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土地!”男人高喊。
他看到自己的女人“悬”在空中,知道“神”在抱着她,就情不自禁地对神提出了要求。
他是个贫农,没有自己的土地,一年到头在外面给人打长工,既然神来光顾他,那他肯定就有要求。
在神的面前没有要求,这个人肯定不正常。
还是女人聪明:“先给我的爸爸看病,等我爸爸的病好了,我们回来时,咱家肯定就有土地了。——信不信由你!”
“信!”男人高兴地跳了起来,过来把女人拥在怀里。
我放开女人的身体。
但是女人却使劲地抱着我,把我拥在怀里,没有看到神的真面目,却把“神”想象成一个非常俊美的年轻男人,她就爱这个年轻男人,这个年轻男人也爱她。要是这个年轻男人能留下来就更好了,她会对这个年轻男人百依百顺,天天拥抱着他,天天守着他,天天和他说话,甚至天天和她*。
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好象世界上所有的幸福都涌进了她的身体里,胀着,撑着,叫她的身体颤抖,摇摆,她就呻吟起来。
她晕过去。
我趁这个机会离开了她。
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在无性的状态下达到了“颠峰”状态,心里一阵喜悦,于是就轻轻把女人放在草地上,除去自己的衣服,伏到女人的身体上。
当硬硬的家什缓缓进入女人的身体,女人苏醒过来,恍惚中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神”,她就使劲地拥抱他,使劲地抬起臀部迎合着,然后又大幅度地摆腰,仿佛把自己化成了空气,包围着男人,带着男人跑。
我不想看夫妻两人*。
但是不成,我的眼像长了丝线,丝线就牵住了两人的身体,我想摇头都摇不动。
我这是怎么了?
是皇帝在控制着我,还是二皇帝在控制我?
夫妻*,我看到了,皇帝也能看的到吗?还是二皇能看到?
我是谁?
我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皇帝造的,或是二皇改造的?身不由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要我看夫妻*,好我就好好看,不拒绝。
于是我就靠近两人,甚至把手放到男人身体上,帮他上下震动身体,叫他轻松一些,他身上的汗就流到我身上,我感觉我的力气就大了一点。
“啊——”男人长吼一声,他达到了*,人像座山一样,死死地压在女人身上。
但是,他很快就从女人身上翻下来,家什软软的,像只睡觉的兔子。我想移开目光——但是根本做不到,有种力量控制着我,我只能好好欣赏。
女人的身上沾着男人点点的汗珠,汗珠就像宝石一样闪闪发亮。他们两人把我当成神,其实他们才是人间真正的神,伟大的神,没有他们,就没有这个世界,而神也就没有用处,不是神了。
“神呢?”女人突然翻身坐起来,胸前的山就晃。身子越发亮白,仿佛是她把天照亮了——天用一些云彩做起了画,说山不是山,说河不是河,左看右看像神仙,女人对着天看了好一会儿。
我退到一边。
但是女人却猛地站起来,朝我走过来。
她的身体晃,她身上的肉晃,而她的目光不晃。
我退到树后,她就绕过树,伸手要捉住我。
我转到另一棵树后,她仿佛也能看到,照样找过来。
我沾了男人的汗,她循着男人的气味找来的,没错。
我现在想离开会怎样?
控制我的人能叫我离开吗?
于是我就飘浮在空中,手推着树作为动力,迅速离开了这对夫妻。
这就是说,我想离开就离开,是不受控制的。
然而我又回到了这对夫妻身边,因为女人要给她爸爸看病。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治病,但是我想去看看,不想叫女人失望。
在空中转了个圈,身上沾有男人的气味消失了,即使我站在女人身边,她也没有察觉。
“我找不到神了!”女人伏在男人的肩膀里上哭泣。
“神不会离开我们的!”男人安慰女人。
我推了两人一下。
两人瞬间就感觉到了“神”的存在,高兴得跳起来。
我把男人的衣服扔在女人身上,女人以为神叫她穿衣,就毫不犹豫地穿上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叫男人穿在身上。两个人手拉手开始赶路。
翻过一座山,然后又淌过一条河,就来到了一个山村。
女人的爷爷住在村北,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周围的树很粗很高,枝头相连,根相连,好象也连着人的心,人到这里来,心情好,风景好,觉得一切都好。
老人已经收了玉米,把玉米挂在屋檐下,长长的几串,金黄金黄,很漂亮。
当女儿出现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抽烟,手里却正剥一些豆角,不知怎么就撒了一地。
“爸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