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男人笑笑。“尽管如此，你也是我的徒弟了！请喝了水，吃了枣，收徒仪式就结束了。”

他身身上的汗毛又粗又长。看到我在注意他，他身上的地汗毛竟然移动起来，变成几个字：快答应。

“师傅！”我叫了一声。

人各有所长，比我有一项长处者，我就可以称其为师傅。

我拿起碗一饮而尽，一口气吃光了碟子里的枣。

“好，”男人点点头。“你是我的徒弟了。——你去数一下，刚才掩埋你的石头有多少块？”

那些石头全是石头碴子，大的也没有拳头大，小的好象是细沙，成千上万，我哪能数得清呢？

看我犹豫，师傅就生气了：“你听不听话？”

师傅叫我去数，肯定有他的道理：“师傅，我去。”

既然拜了师傅，我就要好好学武艺，哪也不想去了。什么共享帮，领袖，去他的吧……

我过去数石头碴子，有的石头碴子好象被水浸过，但是天并没有下过雨。——师母正站在崖壁上，拿着一个水桶，笑着看我。

我被压在石头里面的时候，正是她往石头上浇水，叫我解渴的。

“师母！”我叫了一声。

她就像一片树叶一样，从崖壁上慢慢落下来：“用心数！数会了石头，就教你数兔子，数完了兔子，才能叫你数人啊……”

数兔子数人？

怎么数？

这功夫叫什么功夫？

真是稀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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