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燕的迟疑不决中,这句话成了一种呼唤,一种魔术……郭燕满面绯红从护士室出来,向邝火金的病房走去。
走廊很静,所有病房的门都关上了。
郭燕悄然地在走廊上行走,走廊上的灯光将她的身影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郭燕站在邝火金病房门口,她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门就倏然而开,邝火金将她的手捏住了,捏住的同时,邝火金说:“燕燕,你让我等太久了……”郭燕进屋了,说进屋还不准确,应该是郭燕进了邝火金的怀抱。在邝火金火热的拥抱中,郭燕听见门闩在她身后“喀”响了一声,这喀一声响告诉她邝火金已经将门闩插上了。
邝火金将郭燕拥在怀里向床上方向行进。由于拥抱,郭燕得以在很近的距离看邝火金,除了头发稀疏,这是一张让郭燕极为喜欢的脸,很英俊很端正,粗犷和雅致在这张脸上互见……
这时,邝火金不经允许就将手从郭燕的护士服胸前伸了进去,将郭燕两只丰满的*捏在手中。郭燕握住邝火金的手腕,往外扯他的手……但她的动作徒劳无益,不仅没将邝火金的手扯出来,自己反而跌坐在邝火金膝上。
邝火金这时腾出了一只手,将坐在膝上的郭燕往自己身体拉近。拉近的过程中,护士裙阻碍了这个动作,邝火金就将郭燕的裙子往上扯,这时,郭燕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右手也在往上扯裙子……邝火金显然看到了郭燕这个配合的动作,他说:“燕燕,我想,我下面太难受了!答应我!”
在邝火金说这话时,跨坐着的郭燕身体已经和邝火金的身体紧紧挨着,此时,郭燕已经在邝火金大胆而目标明确的抚摸中调动了起来,也就在两人身体相贴的瞬间,郭燕突然感觉到了邝火金身体勃起的部分,她便挣扎着要从邝火金膝上下来,但是她下不来了,邝火金的右手钳子似地夹住了她,她自己也体会到了接近男人那种力不能胜的感觉,她想挣扎着下来,但是这种挣扎非常脆弱,身体仿佛陷入泥淖一般动弹不得。尽管这样,郭燕嘴里还是说:“邝同志,别这样,别这样……”
这时,邝火金开始吻她,由浅吻到深吻……郭燕起初还抗拒着,还晃动头部躲闪邝火金这种情欲勃发的吻,但是后来她就不躲闪了,慢慢地两人竟然像一对情侣似地吻了起来,邝火金似乎对此种事情颇有经验,他一方面自己处于情不自禁的状态,一方面还能悄然观察郭燕的反应。他看见郭燕眼睛迷离娇喘吁吁,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小护士让他撩拨得动情了,一旦得出这个结论,处于欲望颠峰状态的邝火金愈发热情,他*裸地说道:“燕燕,我要×你,使劲×,来吧,我是个排长,我配得上你。”
“我是个排长,”这句话实际上使这个事件的浪漫程度大大减轻,使它在某种程度庸俗化了,同时也是对小家碧玉的郭燕的大不敬。但是这句话尽管不那么浪漫,却没有影响事情的进展,长期在夜间品尝性压抑的郭燕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她周身湿润,邝火金没费多少力就让她乖乖地躺倒在床上了。
接下来,郭燕和邝火金在病房的床上终于成全了好事,非常激扬,非常癫狂……病房环境具有某种危险性,但这种危险性反而像春药一样刺激着他们,使处女的郭燕竟然在自己初次中体验到了性*,从实习看到男人身体那时起,她积累的性压抑在雷电一般袭来的*中尽情地释放了出来……由于不了喊叫,郭燕咬着枕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松驰下来的邝火金用手将她额上的头发撩开,说:“燕燕,宝贝,你好受吗?”
郭燕没有说话,将脸埋在枕头上。邝火金说:“燕燕,我从没觉得这么好受过,燕燕,燕燕,我喜欢你,真得喜欢你!”
听到这儿,郭燕的心里微微有些酸楚:自己的处女宝献给了他,难道就是为了听一声男人的“喜欢你”吗?
这时,邝火金发现病床上一处地方有一块……艳红的……艳红的血迹。他一把将郭燕抱住,惊讶地说:“燕燕,你是个处女?”
郭燕不说话。
邝火金依然惊讶万分,他轻轻地吻住郭燕说:“燕燕,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不会是来例假吧?”
邝火金的话显然刺激了郭燕,郭燕说:“我没结婚,没恋爱,是个处女还奇怪吗?”
邝火金将郭燕钳子似地拥抱着,说:“听说医院里的男女很随便,我以为这儿的处女都绝迹了呢,哪里想到老天爷还给我留了一个。”
郭燕就从邝火金的怀里挣了出去,邝火金连忙表白:“燕燕,我会娶你,我让爸爸盖一座好房子给我们,收拾好了我们就结婚……我是个排长,将来前程远大。”
邝火金是重复刚才说过的话,这句刚刚在情热之中被郭燕忽略的话此时镌刻一般进入了郭燕的脑海,使郭燕又重温了邝火金“我喜欢你”的话。于是,郭燕就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一定要与邝火金结婚。不结婚,这种屈辱的感觉就不会得到洗刷。
第二天,邝火金的父亲就央求自己的村支书来到医院,以媒人的身份找到院长,向护士郭燕求婚。院长找到了郭燕的父亲;父亲是个知识分子,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