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大海,见到了海神。海神是个女的,手里拿着一本书,书上画着一些人物,其中就有我过去的恋人。很奇怪的。”我回忆着。
“海神长着什么样子?”五号好奇地问。
“很普通啊,不过,叫人觉得她的模样好熟悉,容易接近她……”
“这么说来,她是个女性了。”
“你真会猜。”
“容易接近的人不是女人还能是男人?——要是一个儿童这样讲,此人是一个成年人;你这样讲,就是一个女性……而且,你还对这个女性有好感。”
她对事情的理解很深刻。
我想活动一下身体,但是就觉得身体好象有千斤重,一点也动不了;我想抬起手臂,手臂都动不了;我想站起来,但是腿好象僵了,也无法动弹。——我一下子就想到,也许是我脚上的鞋子控制了我,是海神控制了我,我上当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接触我的*——好象一条蛇钻进了我的裤子里,张开嘴咬到了命根。
“啊!”五号的手感觉到了。“你好象长了第三条腿!”她用手摸着。“这样腿插到了地里。”
还好,我的头还能动弹,我低头看到从两脚之间的地里伸出一根管壮的物体,插进了我的裤子里,接触到我的*,和命根连接在一起。
我对五号说:“事情坏了。”
她疑惑地问:“什么坏了?”
“我被那个海神控制了!”我忧愁地说。“我的身子都不能动弹……你看一下,能不能把接触到我身体上的这根管子拿掉?”
五号伸手摇动接触我身体的东西,但是这根黑乎乎的东西丝毫未动。
她要去找人:“你等着,我的力量太小,我去喊些人来……”
我大叫:“不不不,你就在这儿陪着我!”
我突然觉得离不开她,她只要一活动身体,我心里就难受;她的脸往别处看,我就觉得她在想别的男人,这叫我受不了。
“我要去找人来救你。”她执意要走。
我坚决地说:“不要走!”
“我在这儿没有用!”她解释。
“在这儿陪我。”我固执地说。
她只管走。但是却怎么也走不动了:“你看——这是怎么搞的,我一点也走不动了。”
我心里知道是我连累了她,但是我却觉得很高兴:“这就对了,你这样就可以陪我了。”
她好象站不住,摇摇晃晃的,倒在我身上,使劲抱着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竟然看到了她的爸爸,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点睡意都没有,突然跳下床,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我好象就成了她的爸爸。
我不相信事情变成这样——我怎么成了五号的爸爸?我记得自己好象变成了一个石头人呆坐在山坡上,不能动弹,而且还连累了五号。现在却来到了五号的老家,成了她的爸爸。
我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身体——这身体不是我的:很胖,很笨,走起路来显得笨重;我看着高大的房子,看到岟在窗户上的人影,我把我自己忘掉了,便觉得我就是五号的父亲……
“咳咳……”我咳嗽了一声。回头看看——五号的妈妈还躺在床上,一点反映也没有,她睡得很沉。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出了房间,因为有个白天来的女人睡在客房,她是匈奴的一个奸细,要我带着家人离开这儿,跟她到她的国家,因为匈奴的军队离这儿很近,很快就要杀过来,而我是一个农业专家,匈奴人不想杀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想先带着家人离开这里,等战争过去,如果匈奴人胜了,这儿仍然是我的家,我还可以带着家人回来;要是匈奴败了,我们可以在匈奴人那边照样生活下去……
我走今晚就得走。我拿不定主意,想再和这个女奸细谈一谈。
客房在我的卧室后边。屋里的灯还亮着,那个女人女扮男装,化妆成一个做买卖的,丢了银两,在这儿借宿,家里的人并不怀疑“他”,等只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动员我离开。
这事必须要慎重,离开了,等于叛国,要是匈奴人败了,全家人可能遭到国人的追杀。所以应该再和奸细聊聊。
门没有上拴,这奸细料到我要来,故意留着门;她掀开被窝,示意要我躺到她身边;她好象知道我喜欢女人,知道我喜欢和女人*,知道我想要她。
此事,我一点也不记得我原来是谁了,我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是确确实实是五号爸爸……
“你想好了没有?”女人吹灭了放在桌子上的油灯。
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是女人的美好象灯光一样,照着我快乐的心,我伸手搂住了她,觉得她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女人,不是鬼,也不是怪,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漂亮女人。
“我们两年前就开始了移民行动,到我们国家生活的汉人已达到几万人,他们的生活质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土地更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