殾需要学习,唯独本能的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虽然是第一次,军武却也懂得先进一下,再退一下……
进一下,遇到了障碍。那支手,阻拦了他。
“你……这是半推半就吗?”军武说了一句行话。
“我不是推,只是不让你太猛烈……”她说,“你就正常动作吧!”
他又开始了,一进、一退,只是这进入十分有限。尽管他拿出了猛男的气慨,但是,进攻并不深入,只是一个小小的*进入了温柔之门,其它的进、退动作,都是在她的手里完成的。
接下来,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境,觉得似有同感。
来来往往,进进退退,没几个回合,十几年男性积聚的精华喷射而出了。
窗外,大海涌起了浪花,浪花拍在岸边礁石上,变成了滔天的雪浪……
军武瘫在了床上,有了一种丢盔卸甲的感觉。
“这下知道了吧?”她在旁边抚摸着他的软塌塌的东西,嘲笑道:“你们这些处男日日夜夜盼望着×女人,×女人就是这种滋味儿。这会儿,你真的尝到了,就不会掉入那女色陷阱了吧!”
“我,我……我觉得身上怎么这么疲软呢?”军武请教。
“呵呵,完事了,还不疲软?要是一直这么干下去,还不要了你的小命。喂,东西送了吗?”
“送了。”军武告诉了她张贴感谢信和送人参酒的经过。还说院长要派小车送他们回秦皇岛火车站。
“太好了!”她一下子欢呼起来,说道:“我在电报上说昨天到家。我哥哥他们到车站一定扑了个空,说不定怎么着急呢!”
看来,她也是归心似箭了。
恶梦醒来是早晨,坎坷之后是坦途。从秦皇岛登上火车,军武和吴姐的心情愉快无比,火车欢快地奔跑着,往家乡飞驰。看看沿途两侧田野里滚滚的麦浪和百花盛开的村庄,军武心里产生了一股激动的想要流泪的感觉,进了山海关,就算离开了东北,华北大平原,久违了!故乡,我回来了!
既然耽搁了一日,索性不着急,剩下的旅途以安全为重。为了避免拥挤、抢座位的情况,军武在秦皇岛火车站换乘了慢车,慢车乘客少,票上有座号,这样就省得拥挤上车铤而走险了。再说,晚上出发,第二天清晨就能到达天津,从天津再换乘到德州的火车,时间也是足够用的。
火车从秦皇岛出发之后,沿途一切都很顺利。军武虽然与吴姐接续着谈话,但是谈话的内容已经有了改变,两个人已经做了夫妻之事,没有了初次相识的拘谨。说话也随便了些,直到天津车站,吴姐看到了一个从北京回乡探亲的大姐,两个人才谈到了一个严肃的话题:前途!
吴姐认为,军武作为一个战士,想通过拒绝农村婚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这么做充其量也只是一种躲避。而单纯的躲避是没有希望的。她认为,如果有可能的话,军武还是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当上军官,才是人间唯一的正道,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家里人都接受他在婚姻问题上的观点和做法。
“可是,我觉得,当军官,我实在是没有希望了。”军武沮丧地说。
“只要努力,就有。”吴姐反驳了他的说法,然后分析道:“你看,你从文艺队被精减,政治处并没有让你下连队,而是留在新闻报道组;这说明,政治处的领导是看好你的才华的。至于从新闻报道组出来,是因为你的上稿数量和质量没有达到标准。如果你回到连队写几篇新闻稿子,发表在中央级新闻单位,就可以变被动为主动了!”
“你讲的道理很对。可是,我没有攻上中央级新闻单位的能力。”军武信心不足,气馁地说道。
“那是过去,没有门路,你怎么上稿?现在我们有门路了。就另说着了!”
“什么,门路?”军武听不明白。
“嗯,在天津车站,你看到那个戴高度近视眼镜的男人了吗?”吴姐问。
“看到了。我听你喊他姐夫。”军武想起了那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