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神仙,我们更不能放过你了!”姗姗说。
留下来就留下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放开我,我就跟你走!”我同意跟她走。
主持却不干了:“神,你不能跟她走……我要带你到东亭山,那个地方只有你去,我才有可能见到我母亲。要是我自己去,那个可恶的范乱管不可能叫我上山的……我算了百次,我一个人去没有见到母亲的希望。”
我犹豫了:留下来呢,还是先跟着主持走?
可是桃儿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你绝不能跟她们走!——现在你的黑发有了我的银针,你天下无敌!我和你是有缘分的,我们在一起!——我们回家带一点东西就上路,离开这儿,离得越远越好。”
姗姗对桃儿说:“我们比花!”
“比花!”桃儿响应。
我问主持:“比花是做什么?”
主持解释:“比花是这里的一种规矩,解决女人之间的争斗——看看谁绣花绣得快,绣得漂亮,胜者就能得到你……”
得到我?
我卷入了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当中。
主持失望地说:“我们走不了,等着两个女人的比赛结果吧。”
我说:“要是我们走了,两个女人是不是就不用争斗了?”
“你不能走!”主持急了,“——你要是走了,两个女人都得走,找到你,还是要比。你就别浪费她们的时间了。”
我不希望看到这两个女人比试,更不愿意看到其中一个女人输给另一个女人。
庄园外面的一个草棚子里冒出了炊烟,有人在里面做饭,传来阵阵咳嗽声。那个草棚子在山沟的一侧,四周是树木,而升起的烟就像长在山上的一棵大树,光有树干,却没有枝叶。
“桃儿,回家吧。不要争比。我也许真的不是个人啊,所以不要跟着我。谢谢你的银针了!”我本以为我这么一说,桃儿就能回去。
可是桃儿却不动了:“管你是什么呢!——我父亲把你接到家,本来就是叫你跟我结婚的嘛。现在有人要挑战,我就接受。——你想到那边看看?我来陪你。走吧。”
于是她就带着我往山沟里走。
一阵风吹来,树叶纷枌飘落,铺在地上,好象绣了一幅美丽的图画。远处的山一层层画在天际上,一层比一层淡,而云彩就在群山上飞过,更像一座座山。
这里的风景真好。
走进山沟,虫子了,鸟了,各在在自己的空间里忙碌,或是叫,或是走,或是打盹,或是沉思,一点也不在乎外人的到来。
我跟在桃儿身后,主持就跟在我身后。
其他的人去掩埋猴子和鲁高的尸体,镐碰在石头上“叮叮*”响。
草棚子里,一个人女人在烧火。
原来草棚子很大,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山洞。
锅灶是用石头垒的,烟就进了棚子里的山洞里,然后从山洞的土炕上经过,才从草棚的一端的烟囱冒出去了。
坐到温暖的土炕上,我就不爱动弹了,想好好睡上一觉。
“饭快好了,叫猴子他们来吃饭吧!”女人说。“锅里煮着野兔和山鸡,今天是他的生日呢!”
姗姗一句话也不说,爬到炕上,坐到我身边。
桃儿就坐到我另一边。
主持就站在地上。
我真后悔,不该见到猴子他们,他们现在就开始吃野兔和野鸡了。
“你和猴子什么关系?”我问女人。
“我是他老婆。我的功夫比他好。家里的毒虫全是我养的。他的功夫也是我教的。”女人打开了话匣子。“他本来是个流浪儿,被我父亲收养了。没事,我不教他练功!”
“婶婶,你都教他的是什么功夫?”桃儿问。
“绳子上树功!”女人边说边扔了烧火棍,跑到院子里。
一棵树上着一根绳子,她就舞动绳子,很多的绳子瞬间就缠到树上。她指了指树上的绳子,叫我们看。然后,她的身体开始转动,树上的绳子又缠回到她身上。
她又指指缠在腰间绳子。
她的绳子功夫确实不错。
突然,她一扬手,腰间的绳子就飞起来,像条龙在空中飞舞,然后突然窜进屋子里,朝我冲过来,快速地盘在我头上。
“你快逃!”桃儿惊恐地喊。
我能往哪逃?
“你亲眼看到你杀死了我的丈夫!”女人恶狠狠地说。“虫子会进入你的大脑,叫你发疯,再从大脑进入你的心脏,叫你慢慢死!”
杀人偿命,女人要杀死我没有什么过错。
但是,幸亏她把毒虫子编的绳子套在了我的头上,我的头发铺开,阻止了虫子进入我的脑子里,否则,我现在就死了。
主持虽然脸色都变了,但是脸上却挂着笑容:他相信我不会死,在心里算过几次了。
我下炕走到棚子外面,一摇脑袋,绳子“嗖嗖”地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