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说:“客人想吃点什么?”
另一个女人就说:“客人想看点什么?”
我都没有回答。我把这两个女人看成是生活中的一片树叶,即将飘落的树叶,或烂在地里,或叫人踏碎,现在还会表演说话,只是反射了一点阳光而已。现在还会表现取悦,只是自身会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而已。
一个女人又说:“客人想休息吗?”
另一个女人就说:“客人想要我陪着睡觉吗?”
那个女人还说:“客人要我陪着睡觉吗?”
另一个女人就说:“客人要我给你按摩吗?”
看这两个女人,第一遍这个女那个漂亮;第二遍那个又比这个漂亮;第三遍,竟然分不出到底是哪个漂亮了。
一个女人就推着我的坐椅走,另一个女人就在前面引路,开门,然后又绕到身后关门,两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想叫我开心快乐。好象女人本身就是用快乐长大的。
两个女人把我弄到一个房间,房间里竟然有一条巨大的蟒蛇,头不在室内,尾也不在,都从墙壁的洞口伸到外面去了;身子粗得好象一张床,两个女人就爬到蟒蛇的身体上,蟒蛇身上的花纹好象床单,非常漂亮。漂亮的女人和大蛇在一起,给人的感觉是复杂和紧张的,人的血液会往上涌,意志就会紊乱,神志就会不清,就会做出傻事。
一个女人问我:“你是想看表演,还是想做什么?”
另一个女人就问我:“你想看我脱衣,还是想看我体*?”
我还是不想说。
这两个女人好象已经成了蛇身体的一部分,蛇毒着,她们也毒着;蛇渴望着,她们也渴望着——渴望着我身上的血能流出体外,渴望着我的肉能骨头上掉来变成老鼠,渴望着我一下子死去。
见我没有反应,两个女人就从蛇身上跳下来,然后又推着我的坐椅走。一个女人在前面引路,跑到我身后关门。推我的女人就突然亲了我一口,好象一只蝎子突然蜇了我一下,疼痛倒使我的神经一下子集中在一起成为一个点,另一个女人就过来也对我亲了一口,好象把那个聚成为一点的神经叼走了,我浑身就麻木,一点感觉也没有。
两个女人把我弄到另一人房间,房间的一面是一个大窟窿,可以看到那里有许多的人头,这些人头好象还活着,而每一个人头下面,却有一只青蛙,青蛙倒是没有头了,身子接在脖子断裂的地方,好象要供给头颅营养。
一个女人指着这些人头说:“你的人头也会在这儿。不过,这些人头都活着,而你的人头则会死去。”
另一个女人就说:“你的大脑将会分给每一个人头,叫他们变得和你一要聪明,一样有功夫,一样有忍耐性,一样很出色。”
我不知是害怕还是惊异,反正是说不出话来。
我想数数摆在这儿的人头到底有多少,但是怎么也数不清楚,因为这两个女人总是安静不下来,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我突然看到高云峰从房间的外面走进了人头中,这时,另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有两个男人冲过来,一个拿着剑,一个人拿着棒,但是还有等这两个男人出手,他就迅速转身出手,两只手都变得像刀一样锋利,一只手砍掉一个男人的头。两颗人头几乎同时落地。就有人过来,把尸身抬走。
这个高云峰其实和我看到的不一样,他的功夫非凡。
是他故意把我骗到这儿的。
我问一个女人:“想叫我怎么死?”
另一个女人就说:“你终于说话了。”
我问这个女人:“回答我的问题。”
另一个女人就说:“想叫你和我们先睡了再死。我们要先得到你的精气。你只从变成神后,精气没有外泄,非常好,你的精气可以使上千万的女人怀孕。”
我说:“我不会被杀死的。你们也不会得到我的精气。”
一个女人就说:“你已经走进阎王爷的嘴里,你可以在这儿死一千次!”
我说:“我不信。”
另一个女人说:“你碰一下墙壁看看,墙壁全是由人的身体垒起来的,这些死去的人功夫都很优秀。但是你不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你会成为这些死人的长官,带着他们到前线和敌人作战。”
我就动了一下黑色的墙壁,这才发现墙壁真的是用一个个变小的人身体垒起来的,你使劲用手指抠出一个:他身上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对,就是太小,睁着眼睛,却一动不动,看着我却不会说话,伸着手而手里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惊奇的时候,脚下的木板却突然被抽走,我就掉落到地下室。这里有更多的女人,都个个*着身体,死死地看着我。
一个女人说:“你终于来了。我们在这儿等了好久,只等有一个男人过来。”
第二个女人说:“你长得还行,就是不知你的家什行不行,我们期待着你的表现。”
第三个女人说:“要是你开始的话,我是这里的班长,你应该和我先玩!”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