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再叫我一声大哥哥……”

又一条蛇爬进了石洞，这次它没有叫，也没有把身子从石缝中探出来，但是我还是看到它了。它的眼睛像灯泡一样亮，张开的嘴像一只手，好象要随时伸过来捉人。

“刚才我打死了一条蛇……”

“不信。——这蛇没长眼睛，跑到你身上了？或是你碰到了一条死蛇？或许这洞里原本就有蛇呢。”小灯以为我故意吓她。反正躲在我的怀抱里，她什么也不害怕了。

我说：“又有一条蛇出现了……”

“骗我……洞里这么暗，你能看到什么？”

蛇倒是真在那里。但是我的话却不知怎么说。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她我在黑暗中能看到什么，要是说了实话，她就会感到窘迫，在我面前会变得害羞和拘束。

“我的头发能感觉到异常的情况。”

“是啊，你有着神秘的头发……”她在我的怀里不安起来。女人都害怕蛇。

“别害怕。”我安慰她。“我的头发会保护我们的。”

“打死那条蛇！不不，还是不要惹它了……不不，还是打死它吧……”小灯身心不宁。

“不过，它还没有探出身体，我无法打它。”

“那就别惹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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