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哥,你怎么跟邢姐姐说你去国外调查的事情的啊?小蒅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跟她说我去治病。我丢了一快软糖到嘴巴里面。
治病?不会吧,邢姐姐会相信吗?小蒅靠在我的肩膀上问道。
那女人你别看到她现在是队长,脑子根本就不灵光。我随便丢了个陷阱给她,她就上当了。我得意的说道。
可是邢姐姐是真的很关心你啊。小蒅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起来。
小蒅,你不懂,我和她的羁绊,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毕竟八年前。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往下说。
对了,我要的案件资料带来了吗。我坐起身,小蒅一个不注意差点摔倒。
哎呀。小蒅大声叫到。
怎么了。我吃着软糖好奇的问道。
靠一下你的肩膀会死啊。小蒅噘着嘴巴使劲的捏了我的大腿一下。
好拉。我可爱的小蒅,把资料给我我就让你靠哟。我摸了摸小蒅的头说。
这还差不多。小蒅突然笑着挽住我的胳膊。
我接过小蒅手里的资料,任由她像个小孩子一样靠在我的肩膀上。
死者,王伟俊,二十四岁,五年前出国,最近才回来。家里只剩爸爸王志中一人。二零一零年一月三十一号午夜遇害。尸体在墓地被其父和墓地看守员王小年一同发现。尸体身上无明显伤痕,但是其头部却不翼而飞。根据墓地看守员王小年的描述,他是在听到王志中的惊叫后赶到现场,而且他在午夜巡视的时候曾看见一个穿着蓝色披风的人站在一处墓碑旁吹奏笛子。因为当时并没有看仔细那人的长相,所以这个信息并无太大的作用。只是后来,从王志忠的嘴里得知,那神秘人吹奏的曲子叫安魂曲。以下是案件现场的资料。
我快速看完资料。将一粒奶糖丢到了嘴里。
延哥哥,怎么了。小蒅抬起头问道。
我微笑的摇了摇头。
小邢,你是否看到这个案件的不协调因素了?我满脸担忧的想着……
居然这么残忍。顾于邢蹲在尸体旁说道。
第一个发现被害人的是他的爸爸,可是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很糟糕,根本就什么都问不到,他只是一直重复的说着安魂曲这三个字。一个警员站在顾于邢身旁报告着。
不是还有另外一位发现尸体的人吗。你把他叫来我问他。顾于邢盯着尸体的脖子看着。
究竟他的头会去哪呢?
您好。我叫王小年,您找我。一个声音响起。
顾于邢站起身转过脸来。
您好,我叫顾于邢,有个几个问题可以问你吗。顾于邢微笑着伸出手。
王小年赶忙伸出手和顾于邢握在了一起。
您问您问。王小年呵呵的笑着。
你是第二个发现这具尸体的人吗?顾于邢一边看着王小年一边用包扎过的手指着墓碑旁的那具尸体问道。
王小年看了看尸体,点点头。
听说你昨天是第一次上夜班啊。顾于邢蹲下继续观察尸体问道。
嗯,因为王伯的儿子回了,他跟我换了个班。王小年皱着眉头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你好像对这具尸体并没有太大的反感啊。顾于邢摸着尸体的脖子淡淡的说道。
我每天见那么多死人,这又有什么。王小年有些恼怒的说道。
王小年,对吧。顾于邢站起来说道。
嗯,对啊。王小年疑惑的回答道。
我记住你了。顾于邢拍了拍王小年的肩膀便离开了。
王小年看着顾于邢的背影,突然目光中多了一些凶残……
队长。华子笔直的站着向顾于邢敬礼。
是谁发现尸体的。顾于邢看了小小的单间问道。
现在还在调查,警局接到报警电话以后赶到现场才发现了有人被杀。华子回答到。
顾于邢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无头尸体。尸体横趴在床上,头已经被切离。屋内的暖气有些闷人。
看来手法和墓园发生的凶杀案差不多。死者的身份有结果了没。顾于邢带上一只橡胶手套走到尸体旁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死者叫刘勇,二十三岁,无业。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其他资料还在调查中。
顾于邢看了看死者的脖子然后站起身环顾了一圈小单间。
看来现场并没有发生明显的打斗痕迹。桌上烟灰缸里面丢满的烟头,说明死者死前内心很焦急。桌子旁放满的方便面说明死者根本短期内不准备出门,看来,他似乎在躲着什么。顾于邢走到桌子旁。
你检查过这副座机没?顾于邢指着桌上的电话问道。
检查了,除了报警电话是从这部拨出去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发现。华子说。
看来死者死前出去见过什么人。顾于邢摸着下巴说道。
队长,你怎么知道。华子惊奇的问道。
你看这具尸体。顾于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