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喊，这样他们就更不会放炮了。”我拉起小鸽子的手往山上走，不让他进师傅的石屋。

“你是哪里人，功夫这么厉害？”一边走，她一边说。“——我们歇会儿吧，我太累了……你眼里有股杀气，你会继续杀人的……也许女人就喜欢你眼里的杀气。当这股杀气转变成温柔的时候，女人会享受死呢……”

一个女人一个思想，一个女人一个世界。

不要少看了女人。

我问她：“你是怎么被士兵放的？”

“到时会有人问我。我不希望你问我这句话。”小鸽子很反感。“要是现在你说要我，我还能接受……”

她的一只手突然握住一棵小树，小树被她拉弯了，我们就停下来。我松了拉她的手。

这时，从山上下来几个人。

“你是神？”一个人问我。

这几个人并不认识我，但是他们肯定找的是我。

我就说：“是。”

“咱们快走，李将军的部队把这儿包围了！”一个小帮主说。

小帮主抽出剑，要刺小鸽子。小鸽子急忙躲到我身后。

小帮主说：“请让开，我们有规矩——让敌人动过女人，杀！——为什么，也许女人成了敌人的女人，成了探子。”

小鸽子说：“神在这儿，神说杀了我，就杀了我。神说不杀，就不杀。——你们要是得罪了神，神会连你们一起杀了……”

“山顶还有多少人？”既然他们把我说成神，我就装神吧。

小帮主并不服我：“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儿是我说了算。——听说你是神，我到没有见识过。——也不知你是真的假的，等见了领袖，自然就知道了。——你闪到一边，让我杀了这个女人再说。”

我突然把身子往一边一闪，把小鸽子让出来，小帮主的剑就平着刺过来，但是我的手又推出去，手里握着一块石头，因为我喜欢上了石头，石头顶在小帮主的剑身上边，剑就偏离了方向，他没有刺中小鸽子。

“你和我作对？”小帮主叫。

“我想怎样就怎样，我是神。”我成心想调戏他。反正共享帮不是个好帮，我要杀掉共享帮。一个一个地杀。

小帮主挥剑朝我刺过来，我的石头点到剑，剑又偏了。

我警告他：“你不想死的话，马上离开，而且还不要留在共享帮里，因为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小帮主收起剑问。

我问他：“你说你是谁？”

小帮主身后的人就拉着小帮主：“你别惹神生气了，我们确定他就是神。”

“你快说说你是谁吧。”我身后的小鸽子说，“你无非就是领袖的儿子，什么事做了就做了，谁也管不了你！”

他是领袖的儿子？

我心里正想利用共享帮，去杀南面控制师傅的怪呢。可是这共享帮就是怪支持的。要共享帮去杀怪，恐怕不成吧。

要是让儿子杀老子呢？

现在怪支持领袖，要是领袖换成他的儿子，这共享帮能不能去杀怪呢？

我说：“既然是领袖的儿子，那我也不能收回刚才说的话——神就是神嘛。不过，领袖的儿子可以另找个人代他死。”

领袖的儿子眼睛转着，脑子里却在想着对付我的办法。他故意晃着自己的剑，以引起我的注意，有个家伙却悄悄退到一边，要从后边攻击我。

我把手里的另一块石头扔过来，石头弹起来飞得很高，我背后的人就吓了一跳。

我拣起另一块石头。

师傅——以后就应该称他为石头师傅，他把我埋在石头里，自己又住着石头房子，用石头的餐具，他与石头分不开。——他叫我数石头，是不是就是教给我石头功夫？

也许浸过水的石头留着他的功力，我数着数着，他的功力就传到了我身上，要不然我扔出的石头怎么有那么大的力量，——那块被击中的大石头已经裂开，其中较圆的一块“咔啦咔啦”滚下了山坡。

而那块弹起的石头却砸中的树枝，又反弹下来，正好砸在欲从我身后攻击我的那个人，他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我又从地上拣起一块石头。

“对，我们可以练石头功！”领袖的儿子有所悟，高兴地喊了一声。

他收起手里剑，走过来向我伸出手：“你好，我这次确定你是神了！——我叫苏芝，真的是领袖的儿子。”

我也伸出手：“你很联盟，将来共享帮是你的！”

“你帮我？”苏芝高兴地说，“我有三个弟兄，都跟领袖干，可是领袖并不看好我。要是神能帮我，我肯定就比另外三个弟兄好。”

我答应他：“我一定帮你！”

“你只要帮我，我就让共享帮里所有的人跟你学功夫，学石头功夫，因为遍地是石头，石头武器多的是。”

山下涌来无数的士兵，他们开始对共享帮发起攻击了。

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