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木齐公园就是红山公园,红山位居乌鲁木齐市区中心,乌鲁木齐河东岸,白天从公共汽车上看去,山像一条巨龙东西横卧。高昂的龙头伸向河中,悬崖峭壁,气势雄伟。山体巍峨,美丽壮观。因西端断崖呈褐红色,故称红山。它以其显要的位置和奇特的山势,被古人视为"神山"。
据旅社的同室房客介绍,红山峰头有一座8米多高的九级青灰色实心砖塔,与对面雅玛里克山的砖塔遥相对峙,统称"镇龙塔"。据文献记载,1785年和1786年连续两年乌鲁木齐河洪水泛滥,当时迷信的人们认为这是瑶池飞来的两条恶龙变成红山和妖魔山(雅玛里克山)作怪。并说这两座山即将合拢,乌鲁木齐就要变成一片汪洋泽国了。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乌鲁木齐都统尚安便在红山和雅玛里克山各建一座宝塔,以镇恶龙。红山宝塔历经200多年风雨剥蚀,至今依然完好无损地矗立在红山悬崖顶峰。
晚上,公园已经对游人免费开放了。军武与郭燕来到公园门口,不觉已是气喘吁吁,汗水将衣服都浸透了。
“这儿的天气,怎么这么热呢?”军武一边擦汗,一边说着。
“热?一会儿就凉了。”郭燕告诉他,“别忘了这儿是边塞,夜风大着呢!”
月光下赏园,看不清楚什么风景,只能是朦朦胧胧跟着游人们瞎转。过了一座曲拱桥,郭燕就拽他离开夜游的人群,往花丛里一片肃静的草地走去。
这片草地隔开了游人,显得空旷、寂静,不一会儿,几对男女身影出现,闪到树的后面去了。一会儿,传出了小虫的叫声,间或传出树影后面恋人卿卿我我的亲吻、嬉笑的声音,性的气氛太浓了。郭燕不由地就把军武揽在怀里,悄悄问他:“军武,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晚上来公园吗?”
军武摇摇头。
“傻瓜!”郭燕拄了他的额头,“这儿,不比旅社的房间更方便吗?”
哦!军武似乎明白了。
军武,熬了好几天了,来吧!郭燕说着,就坐在草地上,然后仰卧下去,哗啦啦解开了裤子的腰带。
“郭姐,这儿,不行的。”军武看看这儿空旷的环境,总觉得像做贼似的。
嗯?郭燕看看四周,大概也觉得不妥,便提上裤子站立起来,我们去那边,小树丛里……
其实,小树丛里显得非常闷热。但是这儿静悄悄的,感觉不错。他们坐在一条用来灌溉的垅沟上,听到附近情侣们的调笑声音越来越放肆……身旁,是散发着香甜味道的小树的清新气息,头上是明净的星月,他们说了一会儿天,说了一会儿地,说着说着,就觉得应该行动了。
在郭燕的暗示下,首先行动的是军武。他轻轻揽住了她,轻轻吻了她,将手伸进她的胸脯,往下去,越过裤带,抚摸起男人喜欢的那个好地方,忽然,他褪下了她的裤子,就势把她平放在地上,这时,郭燕就配合着他,快速清除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光了两条腿,仰在地上……
“来吧,军武,我们来个星空做被,野地当床,快来,×我,使劲地×我!”
军武就伏在她身上,凶狠地×了她的下面进去!
“妈的,你不会把裤子脱了吗?”她在下面浪荡地骂他。原来是军武的皮带硌了她那儿。
刚刚进入的军武不得不起来,脱下裤子,两条*的身体终于惬意地缠在了一起。
“军武,记住,我虽然与你这样子了。可我不是坏女人。我想,无论将来我在哪儿落脚,我们不要中断,嗯,复员之后,你一定要找我来……”
“嗯!”军武感动地流下了泪水,这位郭姐,将来不论在哪儿工作,都是国家职工,也许他能借她的光,找到一份前程呢!军武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庸俗,与高尚的爱情很不相称,可是,眼下,他就是这么想的。也许只有这个原因,才让军武毫无顾虑地陷入了这一场近乎不伦的情感漩涡。
第二天,两个人又来到长途客运站,郭燕购买了开往焉耆的车票,军武想购买去且末的车票,可是,售票员告诉他:“这儿不卖到且末的票,要去且末,必须先到库尔勒,然后从库尔勒再买去且末的票。”军武就只好买了一张到达库尔勒的票。买票之后一看发车时间,竟然与郭燕是一辆车,同时间发出。两个人会心地一笑,就住进了客运站附近的小旅社里,凡是长途车,都是早晨出发的,两个人相互叮嘱不要误了时间,就分手进了旅社。
军武来到旅社,说明自己第二天要提早赶车,让服务员提前叫醒自己,服务员像是常常有这种服务,告诉军武“放心”,军武才进了房间。
昨天晚上在公园草地上与郭燕缠绵太久了,回到房间又担心早晨赶车的事儿,一夜睡不实,车子开出乌鲁木齐市区,军武就开始打盹,不一会儿就睡了起来。
没来新疆的时候,原来有一种神秘感,从火车上观看了哈密到乌鲁木齐的沿途风景,觉得新疆不过如此,睡起觉来就特别踏实,直到郭燕推醒了他,向他索要通信地址,他才醒悟过来,看看窗外,恍惚问道:“这是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