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的饺子很好吃,皮薄,馅鲜,有鱼和野鸡肉,再加上蘑菇,十分好吃。,看着我吃得高兴,女人在一边笑了。
“做女人的就喜欢男人高兴和满足。——却不能做伤害女人的事情,叫女人心碎。”女人又开始伤心了。“——你的女人呢?”
锅灶里的柴全灭了,屋子里就暗下来。女人以为我什么也看不见。就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的门换衣服。拿出一些衣服,就开始脱身上的。
女人二十五六岁,雪白漂亮,丰韵性感,是一个人见人爱类型的女人。脱掉内衣,两只*像两只小猪一样跳荡。她穿上了衣服。但是又脱了。最后换上一件睡衣。
看她的举动,家境应该很富裕。
“你家也是地主?”我问。
“爹妈都被人打死了,这房子就是我家的。就是因为我长的还可以吧,别人才没有杀我。谁有势力,谁权力,我就成了谁的。——今晚我陪你。”
她转过身子对着我。掀开胸前的衣服。两只*在我面前就晃着。——她绝对想不到我在夜晚能看到她的身体。
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扭着,使劲地掐着,她呻吟地叫。
“你为什么虐待自己?”我问。
她停了手:“虐待?——不不,我这是兴奋地叫,因为我们要一起上床。”
“不,你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过来坐在我身边。衣服开着,雪白的身体就露出一块。
“你心里疼吗?”我想和她聊聊。
“共享帮过来,什么都变了。父母变成了鬼。我的男人变成了鬼。我虽然还活着,也和鬼差不多。——和男人睡觉之前,我都把我先给自己的男人:叫我的男人借我的手抚摸我,掐我……呜呜……”女人哭了。
她的*就抵在我身上,软软的,不停地颤抖,好象一个吃奶的孩子。
“你要我吧。”她低低地说。
“不要。你就躺在我身边,我们静静地睡到天亮吧。”
“你……不……”她很吃惊。“我见过的男人,没有一个拒绝我的。还有的还没有拿出家伙,就射在了裤裆里,下面不行了,手就乱来,反正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你有病?”
“没有。”
“你是有病。”
“为何?”
“自己漂亮的女人不用,让给别人。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又叫我老老实实睡觉。你不是有病吗?”
“我有病。”我只得顺着她。
“那我给你治下一吧。”女人的手就到了我的身上,把我的身体当成了田,在这田里种上庄稼,然后浇水,施肥,再就是收获,忙忙碌碌,辛勤劳作。她不光用手,还用嘴。我身上就发出了“唧唧咕咕”的声音。*的家伙就胀得恨。
“庄稼长得还可以,挺成熟的,可以收获了。”女人很幽默。
“还是留着吧。可以做种子,来年长得更好。”我不想占有她。她心里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和我之前,已经给过这个男人了。
她是一个好女人。
“咣”!
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
“芬!芬!”崔同闯进来。他什么也看不见,就用手摸着走过来。
女人吓得爬到我身后,悄悄说:“怎么办?他要是知道我们躺在一起,会杀掉我的。他是大队长,杀个人很容易……”
“别怕。”我安慰女人。
崔同过来,我就用脚踢了他一下,他就像一段木头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浑身粘乎乎的全是汗水,但是下边的家伙却是硬的,好象一块木头,直直的叫他难受,他就用一只手不停地抚弄着。
“芬!芬!”男人喊着。“快点过来让我睡啊,快点过来让我睡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快受不了!”
女人怨恨地说:“你不是刚和那个荡妇睡过吗?”
“那个女人走了!”崔同哭着说。“可是我没有做完啊!憋死我了!你快点给我解决问题吧!呜呜呜……”
“你给我……给我滚!”女人哭了。“都是共享帮惹的祸,天下乱了,生活乱了,什么都乱了……呜呜……要是我父母还活着……要是我男人还活着……我现在正抱着我自己的孩子……躺在我男人身旁……可是现在……现在……呜呜……”
听着女人的哭声,我心如刀绞:自己有武功算得了什么?最多杀几个人而已。还是得施用政治,领导人民,叫人民没有痛苦,安居乐业。
“都别哭了。”我突然叫了一声。“崔同,你先出去。”
听到我的声音,崔同一下子就爬起来:“你他妈的,你睡了我的女人?你睡了我的女人?你睡了我的女人?”
他冲过来,对我拳脚相加。不过,他这点力量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一挥手,他的身体就被推出去,重重地撞到门板上,门板“啪”的一声响,就从门框上提下来,砸到他身上。
“呜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