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风吹着,那半轮弯月忽明忽暗的落下。
王小年披着厚厚的毛毯坐在暖炉旁不停的哆嗦。
一年比一年冷啊。哎。真不该和王伯换班的。说着,王小年又把身体往暖炉旁移动了些。
王小年是一名墓地的看守员,平常都是上早班,今天因为王伯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不得以的情况下,才和自己换了班的。虽说是在这里上了三年的班,但是第一次上夜班还是让王小年的心里有些异样。这个到处住着死人的地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些恐怖的事情发生。想着,突然一阵怪风吹过,把屋外的窗户拍打着响了起来。王小年抖的更厉害起来。
咚咚~~!屋内的老式古钟敲响了十二次。
哎,这么快就十二点了啊。说着,王小年放下毛毯穿好衣服,拿起床上的电筒。
王小年是个规矩的人,即使自己再怎么不情愿,墓地的规定他还是会去遵守的。再说,王伯换班之前还极力告诉自己,十二点一到一定要去巡查,好像这是老一辈看墓人留下的规矩。其实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王小年也不清楚。
王小年刚出门就听到一阵笛子声。
不会这么邪吧。王小年惊出一身冷汗。
嘟嘟。笛子声越来越急。
王小年哆嗦着拿着手电一步一步慢慢向发出笛子的声音的地方走去。
谁在那。王小年依稀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墓碑前吹着笛子。
王小年慢慢将手电抬起。
身影站在墓碑前慢慢转过脸来。
安静,极其的安静。
王小年清晰的看着那个身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他?
唧唧~~!身影发出诡异的笑声。
啊~~~!
王小年被远处的一声尖叫惊醒。他回过神来,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小年拍了拍自己的脸。
幻觉吗,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东西。王小年想着转过身向发出尖叫声的地方跑去。
怎么回事。王小年跑到发出尖叫声的地方的时候发现王伯一脸惊恐的瘫软在地上。
王伯,你怎么来了,怎么了。王小年扶起王伯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的儿,我的儿子……王伯满脸惊恐的指着王小年身后。
王小年转过身。
笛声又慢慢的响起。
镇魂歌~~!镇魂歌~~!王伯大叫着挣开王小年。一脸恐怖的疯狂。
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软趴在地,鲜血,汩汩的流满了墓碑。那远处的笛声,依旧响着,带着一丝诡异,就在这夜里,奠祭着亡灵。
有光明就有黑暗,有失意就有繁华,真实孕育了虚伪,虚伪潜藏於真实之中。
命运之门缓缓开启,人世的邂逅和别离也是如此……神谕指供给假死灵魂苏生的音乐,这便是镇魂曲……
啊~~!我叼着棒棒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大清早都没睡醒,你这么急把我叫来干什么啊。
我一脸不满意的坐在后座问道。
闭嘴,这次的案件有点棘手。顾于邢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的开着车。
嘟嘟嘟~~!
喂。我接起电话懒散的说道。
这么快,那什么时候去?我问道。
好好,没问题。我这边交代下,你在机场等我。说完挂掉电话。
棒棒糖在嘴巴里转了一圈。
我用手指戳了戳顾于邢的后背。
你想干什么,戴延!顾于邢大叫一声迅速的踩住刹车。
咻~~砰~~!
哎呀呀,疼疼。一个不留神,我那多灾多难的鼻子给撞到了前座的椅背上了。
要是现在还能卖血的话,我早就是千万富翁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用手使劲的捏住鼻子。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撞车了?顾于邢一脸愤怒的转过身来冲我吼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到驾照的。我别过头小声的嘀咕着。
你嘀咕什么?顾于邢突然很平静的问道。
没有啊,哈哈,哈哈。我傻笑着抓着脑袋。右眼的眼皮不住的跳着。
老师没教你不要在人家背后说坏话吗?
哪有啊,我可是当着你的面才说……
我话没说完,顾于邢居然就在这狭小的车内给我来了个飞踹。看着她优美的长腿上那双高跟鞋,我突然觉得,这回真的会死掉吧。
有人说,人在临死之前会爆发出很恐怖的力量。
砰。我一个拼命,连门带着我一起给撞出了车子。我赶忙爬起身。
哈哈,哈哈。小邢啊,我没时间陪你玩了。我走啦。说完我拔腿就跑。
顾于邢的脚卡在前座上,看着我越跑越远。
混蛋,你就跑吧,车子的修理钱我一分都不会跟你少要的。
顾于邢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是什么?顾于邢看着后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