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石洞晃起来，好象变成了一艘小船，在海上左右乱晃，石壁上的石块和沙子不断地落下来。

丽香道长跑进来：“好象是地震，但是又不像……这里的人谁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风，你跟我来。”

我就跟着她出了这个石洞，走上一条往地深处去的走廊，而五号也一直跟着。

五号一出了石洞，就拉着我的手，好象是我的一个小妹妹，很乖。

走廊两边隔不远就有一盏石灯，有专人为灯填加燃料。因为大地的突然晃动，走廊里走动的人都匆匆忙忙的，心情慌乱，如临大敌。

一个用金子镶嵌的门自动开了，丽香道长引着我走进这扇大门，一阵凉意就像水一样浸泡着我，我感觉清爽宜人。

“你终于来了！”一个老人坐在一边，面前一本厚厚的书籍，打开了，上面放一个玻璃镜子用来扩大书上的文字。

五号就上前去按摩老人的肩头和后颈，老人发出轻轻的呻吟声，非常舒服。

丽香道长就把手放在我腿上。使劲地揉着，我也感觉很舒服。这两个女人都会利用时间，不叫自己闲着。

“你到这里来，是件好事，也是件坏事。”老人没有留胡须，但是脸上皱纹密布，好象是他的头发有规律地系在脸上。两只眼睛却是有神，仿佛两盏灯，叫石洞更亮了。他的身体就像千年的树根，壮实而沉积着智慧，树就长得又高又大，叫人肃然起敬。

听他说话也是一种享受，他的话好象也是人似的，带着甜味，在我面前晃着。

“你是说我吗？”我明知故问，想听听他怎样解释我这个人。

“是的，是的，小伙子，我说的就是你。”

从口吻上听不出老人是忧是喜。也没有人介绍他是什么人，好象是故意叫我猜测他的身体，他的能力，他的为人……

石洞又猛烈地晃了一下，丽香道长就伸手搂着了我的腰，而五号已经跑到老人的怀里，用嘴亲吻他的脸。她完全成了一个按摩亲吻的工具，也许这里面没有什么情感，只有一个叫人健康的目的。

丽香道长也是这样的，她心里也许没有想到一个爱字，只想叫我不饿，叫我舒服，叫我快乐。

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老人沉思了一会儿：“只从二层天烂了一个窟窿，掉下了一些东西，我就开始寻找一个人。这个人很有本事，能叫二层天破了一个口子。后来，我就发现了你的行踪，并且知道你叫匈奴人控制了。我在这儿等待着你的出现。你终于来了。”

他说得字不多，但是意思不少。意思不少，可叫我感兴趣得不多。

我问他：“长者，请问你是什么人？”

这时，丽香道长也悄悄对我说：“在这儿不要问老者的身份，凭你的能力猜测他的能力就足够了。”

丽香道长也说得对：这位老者知道二层天破他个窟窿，还知道我要出现在这里，本事太大了，绝对比我强。在这峨嵋山上，再比他本事大的肯定没有了。据此推断，他就是峨嵋山的老大。

于是我说：“你是峨嵋山的老大。”

“哈哈哈哈……”老人爽朗地笑了。“这个词很新鲜，我喜欢。老大就是老大，不是老二。现在老二也不是老二了，是你……”

我欣赏这老大的直率：即便是我的本领已经是这里的老二，老大满可以不告诉我，隐瞒事实，或者他杀了我，不要我扰乱这里的秩序。

我深深地敬佩他。

我站起来，给他鞠了一个躬。

“哈哈哈哈……”老大又笑了。“我的笑可不是普通的笑。我的笑是水，能洗掉你身上的灰尘；我的笑是雾，能给快乐包围着你；我的笑是快乐，能和你的笑共鸣；我的笑有很多的好处！”

“好！”我叫了一声。来这里享受着女人给予的快乐，享受着老大的直爽，这情景，这风格，——老大领导的好，他绝对是一个伟大的人。

“不过，把话说回来，我们这里正面临一场灾难！”老大变得忧心忡忡。

我不解：“什么灾难？”

老大缓缓地说：“只因你的出现，这个地方要发生变化了……” “我？”我叫起来。

丽香道长伸手摁住我的肩膀，示意叫我坐下。我就坐在她怀里，他把手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我安静下来。

老大继续说：“这峨嵋山下压着一个千年妖怪，本来他没有本事会把山掀翻出来的，可是……”

“可是什么？”我急着听下去。

但是老大似乎不急于说明白：“到这儿来的是好人不要紧，要是来了坏人，那么千年妖怪就会吸收坏人身上的能量，而增加自己能量……”

“你是说，这千年妖怪吸收了我身上的能量？”在老人面前，我变得活跃，思维敏捷，话语不少。我好象变了个人，变得我自己都很吃惊。

“对，千年妖怪是吸收了你身上的能量啊，才变得强大，要从地里出来了。刚才的地震不大，过会儿就会更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