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跳到我面前,笑着,“嚓”的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胀得不能再胀的东西……
“啊!”观众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却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就拚命叫。
这个少女嘴里藏针,她靠近我,两腮一鼓,一枚针就飞出来,直刺我的脑门。但是却被我的的头发夹住。
接着,我的头发对着她一扫,她哪能经受千斤力量的打击,一下子就晕了,后退两步,缓缓倒下,胸脯就凸着两座山,一些观众再也把持不住,就往这边冲过来。
“退回去!安静!比赛没有结束!决斗没有结束!”主持人上前阻拦,但是他也被人冲倒了。
那个还在脱衣服的少女愣在那里,不知是脱还是停下来……
一下子涌过那么多的人,神仙也没有办法了。
我就混在人群里,出了帐蓬。
天快亮了,大雾弥漫,远处传来一声猫头鹰的叫声,好象这猫头鹰就是这浓浓的雾,叫声是他的爪子,过来抚摸所有不安的人。
几个士兵一动不动在另一个小帐蓬的门口站着。这个小帐蓬离紧挨着那个大帐蓬。我估计那个怪一定是这个小帐蓬里。但是士兵拦住我。
“我只想看看怪人。”我解释。我不想伤害无怨无故的士兵。
“妈的,你不知这地方不让进?”一个士兵骂骂咧咧。“老子在这儿站了好久,我*妈!”
这家伙纯心找死,我不能容忍他,于是有甩头发,头发里的钢针就飞出来,插进他的前额,他就倒下去,身体倚住了帐蓬,像睡觉了一样。
我要往帐蓬里走,又被另一个士兵拦住。
这个家伙还不知自己的同伴出事了,以为他累了,只是想躺一会儿。
“别他妈往里闯,你闯进去了,我们就得挨罚!我们挣几个钱不容易,家里上有老,下有少,就指望我呢……”
他这么说,我就同情他了。
“你们都是做什么的?”我问。
他正好闷得慌,想找个人聊聊:“共享军啊。我们这些人,大多是农民,贫民,长工,给人扛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要杀了地上杀皇上,我们要地,要房子,要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说,天下什么人多?穷人多。我们的领袖真是英明,一号召,我们这些穷人就起来了,杀!杀!杀!——你知道不知道?要是不起来造反,我这辈子就没有地了,没有房子了,没有女人了,没有后代了……——你知道不知道?”
“那你们的领袖是谁?”我猜想他们所谓的领袖就是住在帐蓬里。
“你不知道他?”他有些诧异。“他就住在里面啊!我们给他站岗。他正抱着鸽子睡觉呢……”
我问:“谁是小鸽子?”
他像背书似的:“我飞来飞去,吃了地主,吃了官员,从来都不哭。我飞来飞去,跟了银子,跟了财富,变成老虎。我飞来飞去,从来不哭,尽是幸福!——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小鸽子唱的歌呀!——她是我们的宣传部长,成天就是唱呀唱,唱呀唱——我是宣传部长,管着你爹也管着你娘,管着财主也管着皇上,就看你们的命长不长,握在手里还不到二两——你知道不知道这也是她唱的歌?——她长得太漂亮了,谁见了谁喜欢她!谁喜欢她,谁就可以跟她睡觉……”
我打断她:“吹牛!——都喜欢她,她跟谁?”
他也不恼:“看谁表现好啊,看谁杀人多啊,看谁抢东西多啊,看谁长得高啊……”
我总结:“你们是一伙地地道道的共匪!”
“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你找死啊!——我现在可以杀了你,因为你反共!”
他却一下子就倒了——一把剑从帐蓬里捅出来,刺进了他的身体。
我趁机进入帐蓬。
两把剑刺过来——我的一左一右有两个士兵,两人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其中一人个另一只手还拿着吃的,嘴里嚼着,表情松驰。
我猛地跳到一边,两个人的剑就互相刺到了对方的身体里,两个人同时倒地。
怪人就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我过去推了他一下,他就“呯”的一声倒下了,身体一分为二——原来这只是一个空壳,铁做的,两部分可以套在一起,而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
这个怪不怪,里面可以藏两个人。
谁这么“聪明”,想出这么一个笨拙的办法?
“你是谁?”帐蓬里的一个小帐蓬里,有个男人问。
你反问他:“你是谁?”
“我是领袖啊!——你是来接鸽子的?喜鹊带来了没有?”领袖问。
喜鹊?也是一个女人?
我问他:“你喜欢喜鹊?”
“这是规矩!是你定的,你忘了?”这个领袖认错了人。
我走进小帐蓬。领袖已经正坐着,一个女人在他身后抱着他,两人都没有穿上衣服。一个小油灯吊在帐蓬项上,轻轻晃。
抱着他的女人就是小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