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将军认为有何不妥?”易轩心中正考虑着如何将破锋刀军改成战阵军,因此没有想到其他因素。在他看来李文长如果真有一支训练多年的战阵军,那无双城与星罗城之间战争,无双城无疑又多了一分胜算。
“恕末将直言,李文长是戍边将领,古来便有规矩,戍边将领不得将军队带入城中。城主大人这样做岂不坏了规矩。”刘汉升虽然看不惯李文长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毛病。却也知道李文长是无双城中为数不多有真才实学的将领。
因此刘汉升才没直言戍边将领率军进城是以下犯上的死罪,而是隐晦的提醒易轩,李文长带兵进城有些不妥。他一向口直心快,与李文长又互不对眼,这次能为李文长说话,还是非诚难得的。
易轩本就是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观念与刘汉升等人大为不同。再加上排布六合玄炎阵乃是无双城最高的机密,必须到城中秘密进行。“刘老将军多虑了,规矩定了就是用来让人破的!”
听易轩这样说,刘汉升额头不禁冒出数股黑线。规矩定了就是用来让人破的,那还定什么规矩?此时刘汉升心中想着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当上城主,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了。凭传言来看,这小子虽然有几分本事,但说到底还是个黄毛小子。
好不容易训练出破锋刀队,已极为不易,万万不能让无双城几代基业毁在这小子手中。他刚才说要将破锋刀队训练成一支战力更为强悍的军队,老夫就先静观其变。若是这小子敢耍花样,凭老夫在军中这么多年的威望,即刻就能号令三军擒住这小子。
刘汉升的神情变化全在看在易轩眼中,两世为人又在乱葬岗飘荡百年,他的心思易轩又怎会看不出。这刘汉升外表忠厚,心中却老谋深算。本想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而这刘汉升又有些本事,所以才将他从清陵岛调回。
看来不露上一手是镇不住这老狐狸,易轩心中思忖着。
思考片刻,易轩说道:“刘老将军可知这破锋刀队是如何来的?”
“听传闻所说,这破锋刀队是老城主委托城主大人训练的。”刘汉升说话依然很直白。但破锋刀队是易轩一手训练的,这事在无双城军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但刘汉升却还秉承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老一套。
刘汉升如此说,易轩却也不曾理会。“那依老将军之见,无双城军中可还有能匹敌破锋刀军的军队?”
易轩这个问题,刘汉升实在不想回答。破锋刀军中每个军士都是无双城各军营中的精锐,训练已久不说又经历了与海族一场大战的磨合。在无双城大军中,除去李文长手下尚不清楚的玄火军,根本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在同等数量上与破锋刀军抗衡。
虽然不想回答,但刘汉升还是不得不回答。“这破锋刀军是无双城精锐之师,在老夫看来无双城众军中,绝无任何一支军队能在同等数量上与破锋刀军抗衡。因此老夫还是奉劝城主大人一句,破锋刀军能不改便不改了。”
此时易轩心中已生出一计,因为易轩已经看到不远处李文长已带着他的玄火军进城了。李文长驻守的清屿岛虽然距无双城较远,但却是走水路顺流而下,因此不一会李文长便将玄火军带到了无双城。
玄火军中多是青年军士,即使相距甚远,易轩也能察觉到玄火军众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默契。看来李文长所言不虚,这确实是一支战阵军。
“如果将破锋刀军给老将军指挥,能发挥出多少战力?”
听到易轩的话,刘汉升反而乐了。他如今七十六岁,从军已有六十年。易轩若与他论其他事,他还不敢多说什么。但易轩偏偏要和他论行军打仗,那就怪不得他了。
易轩一看刘汉升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儿已经上钩了。这老头有几分本事,本心也不坏,但就是资历太老有些倚老卖老的意思。若在平时,易轩也懒得理会他。但此时无双城大战将至,易轩必须露一手镇住他,让他心服口服的带兵打仗才有利与无双城。
李文长将玄火军带到城门口后,玄火军立刻被守城士兵拦下。
“呔!李文长,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带兵进城,速速退去饶你不死!”城门口一个守城士兵暴喝道。
“速速让开,城主大人召集玄火军有要事,耽误了军务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自己忍辱负重多年,如今自己的玄火军终于受到了城主的重视,被区区一个守门士兵挡住,他心中不免升起一阵怒意。
“怎么?你还想硬闯不成?”这军士见李文长不但不退去,还对自己怒目相加,“苍”的一声就将佩剑抽了出来。
李文长乃是斩玄境八层强者,而这个军士却只是区区暴气境六层。如果在其他地方,这个军士已不知在李文长手中死了多少次了。为了实现心中的一腔抱负他在权贵面前溜须拍马,卑躬屈膝。但那都是为了玄火军的发展壮大。
如今易轩让自己带着玄火军进城,这守城军士却百般刁难,他真恨不得一剑结果了这厮。这时玄火军中走出一个儒生打扮的青年,青年走到守城军士身前作了一揖。“这位军爷,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