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丽香道长在锅里加了植物油,把油烧热了,开始爆锅,然后再加上羊肉和白菜,再倒上水烧着。
这时水就开了,她把面条下在锅里。等把面条从锅里捞出来放在涼水里一过,另一边的卤菜也开了锅。她动作娴熟,我好象欣赏一本,不用吃,看着就香。
这才是家的感觉,结婚的感觉。要是时间就凝固在这里,幸福就永远沉浸着我了。我突然咧嘴笑了。
她把面条捞在碗里,再舀上卤菜:“慢点吃,多吃一点。——你给面条加了一点笑的佐料,这面条更好吃了。”
她给自己捞了一点面条,陪着我吃。
我端起碗,都怎么也张不开口,泪水不得不地从眼眶中涌出,模糊着我的视线。
好久没这么哭过了。不,我记得我这么流泪。这叫我想起母亲,想起那遥远的过去。——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长在心里的感情却使我激动,叫我幸福。
“干吗呢?”她拿过一块毛巾给我控了一下脸。“快点吃吧,别凉了。”
我点了一下头。
“这就对了。”她绕到我身后,在那里洗一块毛巾,故意把水弄得“哗哗”响。
我开始“扑溜溜”地吃,好滑,好香,感觉真爽!
还没有吃完这碗,她又给我弄好了第二碗,拿在手里一边等着了。
我连续吃了三碗!
她把留给自己吃的那个小碗也倒在我的碗里:“你都吃了!”
“不,你还一口没尝呢。”我推辞着。
“我想吃你胜利的比武呢!”她笑笑。“我等着你。”
我就几口把这碗面条吃进肚子里。
她收拾了一个碗筷,然后就在我身后,把两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脸贴着我的脸。
“你有过男人?”我问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她。她一定有过无数的男人。哪个漂亮有才的女人身后没有一串长长的男人?
“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是人就得和别的人交往。一个优秀的人,要面对的人更多。我接触了无数个男人,可是叫我倾心的却不多。”
她说得很实在。我没有异议。
我想到了峨剑长:“他呢?”
“你是说峨剑长?”
“对。”
“他喜欢女人,喜欢天下每一个女人,更喜欢我。不过,他并不想和我结婚。因为他早结婚了。——你怎样看他?”
“我?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他长得还可以。武功也可以吧……”
“他出身贫苦的家庭,是个有抱负的人……不说这个了。——走,我们到比武场吧,有人在等我们了。”
“我要是不去呢?”
“你不会不去的,因为我要去。现在我走到哪里,你就会跟我走到哪里的。”
她说得对,我愿意跟着她走。至少我现在不想到别的地方去。她现在叫我做什么,我愿意去做,不管对与错。当一个人完全相信另一个人的时候,大脑就依赖这个人了,就减少了思维。
她带着我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更大的石洞。四周点着火把,石洞昏暗,空气浑浊,一些持剑的男女坐在一边,另一边,几只巨大的蚂蚁在那里活动身体,它们的身体高大,超过了我,可以把身体直立起来,胸前有好几只手臂。
有个人喊:“请安静!风到了,我们热烈地欢迎他!”
“哗哗哗……”有人热烈地鼓掌。
“请风上场!”
丽香道长推了我一把:“轮到你了。——刚才我做面条的时候,面在我手里软着切着,为我所用;现在呢,就看蚂蚁在你手里是硬是软了……嘿嘿……”
他们叫我风。那我就叫风吧。
我别无选择。
手里没有武器。丽香道长也没有提到要我用什么武器。
我慢慢地上场。
突然,我的身体就被掀翻了——原来一只蚂蚁早等在这里,只是我没有注意到;等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就看到地上不止一只蚂蚁,而是有好多。
没等我自己爬起来,我的身体就被另一只蚂蚁抛到了空中;在空中的我也不得安宁,另外一只蚂蚁跟着我也升到空中,并且狠狠给了我一掌。
我火了,一甩头发,头发就像无数把剑一样扫向这只蚂蚁,它细长的脖子一下子就被我的头发砍断了。
我的手捉住了这只蚂蚁的身体,挥起来打向另一只蚂蚁,只听“咚”的一声,把这只蚂蚁砸倒了。
有四蛤蚂蚁一齐向我冲过来,我也不躲避,迎上去弯着身子摇动头发,藏在头发里的沙子像子弹一样射出来击倒了这四蛤蚂蚁。
“啊!我们看不清风是怎样击倒蚂蚁的!”主持人无法讲解我的动作。“只觉得他就像旋风一样,一下子就把对手卷倒在地!”
石洞里的人看呆了,都忘记鼓掌。
“在这次风对群蚂蚁的比赛中,风完全胜出!”主持人高叫。
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