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白英变成了一个有生活情趣的女人,在接军武到家之后,想想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先冲个澡。
她让军武坐在客厅里等待,自己来到卫生间里。
冲澡的时候,她使用了飘柔洗发液,动用了沐浴露。她搓揉着头发和身体,听着哗哗啦啦的水流,整个身心荡漾着一种无以言说的舒服感觉,快活地哼起了不成样子的曲调。沐浴完毕,觉得还有点儿意犹未尽,就顺势又刷了一遍牙齿。刷牙刷到一半,他敲门了。
她知道他着急了,就从卫生间出来,让他坐到了卧室的沙发上。
“军武,想喝点儿什么呢?”她望着他说,“喝茶,咖啡?橙汁?还有干红、矿泉水。”
“那……”他展露出洁白无暇的牙齿笑道,“就每样都来点儿吧?”
“好啊。”她说。然后,她一点儿也不嫌麻烦,叽里咣当,噼哩啪啦,欢快而又细致地干了起来。军武注视到她的手脚相当俐索,就像自己家里那个白玲儿,那么多手续繁杂的活儿眨眼工夫就干完了。
现在,一张香檀木制的茶几上,摆满了十多只透明的玻璃杯子,里面的内容不一,颜色自然呈五彩。看上去仰止一幅静物画,也像是小小的行为艺术。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这么多的器皿,那么好看的色彩,两个人会意地笑了笑。
军武默不作声地喝了一口干红,说,“听点儿音乐吧。”
“好呀,”白英说,“听点儿什么呢?”
“随便好了。”他说。
她起身走到音响柜前,想了想,挑出了那张阿克比尔克的静夜单簧管,放入,音量调低,然后,又将那个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吸顶灯关闭,打开那个幽暗的壁灯。这时,饱含深情的、有点儿幽怨的、还有点儿怀旧味道的单簧管乐像潺潺溪水一样,清亮地流淌在只有两个人的静夜里,缓缓地流进聆听者的每一寸肌肤之中。这时,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娓娓的叙谈,就像是两个年轻的初恋情人,相互倾诉着在另一个场合不便说出的种种怀念和好感。
当他们说到情至深处,她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饱满的胸脯一下一下起伏着……
他看着这惊人向艳的一幕,眼睛贪婪地看起了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丰盈高耸的胸乳。她是那么让他感到触目惊心,感到诱人魂魄。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它越来越突出了,深深的乳勾已经清晰可见;它们那么性干,距离又是那么近。恍惚间,他一再涌动着前去触摸它,把握它的渴望,没办法呀,女人丰满的胸乳总是一种刺激男人的有力暗器,眼前这美妙的暗器强烈的刺激着他,弄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他有点儿眩晕了。
洞若观火的白英娇羞地嗔怪道,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候,军武却像听到了召唤一样,或者是不顾一切了,他猛然扳住她那光滑的双肩,颤抖地说,白英,我想,好好的看看你。你让我看看吧!
白英身子一软,眼睛一闭,喃喃道:你看吧,看吧。
但他眼下却不看了,而是一把将她揽入怀抱,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吻了吻她的鼻梁,很快就转移到她那火热漂亮的嘴唇上,轻轻启开她那洁白的牙齿,与她的舌头展开了热烈的接触,深入细致的接触。
如此猛烈的动作,两个人很快就感到累了。于是,军武把她平放到了沙发上,她那浓重的喘息声,轻轻的深吟声,形成了一波强烈的呐喊和呼唤,他忘情地跪在沙发前,掀起她的背心,解开她的胸照,两座美妙无比的白色山峰就横耸在他眼前了。他痴痴地望了几眼,然后将脸面缓缓贴吧上去,嘴唇和舌头变成了盲目的毛毛虫儿,在起伏不平的峰谷间一点点儿地蠕动起来。他听到山谷间发出阵阵梦呓一样的喃喃之音,要,要吧,我要,要我吧……
他心中猛然就燃起了一股猛烈的火焰,随着身体的燃烧,他站立起来,将裤带咔嚓解开了……
“等一等……”白英看到他急不可待的动作,神智清醒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起身坐立起来,“先去洗一洗,好吗?我在床上等你。”
他来到卫生间,像平时上厕所那样掏出了自己利器,刚刚要撩水洗搓,白英却走了进来。
“白英,你?”军武没想到她会走进来。
“军武,让我来洗它好吗?”
“这……”
“你这东西,真的好大,好长!”白英一把握住了她要洗的物件,使劲攥了攥,笑道:“杨大月那东西,一把就可以握住;你这握两把还有剩余。啧啧,第一次,你老婆不知道该多么痛苦呢!”
她一边欣赏着,一边仔细地洗着、搓着,直到她认为达到了她的卫生要求,才松开手,说道:“军武,抱我进屋!”
他像第一次新婚之夜,托着梦想和希望一样把她托到卧室里,宝贝儿一样轻放到席梦思上,一点一点儿剥去她身上的所有包装。眼下,她就像一尾出水的美人鱼被拖到了岸上,一具如玉的胴ti闪烁着眩目之光。但是,此时的军武并不像一个实用主义者那样猛然扑上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