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果然是一个密室。顾于邢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观察了许久。终于对这栋古屋做下了定论。
戴延嚼着奶糖,视线始终停在被绑在椅子上的充气娃娃身上。
真是奇怪了。
怎么了。柴静走到戴延的身旁问道。
凶手为什么要在杀死被害人之后,还拿去她的一截肠子呢。戴延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
也许凶手是一个变态呢。顾于邢说着走到大门口,仔细的看着那扇被柴静弄坏门。
起初我也以为凶手是个变态,但是一个变态又怎么能在黑暗中那么敏捷的将被害人的肚子剖开呢。
你说凶手是在黑暗中行凶的,怎么可能?顾于邢说着转过身走到戴延的身旁。
你看。戴延说着指向白刷刷的墙壁。
柴静和顾于邢两人一起走近戴延说指的地方。
怪了,我怎么一直没发现这墙壁上的怪异。柴静说着转过身看向戴延。
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看着墙壁的顾于邢仍旧一脸迷茫。
那墙壁上有些指甲划上去的印记,虽然很细小,但是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
顾于刑听着柴静说完,马上再仔细的向墙壁上看去。
真的有。
不错,这也刚好说明,凶手在施行犯罪的时候这里是没有光亮的。因为被害人,想要逃命,所以摸着黑四处寻找出口,以至于不小心碰到了墙壁,留下了划痕。不仅如此,你们看那壁炉上倒掉的一个烛台。也可以说明被害人在黑暗中四处找出口,以致于弄倒了烛台。如果我推断是错的。那么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这个屋子里会有烛台。
也许是这个古屋一直就有的东西吧。柴静说道。
戴延摇摇头,丢了一块奶糖到嘴里继续说道。
并非如此。这是个古屋。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城市用电很紧张,像这样的老屋都会断电一到两个小时的。所以,这个屋子的主人备用烛台是件很合理的事情。但是,这又让我对另外一个事情产生了疑惑。
什么事情?顾于邢看向戴延。
何以这个屋子里除了那壁炉上的两个烛台是装有蜡烛的,二楼和上楼楼梯上的烛台却是空的。屋主一定不是这么马虎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将那些蜡烛拿走了。可是,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等等,你说凶手是在黑暗中行凶的,我记得案发那天是阴天,没有月光。凶手又怎么可能在黑暗中杀了被害人。他难道有那么好的视觉吗,这不合理。柴静突然开口纠正道。
其实,很简单。柴静,请你帮忙把灯关了。戴延走近窗户,将窗帘拉上。
啪。四周迅速没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三人彼此都隐没于黑暗之中。互相看不见彼此。
顾于刑不明白戴延要做什么,只是一直站在原地。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顾于邢首先开口说道。
顾于邢刚说完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摸自己屁股的不可能是柴静,那么就只剩下戴延那个王八蛋了。
戴延,你个王八蛋。顾于邢怒不可揭的在黑暗中大声骂道。
呼呼。顾于邢胸口因为愤怒不断的上下起伏。
突然她看到戴延站在离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满脸*笑。
顾于邢绕开椅子,三步跑到戴延身旁,左手抓住他的衣领,右手按在他的左手,哈。顾于邢一个背摔将戴延摔倒在地。
哎呀呀。疼啊。戴延摔的人仰马翻,大声怪叫着。
啪。柴静迅速打开灯。
原来是这样啊。柴静蹲在戴延身旁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知道还不把我扶起来,我的腰都要被摔断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以后夫妻生活的质量。戴延躺在地上,揉着腰大叫道。
你。顾于邢见戴延这么无耻,又起“杀”心了。
我只是好奇,你明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怎么还要去做呢。柴静扶起戴延问道。
戴延看了一眼顾于邢又把脸转向柴静。
我跟你说,胸大的女人一般都是没脑子的。这是真理,哎哟哟,我的腰。
柴静看着此刻顽劣不堪的戴延,内心中突然又起了一丝怜惜。这个男人是不是总是这样,喜欢独自担负起那些悲伤。
我要杀了你。顾于邢说着挽起袖子就要掐戴延。
戴延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敏捷起来,迅速躲到了柴静身后。
戴延的胸口紧贴着柴静的后背。男人粗犷的呼吸落在柴静的侧脖上。柴静只觉得全身发软,耳根迅速变红。
学妹啊,你别那么激动,等我把话说完啊。戴延躲在柴静的身后大声说道。
柴静突然回过神来,向前轻轻走了一步,红着耳根和戴延分开。
我究竟怎么了。我该不会真喜欢这个家伙了吧。柴静心如小鹿乱撞,连自己也弄不清楚那突然的情愫究竟该怎么解释。
好啊,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