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石头真的能把我埋住，这样也不错，我就不会伤害其他的人了。

我心里倒是踏实起来，身体既然连动也不对动，那就等死算了，死了一了百了，什么爱情了，理想了，牵挂了，都通通见鬼去吧。

但是，我的脚却动起来，身边的石头就动，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

我听到小海怪对我说：“你现在可以动了。你动一下试试。”

我愿意不听他的，看看他怎样解释：“你不是变成鞋子穿在我脚的吗？”

小海怪说：“不错。海神是想叫你把一千个人送到大海里，没想到你的行动受阻，计划中止。——我们走，回到大海里吧。”

与我想的一样，海神利用我的功力把陆地上的弄到大海里。

但是她要人做什么呢？

我疑惑地问：“我们怎么走呢？”

小海怪说：“只要你甩动头发就行，压在你身上的石头就会散开，一直连到大海里，我们就沿着这条石头路走，很快就会回到大海的。”

显然，小海怪也正在利用我——只要我甩动头发，他就能把石头连到大海。

不过，我对此很有兴趣，能走到大海，也比被埋在这儿强。

于是我活动脖子，再摇头甩动头发，脑袋周边的石头就发出“咔咔啦啦”的声音；甩一下，就觉得身上的石头减少了；甩二个，脑袋就露在了石头外面；甩三下，身边的石头就全飞走了。

我周围有很多往我身边运石头的人，看到我身上的石头都神奇地飞走了，都吓得很后退去，远远地看着我。

天早就亮了，原来小海怪长得很俊，不像一个普通的人，皮肤细细腻，像雪一样白，怎反看怎么像一个女人。

我问他：“你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却说：“你希望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我奇怪：“这是什么话？人一生下来就决定是男是女，永远不可改变。难道你还能把自己的性别改变了？““我们是海里的怪，我还不是真正的怪，我的身体现在是可以改变的；当我成了真正的怪，性别就不能改变了。“他解释。“海神说你不喜欢女人，所以我就变成男人的模样。”

这个海神竟然说我不喜欢女人？她是凭什么说的？——这句话我不喜欢听。

我对他说：“我们走吧？”

我可以随便活动了。

“不，你得告诉这里的人，以后要尊重你，你是不会被打败的！”小海怪*。“告诉他们，你就是风剑长，要他们听你的。”

这小海怪好象就是我的领导，我的老师。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要他们听我的，我能叫他们做什么呢？

我却对小海怪说：“我是不是剑长不重要。只要你不变成鞋子穿到我脚上就行，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动弹了，真是难受。”

小海怪却说：“你真傻！你是个大傻瓜！你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我不解：“你说什么？”

“你没有看到，海神喜欢你吗？你没有觉得，我已经成了你的人吗？嗯？”小海怪质问我。

我喊：“我当然不知道！——你们是大海里的怪和神，我看不透你们！不知你们想做什么，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你倒是说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呢？”

小海怪说：“海神是为你好啊！她要把你变成一个伟大的神，然后叫你帮她的忙。”

我越来越糊涂：这个美丽的海神竟然正在帮我的忙？

这可能吗？

我成什么了，这个海神都要帮我。

不，我不可能相信小海怪的话。

“你快点和这里的人告别，叫他们放心，叫他们知道你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将来就会生活在这里的。”

人都站在远处呆呆地往这里看。不知道二剑长在哪里。

小海怪说我今后将生活在这里？

他好象是一个神，知道人生的结局。可是我并不相信他。

他就对远处的人喊：“山友们！风剑长要到大海里见海神，他去去就来！你们都离去吧！以后要友善地对待你们的风剑长，听明白了没有？”

他悄悄问我：“我这样说好不好？”

我告诉他：“你随便说吧。反正不是我说的。”

他说：“你早晚得和他们说话。”

“我们还是早点走吧。——不走，这里的人不走。等我们到了大海，别忘了帮我找到神剑啊。我回到这里，没有神剑别人会不服的。”

小海怪说：“海神保管着你的剑呢。”

他拉起我，我就感觉到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眨眼工夫，我们就来到了大海，上了海神所在的那条大船。

站在甲板上，小海怪问我：“我们走得快不快？”

我说：“这哪叫走？——速度比飞得都快。”

小海怪说：“将来，我们脚下只要有石头，就会走得这样快。”

海神好象从空气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