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你肯定是这样？”

“我肯定！我和她睡过，我知道她兴奋的点在哪里，知道她屁股有一颗痣，甚至知道她的腋窝里有多少毛！”

我笑了：“腋窝里的毛可以长得多一点，也可以掉一些，这不能做为证据使用的。”

他解释：“她的腋窝里有一颗痣，而这颗痣上长着一根毛。这根毛又硬又粗，我常常把它当笔，在我脸上写字，写得我痒痒的，我喜欢这支笔！如今，这支笔还在——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喜欢的海姑娘！”

我用头发刺了一个海神的脖子，她痛得跳了一跳。

我对她说：“快点承认吧，否则，我用头发割断你的脖子。”

她想拉拢我：“风啊，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你知道大海里财宝，我们的生活会很富足的呀！”

我说：“你还是带着作家走吧！”

作家也说：“海，你嫌我老了吗？”

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她就伸手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现在就是一对热恋的情人。也许在亲吻，在用唾液交流；也许在相互抚摸，在用手指交流，也许在感觉彼此的心跳，在用心交流。

听到作家深深地说：“你还是原来的你，我爱你！”

海神说：“你也是，好象也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喜欢我！——我乐意叫你亲吻我的耳朵，痒痒得要命……”

“我也喜欢你抚摸我的身体，好象在细数我的神经，我的筋骨，我的心思，我的哀愁。不过，我的哀愁多得你数不过来了。我的哀愁也可能压在你身上，叫你痛苦，叫你没有办法生活。我现在不一样了，至少身边多了一个剑长保护我。我也更知道文字的用处，我喜欢我是个作家……”

“我真心地爱着你。请你相信我。——在皇帝面前，我都没有答应皇帝的要求，铁了心跟着你。我们成夜都不睡，说着，做着爱，你在我身上写，我在你身上作着爱……”

两个好久没有说话，光在那里亲吻了。

作家突然说：“是你背叛了我。”

海神回应：“不是。——当时，海鬼的势力太大了，我不跑向大海，他就会伤害你。宁愿叫我死，我也不忍心伤害你呀！”

“啊！”作家突然叫了一声。他相信了海神的话。身下硬硬的的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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