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突然想到,享受女人浴的时候非常危险,要是哪个女人有不规的行为,很可能会被她杀死。
因此我突然挣脱开女人,挣脱开丽香道长的手,跳到一边。
“你怎么了?”丽香道吃惊地问。
“我是想……”我不知要怎样说。
“咯咯咯……”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笑。
“你怕有人谋害你呀!”丽香道长笑着说。“你的警觉性很高啊!——不过,你在这儿尽管放心,这些女人都是我手下的人,个个忠心于我,忠心于峨嵋山。”
这时我想起了小灯:“能不能把小灯放了?”
“你心里还在牵挂她?”丽香道长的口气马上变硬了。“我们无法改造她。把她放出来很危险的。——她有一个为匈奴卖命的使命,因为她的大脑程序被人固定住了。”
既然丽香道长知道小灯的大脑程序被人固定住,那么,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也被人固定住了大脑程序,所以不会有害人之心?
看来,小灯现在还不会被放出来。
丽香道长靠近我,把我搂在她的怀里,她的胸部就顶着我的额头,我好象回到了幼年,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别怕……”她安慰我。
我闭上眼睛,随她说。
“伸开手,抱着我……”
我就伸开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腰。这才感觉她的腰很细,很软,像一根绳子,感觉我的大手一下子能掐过来。
“这就对了,大方一点,竟然不知在女人怀里要做些什么,还得老妈妈教你……”
我吃惊地问:“你说你是老妈妈?”
她吃吃地笑了:“我手下的女人都叫我老妈妈呀!”
“哦……”
“别闲着另一只手。一起在我身上移动着,抚摸着……”
我的两只手就像两条蛇,在她身体上移动,感觉到了山,感觉到了河,感觉到了平原,感觉到了树林……
我的嘴唇找到了她的嘴唇,我想问她:“为什么要我这样?”
她好象知道我要问什么:“放松一点,你现在太紧张了,身体不愿接受给你的功力。只有你要了这里的女人,身体才真正放松下来的。——你快点要我吧。”
我吓了一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我和丽香道长做这个?
她的一只手停留在男人最多事的地方,好象把我那个地方当成汽车,要修理它,并给它加油,给它开路。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辆破旧的车,需要别人来维修,更换零件和机油,甚至要换一台新的发动机。
“为什么要在这儿?”我疑惑。
“这么多人给我们力量,难道不好吗?”丽香道长心里不乐意了,手上就没有了力量。“——你厌烦我?”
“不不不……”我急忙否认。“只是我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脑子里的确也没有存储这样的信息……所以我来教你……”
“其实我心里想着一个女人……”我想对她把拉妮的事情说出来。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一些,平衡一点。
“我知道。也许不止有一个女人。但是那毕竟成为过去。现在你就面对我,什么也不要想,就想着我……”
看来,我对这里非常重要……
但是,还没等我对丽香道长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洞就开始摇晃起来,峨剑长一下跳起来冲出去。
我推开丽香道长:“怎么了?”
有种压抑的感觉像水一样浸泡了我,我很惶恐。
“刚才峨剑长不是说过,有种天外的力量要袭击我们……这种力量只要经过这里,这里就要摇动的……”
这时,洞顶的一些细小的石子“沙沙”地落下来,一些掉在我的头发上。
“五号,你来照顾一下风,我出去看看!”丽香道长喊过一个女人,她就带着其他的女人出去了。
被叫做五号的女人好象更年轻。我就觉得她是丽香道长变的,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反映着丽香道长所思所爱。
她就拥着我。
“你是哪里人?”我只是想和她聊聊。
“北方人。”
怪不得丽香道长叫她陪我,原来我们是老乡。我始终认为我是北方人,但不是匈奴。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人了。——不,我不知道。我小时候就被带到了这儿,老妈妈告诉我,我是从孤儿院领来的,在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没有父母,或是父母养不起才送去的……我的父母就是老妈妈……她怎样说,我就怎样做……”
她的手在我身上移动着,好象要在我身上寻找到宝物似的。
我直接问:“你跟男人睡过?”
“这有什么?女人只有这点本事。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叫男人欢喜,满足男人的欲望。女人就是水,男人就是根,长着大树,大树离得水哪儿行?”五号极力要取悦我。
我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