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我多少?
额,哈哈。戴延看着一脸认真问自己问题的寒天少许愣神,又笑了起来。
轻松点,就当是决战之前让自己度个假,放松心情吧。别这么拘谨。戴延说着用力的拍了一下寒天背上的吉他。
咚。戴延的手掌和金属吉他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
城市依旧,但无论如何装作无事,两人的心情却早已不同。
坐着的士,两人一路上再也没有说话。
兹兹。的士一阵急刹,坐在后座的戴延没有反应过来,脸重重的撞到了车门上的挡风玻璃上。
滴滴。
啊哎呀呀。脆弱的体质再次显现出来,戴延捂住不停流血的鼻子大声的怪叫着。
寒天看着戴延的囧样,突然笑了起来。
你怎么开车的。寒天对着司机说道。
妈的,叫什么叫,没看到有个神经档在我车子前面吗?司机毫不客气,转头就对寒天吼了起来。
妈的,怪人真多。司机大声骂了一句,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司机下车就对着挡在自己车子前面的紫发青年吼道。
这里车来车往的太多,人家老奶奶过不去马路。青年说完跑到马路的一边,搀扶起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
老奶奶,车子停了,我们可以过去了。青年满脸微笑的对着老奶奶的左耳大声喊着。
啊,啊。好好。一般老人到了这么大岁数,都会有点耳背。老人看着青年点头叫好。让他搀扶着自己,慢慢的走过了这条宽敞的马路。
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啊。走到对面,老人突然握住青年的手,大声的说道。
呵呵,您这么说,我会害羞的。青年满脸腼腆,抓着自己的后脑,呵呵的笑着。
我那外孙女长得挺漂亮呢,我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啊。这么好的男孩子现在可不好找啊。
哎呀,您看您说的。老奶奶,路上小心点呢。我不送您了,我这还有点事。
好好好,你忙,下次我带我外孙女出来,你们小青年,吃个饭,看个电影吧。老人看着青年,一边大声的叨唠着,一边佝偻着身体,慢慢离开了。
哎呀,他妈的,车轮磨破了。老婆婆走了没多久,司机便大声的对着青年叫道。
哪有啊,明明好好的啊。青年走到司机身旁,蹲下身子,看着出租车前面的两个车轮。
司机在外面干什么啊,怎么还不开车。戴延弄了很久,终于止住了鼻子上的血,看着寒天问道。
我出去看看。寒天说着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老子说破了就破。赔钱。
刚下车,寒天便听到司机的粗喉咙在大吼。
你这可是敲诈啊。青年看了一眼下车的寒天,对着司机说道。
妈的,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靠。司机骂着抬起拳头就要揍青年。
嘭。拳头还没挨到青年的脸,司机就听到身旁发出很大一声金属声。
啊?司机回过头才看到青年抬起脚,已经将出租车的车头盖子踩到扭曲变形。
哎呀。车厢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哀号声。
寒天看了一眼,走到青年面前。
青年满头紫发,身形居然比寒天还要高出一个头来。身上穿的是普通的运动服。身形瘦弱,但是结实。浓眉大眼,一副年轻帅气的模样。
车上有人?青年皱着眉毛看着寒天问道。
我朋友。寒天回答。
他没事吧?
死不了。
哦,那我就安心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当默契的进行着交流。
啊啊。还我的车来啊。司机满脸痛苦,站起身,怒瞪着双眼便挥拳向青年砸去。
啪,额。青年只是轻轻一拳,司机便被打到晕了过去。
我迟早会失血过多而死的。
两人一起看向出租车,戴延捂着鼻子,满脸痛苦的走下车。
额,你是谁?戴延摇摇晃晃,一副贫血的样子。走到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紫发青年身旁,满脸疑惑的问道。
你好,我叫杨溢,是龙门蒋爷的干儿子,刚才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受伤的。青年满脸微笑的抱歉道。
龙门老蒋的人啊,正好,你带我们去见老蒋,我有事情要跟他说。戴延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老蒋?能这么叫蒋爷的没几个人,请问你是谁?
戴延。
原来是戴延,我是杨益,蒋爷等你们很久了。
看来老蒋真是神通广大,连我会重返H市都知道啊。哈哈。戴延笑着看了寒天一眼。
寒天点点头,看着杨益说道。
请带路吧。
闯哥,闯哥。俞闯刚将舞女抱上床,房门就响起了一道急切的敲门声。
妈的,谁。俞闯穿上裤衩,打开房门,满脸不爽的说道。
站在房门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