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经过你同意？”海怪明显厌恶了我。

我开始胡搅蛮缠，拖延时间：“因为你是我叔叔！既然我是你的侄子，就和你的儿子一样，做长辈的，就得听儿子的。”

“哪有老子听儿子的？”海怪耐着性子和我谈下去。

“现在都是老子听儿子的。”

五号竟然伸出手，捂住我的嘴不要我说下去。她站在海怪的一边，希望我得到她，要她。可是我叫她失望了。

她悄悄对我说：“你快听他的吧？”

我烦了：“你叫我听谁的？”

“听海怪的啊。”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你为什么不听他的？难道你要他把我换掉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吗？难道你嫌我不是处女吗？你难道……难道……呜呜……呜呜……呜呜……”

我把手重新放到她愿意叫我放的地方，那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就像个山坡，山坡上长满了草，草丛里好象隐藏着无数的动物，只要用心的猎枪，就能有所收获。草丛下面，就是那片不平的土地，凸凹有趣，深浅不一，只等着用梨把土地翻开，就可以长出太阳，长出希望，长出幸福的日子。

可是，我总觉得海怪要我做的，是害我，害她。所以我不能听海怪的，不能听她的。在没有把事情搞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听别人的。这一切是个圈套，绝对是。

“你嫌这儿环境不好？”海怪见我静静地不动，突然问我。

我顺水推舟：“是啊，被埋在泥土里，不知能不能活下去，还有什么心思玩女人？”

海怪说：“那我给你们换个环境。”

他的话一说完，我就觉得一些水流过来，把我和五号冲着走。不知被站到了哪里。等水停下来，我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石洞里，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洞里很明亮。

五号就躺在我的身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她慢慢地抬头，缓缓看看四周，高兴得跳起来：“啊，这个地方真美！”

我走出石洞：这个石洞挖在一处崖壁下，前面是一条小河，小河对岸种着花草，环境优美，听到山上山羊的叫唤，洞顶鸟儿的歌唱：这海怪确实对我下了一番功夫。

把手放到五号的身体里并不难。

但是海怪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我试着离开这儿，跨过了小河，但是海怪却躲在一棵树后：“站住！”

“叫我来这儿，却要限制我的自由？”我胡说一通。

“你别捣乱！”海怪叫道，“我叫你来这，是叫你和女人好好玩玩。——给了这么一个好的条件，你再不满足的话，我就不客气了。你会为你的行动而后悔的！——你回头看看……”我回过头——五号被赤身裸体地吊在树上，两只豹子从崖壁上跳下来，争食她的身体。她雪白的身体顿时变得通红一片……

“滚开！”我大叫一声，然后就拚命往回跑，豹子虽然被我赶跑，但是五号却死了，她的头被咬破，脸上的肉被撕掉，一条腿被豹子叼着跑了。

我跑过河找海怪，海怪并不在那里。他竟然在石洞门口喊：“六号来了，你过来看看！——你要是再不听话，六号也是这样的下场，你明白了？”

我走回去，海怪并不存在，看不到他。

石洞里，一个女人正睡在床上，睡得正香，我希望她就是五号，所以推了她一下，想看清她的脸。

我失望了：他虽然比五号更年轻，更漂亮，但是我一点也不欢迎她来；她来了，说明五号死了；她来了，她明她也快死了。

“海怪！”我大声喊。

六号惊讶地看着我：“你是风剑长？——我可不是海怪啊！”

看上去她很正常，不像个假的，也不像个怪。——谁知道海怪怎样欺骗我呢？他不杀死我，说明我对他有用；他要我得到一个女人，就是想得到他在女人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要是他能从女人身上得到，就不会这么费力叫我动手了。

海怪在远处向我招手。等我过去，他就训斥我：“你喊什么喊？五号知道我的存在，所以很紧张；现在六号不知我的存在，她眼里只有你，你为何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

他到惊奇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

“我愚蠢？——我把你控制在手心里，我愚蠢？我给你找来一个美女又一个美女，我愚蠢？我哪里愚蠢了？你说你说！”

原来这海怪容易被激怒啊。人在愤怒的情况下，往往会失去理智。

“你真是愚蠢！”我故意卖关子，叫他越发愤怒。

“我怎么愚蠢了？你这可恶的家伙，你快点给我道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故意大笑。

“我怎么愚蠢了？你这可恶的家伙，你快点给我道来！”他重复着。

其实他的思想很简单，连换个词都不会。

“你就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