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并没有完全的保证,所以我只能赌了。戴延用手捂着脸说道。
就像你八年前一样,戴延,你真的一点没有变。顾于邢收回手,笑了起来。
你怎么对的起琳姐,你怎么对得起她。顾于邢说完一拳打在了戴延的胸口。
戴延坐着一动不动,顾于邢的长发挡住了她美丽的容颜。那一只粉拳正紧紧的贴在戴延的胸口上。两人的呼吸都接近微弱,最后,顾于邢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戴延抱起顾于邢,打开门。
她怎么样了。寒天看着戴延怀里的顾于邢问道。
力竭而已,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那个,戴延,这一切真的都是在赌吗?寒天第一次无法看懂面前的这个男人。
八年前,我赌了一次,输的彻底。八年后,我却没有了那种魄力。戴延说完抱着顾于邢离开了。
这么说。寒天短暂的迟疑,立刻跟上了戴延的步伐……
是这里了吗?柴文聪停下车,抬头看着古老的复式楼问道。
恩,甘倩一个人住在外面。我来过几次,就是这里了。小染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柴静跟在小染的后面也下了车。
看来你这个朋友家境还不错啊,居然租的起这么大的复式楼。柴静说着撑开自己的小阳伞。
静姐姐,大半夜的呢怎么还打伞。小染看着柴静问道。
柴静看着小染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柴文聪锁好车门,站在两个丫头的身后。
这里未免也太安静了吧。柴文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说道。
有吗?小染问道。
确实太安静了,安静的听不到其它人的呼吸声。柴静说着向木质大门走去。
咔咔。门被反锁住了,看来你的朋友就在里面。柴静转动门把说道。
小倩,小倩,开门,我是宋小染,我来了,你开门。小染大声的叫道。
咻。一阵冷风吹过,柴文聪打了个寒颤。
柴静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又走到门前,收起伞。
好古老的门锁结构,小染让让。柴静说完,抽出伞的骨架,拉出一把长刺来。
开。柴静大叫一声,手里的长刺刺穿门锁,咔哒一声,门开了。
三个人站在门口,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内,内心都有些不好的预感。
甘倩,你在吗?小染对着黑暗中大叫一身。
好浓重的血腥味。柴静说着从洋装里拿出手帕遮住口鼻。
啪。柴文聪打开灯,寂静的房间,气氛瞬间凝结。
一个女人坐在木质高椅上,背靠着大门。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手腕上的手表,无力的挂着。摊开的手掌上躺着一枚钥匙。她的白色长裙被红色染透,披肩的长发遮掩住她最后的表情。悬浮在空中的长腿上慢慢滴下血迹。地上一滩血水夹着着无法分辨的物体。焦灼的空气里蒸腾着氤氲的恐怖,她死了,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
这,这。柴文聪看着尸体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染一动不动的抓住柴静的袖子。
柴静看了小染一眼。和她一起向尸体走去。
走到正面,小染看到尸体,吓的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甘倩已经四肢僵硬,只是她脸上那恐怖的笑容让人以为她还活着。
她白色长裙的中间被开了一个坑,肚子被人剖开,肠子被拉出盘旋几圈在地上。突然,甘倩的头抬起,看向小染和柴静。
啊。小染吓的躲在柴静的身后。
尸体痉挛,看来死的时间并不长。我们到处看看。柴静看向自己的老爸说道。
柴文聪点点头,向二楼走去。
过了一会,柴文聪走下来。
怎么样?柴静问道。
和我想的一样,一楼和二楼都有铝合金防盗护窗。看来,杀人凶手是从正门进来的。不过,有点很奇怪。
你也发现了。柴静说着蹲下身,看着盘旋几圈的肠子。
她的肠子长度不符合正常人的长度,可能被取走了很多。只是为什么凶手要这么做呢。
柴静看着密闭的屋子,吊灯,挂着的壁画,壁炉上倒塌的一个烛台。有什么不和谐的因素,一定有什么不和谐因素。是那个倒塌的烛台吗。
会是入室抢劫吗?柴文聪问道。
柴静摇摇头,我们来的时候,房门还是完好的。而且这个复式楼完全封闭,看来,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密室杀人。
密室杀人?怎么可能。
这是个古老的建筑,我们都看到了,钥匙在死者的手上,而且这种钥匙无法复制,可以说,这也许就是唯一一把能够打开这间建筑的钥匙。只是,为什么尸体的双手靠在背后,这样的姿势也未免太怪异了吧。柴静说着又环视大屋一圈。
呜。小染突然蹲着哭了起来。
小染怎么了。柴静扶起小染问道。
是我害死甘倩的,要是我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