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皇后说话，只想离开。于是我朝旁边的出口走。众多的官员却不会以为我离开，以为我还在演戏。

“回来！”皇后提高了一点声音。“你不要四芬活了吗？她们可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模样漂亮，脾气温顺，叫人看了舒心，叫人接触起来顺心，哪个也不要失去啊。”

我又迈出了一步。这个不是留下我的理由。

“还有！”皇后心里有点急，身子就动起来，嘴里的东西全都进了肚子里。

我又停住脚步。我期待她会告诉我更多的东西。

“为什么叫你到这儿来？你知道吗？”皇后卖一下关子。

我当然猜不透。

“你看到了这么多的观众吗？你看到了没有？他们是各地的官员，他们身上系着很多的希望，我和皇帝正在把他们的希望集中在一起，希望之神会帮你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愿望。——你不是想见到拉妮吗？拉妮的身体会一点点集中到台子上的每一个女人身上；等我们把这些女人合并，你就会得到一人完善的拉妮了！”说完，皇后笑了笑，她心里以为我会乐意听她的，我也相信她。

我有点相信，但是不完全相信。我不想走了，我就要等着看看，这皇帝和皇后怎样收场。

有个官员突然从座位上跳下来：“风剑长，打扰一下，我请你到我府上作客，我那里小鬼不小，你肯定能制服他们的！”

皇后悄悄对我说：“你看，这些官员都很信任你，都把美好的希望给了你，你做什么事也会成功的。”

见我不理，这位官员又说：“你要是答应我，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财产全献给国家！——惩治了鬼怪，人民安居乐业，就是我的财产，我还需要什么呢？”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也许在他眼里，我已经成了他的一棵摇钱树，所以他高兴。

他对我说：“风剑长，你可以答应他。他那里物产丰富，美女多多，你会高兴的。你要是去，我可以派兵派人跟着你。就是说，我可以授个官衔给你。”

我对官衔哪有兴趣。我现在对什么也不感兴趣了，太多的磨难和痛苦叫我麻木。我好象就是皇帝和皇后手中的沙子，任由他们摆布，我做什么事，他们知道，我想什么，他们也知道，甚至我想的，他们也能猜到。

我对这位官员说：“要是我活着，我会去看看那里的小鬼！”

于是又有很多人为我鼓掌。

台上的男女没有闲着，有的在体*，有的在跳舞，还有的男女好象在谈恋爱，吸引观众的目光。

这台戏没有结束。

四芬出现在我身边：“风剑长，还是跟我到台上来吧？”

她拉起了我的手，把我牵到台子上。

我悄悄问她：“我怎样做？”

“你去抚摸每一个女人的身体，给女人激情，也许拉妮的灵魂就一点点来到她们的身体上。”四芬教我。

我又问：“我怎样去对待这些男人呢？”

“你不要对他们好，你要打他们，骂他们，打得他们人仰马翻，骂得他们狗血喷头，他们的灵魂飞出，你的灵魂就会上他们身上。”四芬脸上露出了杀气，好象非常乐意我去打人。“拉妮的灵魂慢慢集中到女人的身身体上，吸引着你的灵魂；你折磨男人，你的灵魂才有落脚步点。——你听明白了没有？”

这之前，皇后一定教过四芬好多遍，怎样对待我，怎样和我说话，她真是尽职尽责。

我就上前，抱住一个女人；但是腿猛地后蹬，我身后的男人就被我踢倒了。我没有停手，一摇头，用头发把我右边的一个男人刺倒。

这两个家伙男人就在地上痛苦地叫起来。

“拉妮！”我喊了一声。

不知主持人从哪里跑过来，对我喊：“你真是身手不凡，叫大伙开了眼界。不过，你不要光喊拉妮——你要喊拉妮贺花！”

“这是两个人。”我解释。

“可是她们已经成了一个人！”他固执地说。

“你看到的？”我问。

“是皇后交代的。”他指指坐在一边的皇后。“皇后告诉我，拉妮贺花就是一个人。”

要是拉妮贺花变成了一个人，那拉妮还存在吗？

我跳下舞台，又到皇后眼前：“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拉妮的贺花变成一个人的？”

皇后平静地说：“你到过我的房间，看到窗口那两棵柳了没有？”

我没有注意到那两棵树。

皇后接着说：“那两棵树本来是单独长着的，可是却慢慢相互靠拢，长干长在一起，树枝长相缠绕，再也无法把它们分开。”

这树与人有什么关系？

“每一个人一生出来，就对应着一棵树；平民对应的树长在山上，罪犯对应的树长在沟里，好人对应的树长在院子里，美女对应的树长在皇宫里。长在皇宫里的树越多，天下的美女就越多。而长在皇帝寝室窗外的树就是世上最优秀的女人；世上最优秀的女人，其中就有接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