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跑出来好吗?”浪花芬从帐蓬里出来了,问我。
我说:“我要自由!我宁愿放弃了我的肉体!”
她说:“你以为你自由了?”
灵魂脱离了自己的肉体,还不自由吗?
我动了一下浪花芬的身体。在我的眼睛里,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我的面前,她老老实实,任我动,好象就是我的女人。头发,脸颊,耳朵,鼻子,嘴巴,脖子,胳膊,手……我好象一个外科医生,检查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也很听话,该凸起的地方凸起,该凹下的地方凹下,该掩藏的地方掩藏,该柔软的地方柔软。她的肉体是一个标准女人的肉体。我细细地检查,细细地欣赏,没有负罪感,因为她是复制品,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众多的期望……
我的身体对女人的欲火燃起来,好象点燃了她的肉体,在我的抚摸下,她轻轻地呻吟着。
她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头就像个婴儿,在我身体上寻找大人,寻找母亲,寻找关爱,寻找食物。
虽然我是一个灵魂,但是我身上什么也不缺少,头,胳膊,身子,双腿;我活动了一下头发,长长的头发在动,只是时面没有了针和铁砂。
在别人的肉眼里,绝对看不到我。但我却能看到我自己。
就是这样。
我带着她走到树林里,躺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一棵棵青草就像一根根手指,把我们当成琴来弹,我和她的肉体就“响”着亲密的乐曲。
当我手接触到她的*的时候,她就浑身颤抖,使劲抱紧了我,抱紧了我的手臂,不要我进一步行动。
她就像一个处女那样羞涩。
我要脱她裤子,她就猛地坐起来,推开我。
我愣了:“为什么?”
我现在忘掉了拉妮,忘掉了责任,只想着肉欲,——以前没有过的;但是她却硬硬得阻止了我。我心里懊恼和委屈。
“你真的想看?”她是认真的。
我故意装糊涂:“想看什么?”
“你真的想做?”她还是认真的。
我还故意装糊涂:“想做什么?”
她突然站起来,面对我,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肉体白的好象太阳刺了我的眼睛一下。那块神秘的地方却像是黑夜,我在那里寻找星星和月亮……
她把两腿分开,使劲分开。 她问:“你看到了什么?”
下面的夜似乎更浓,夜像个篮子,盛着雾,盛着风,一切就更暗更黑,所以什么也看不见。
她好象说梦话:“你看到我吃东西了吗?”
她出现的时间短,我没有看到她吃什么。于是我摇一下头。我的头发从她臀部划过,她的身体就颤了一下。
“我不吃东西,身体就没有那东西。”她的身体往后倾,让小腹靠近我。
“你想让我看到什么?”既然她是我的秘书翻译,我就要多问。
“我想让你看到的,可是我身体上并没有。”她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声音越来越小,强忍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闭上眼睛。
那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可把那东西拿出来,牵着女人的眼泪,担心,女人的心理也许承受不了。
“不要闭眼,”她却急了。“你快看!”
我没有睁开眼:“不!”
我想离开。
告诉你:“我没有那东西!”
我的心突然放松了——刚才我实在是紧张,好象躲在了老虎的嘴巴里,心里七上八下,害怕,不安。
我这才看清她的*除了*,并没有性器官。那里就像平坦的草原,没有树,没有水,也没有好看的风景。
原来是这样的,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我对她说:“穿上裤子。”
她弄好以后,坐下来,躺到我怀里:“明白了吧——不要把我当成女人。我只是你的一个机器,你随叫随到,喜欢叫我做什么就叫我去做。”
我紧紧地抱住她。女人没有了最神圣的地方,就不能叫女人。我抱着她也没有了那份感觉和激情。
她猜测地问:“你厌恶我了?”
我急忙说:“不。相反,我更信任你了。离你更近了。”
她苦涩地笑了笑:“真的?”
我把手放到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仍然高高的堆集着两座山,动它,它就发生地震;抚摸它,它就变硬,变僵,叫她浑身颤抖。
“好了……真受不了……”她哀求。“——对了……对了……”她有话要说。
“说吧。你说吧。”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地脱离自己的肉体?”她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想了想:“也许是我头发的功劳——它们捉住了往我身体上输送能量的通道……”
“有一点。但是不完全对。”她摇头。长长的头发就磨擦着我的手臂,很舒服。“你知道不知道,美一号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