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既能时常得到满足,也不用再找什么老伴了。想到这,他有些茫然地想起过去与儿媳芦仙儿没穿裤子乱伦的样子来。
芦仙儿做好了饭后,天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船上也亮起了灯,在这夏季里,那池塘的风吹得人有些凉爽,但也让人觉得舒服。池塘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去吃饭了,船的周围已变得一片安静。
儿媳芦仙儿在给张老二盛好了饭,倒好了洒后,叫公爹进来吃饭。在公爹坐好后,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陪着公公吃饭。在吃饭时,她讨好地、一个劲地往张老二的碗里夹鱼,张老二边吃边喝着洒,但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芦仙儿听到公公这样说,吃惊地看了公公一眼,说:“鱼可是好东西!爹怎么不爱吃!”
张老二还是好气没好气地、并且一语双关地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听到公公这样说,芦仙儿也不知是听出了、还是装着没听出公公的话外音,仍然笑容可掬地对着公爹说:“那你还是要多吃些鱼好。”
张老二喝了一会儿后,可能觉得一个人喝无味一样,就要求儿媳妇芦仙儿也陪着他喝几杯,于是,芦仙儿去拿来了杯子,也陪着公爹喝了二杯。喝完后就不敢再喝了,张老二一个人平时很少喝洒,现在的脸庞因酒精而泛红,显得豪气诱人。芦仙儿忙阻拦他少喝一些,但张老二仍然不听劝阻地喝着。芦仙儿怕公爹喝得太多了伤身体,忙站起身来,弯腰俯身地阻拦他少喝一些,喝了这杯就算了。但张老二仍然不听劝阻地慢慢喝着。当他喝了一口酒后微微抬头回味着时,一下子发现面前的儿媳芦仙儿,因微微弯腰俯身向前时,使得她的上身门户大开,那红色胸罩内的娇嫩雪白又饱涨的一*峰,大半个乳球都裸露在外,半显半露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张老二可能是喝了洒的原因,眼光直捣儿媳芦仙儿那丰满的大胸脯,他色迷迷地,两眼直盯着她那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呆望了起来。
儿媳芦仙儿突然看见面前的张老二,忘记嚼动嘴里的酒菜时,又看到他直直地盯看着自己的胸前,自己忙低头看他盯视的地方,见自己的春光外泄,脸上一下子就爬上了红云,有些惊慌地坐了下去,端正了一下自己身体,理了理那紧身的吊带上衣,低着头,默默地、快速地吃完了饭。
张老二觉得头有些发晕,就在那里呆坐着。芦仙儿忙收拾起吃饭用的碗筷,到厨房里面去清洗,当她仍然弯下腰撅起她那大屁股打水洗碗时。而张老二坐的地方,正可看清厨房里的所有情况,他此时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芦仙儿的背影,慢慢地,张老二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他的眼前不远的地方晃呀、晃呀的,晃得张老二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张老二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觉得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此时的欲望的冲动让他已失去理智,他已不清楚那迷人的溜圆的东西是他的儿媳妇的屁股,他觉得不去抚摸她那对溜圆的女人屁股他会死掉一样。张老二一下跳了起来,快速地来到了儿媳芦仙儿的身后,芦仙儿此时还正在低头弯腰在那里洗着碗,他一下子就从儿媳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这一动作把儿媳芦仙儿吓了一跳,也从来没见过公公这么厉害、有力和身手敏捷,当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自己的身体就被张老二有力已经压在了地上。
突然受到攻击的儿媳芦仙儿真是大吃了一惊,惊叫道:“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忙乱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拼命地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老二。可是她怎么用力,就是没办法推开公爹。
已失去理智张老二不说话,趴在儿媳的身上,一手用力地压着儿媳芦仙儿的肩膀不让她挣扎起来,见儿媳妇的双腿在不停地蹭动,就将双腿分开,夹住儿媳的双腿,让其两腿不能乱动。一只手只顾着伸出向前,去捏摸儿媳的胸前一双高挺的*。
芦仙儿正用力地推张老二,见公爹的一手要摸上自己的胸前时,忙用手护住胸前一双高挺的*,边说道:“爹,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儿媳呀!你不能这样!”
可是,芦仙儿当用一只手再次去推张老二的身体时,自己的一只高挺的*被公公捏摸上了,公公的捏摸是那么有力,使她觉得有些疼痛但还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芦仙儿,好儿媳,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张老二当捏摸上儿媳芦仙儿一只高挺的*时,边喘着粗气,嘴里象是哀求又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并且嘴里的口水象都快流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得惊人,仍压得儿媳动弹不得。“来,好儿媳,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张老二的泪竟然流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怕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芦仙儿本来还在努力地反抗,一只手正抓住公爹抚摸自己*的手用力想推开时,可当听到张老二那哀求的话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