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降生之时,他是人;耶稣被钉于十字架上三天后复活,此时的他,是神。(本段文字别无它意,希望各位信教的童鞋,宽恕我,阿门!)
善与恶,人性的两面。如同光与暗,辗转反复。单一的追求某种极端的时候,人便会陷入时间与空间的陷阱中,无法自拔。夕阳斜落,当地球的一面背向太阳,无可避免的,黑暗将会侵蚀一切。这其中包括:正义,信念,期望,梦想等等。耶稣在死后,经历着所有人无法明了的黑暗,而后,又在另外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中活了过来。我们以为,死亡是一切的终结,重生又是一切的开始,其实刚好相反。不经历死亡的透彻,耶稣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耶稣,或许究其一生,他也只是一名平凡的人。请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并非让你真的去死一次,我想说的是,在这个城市的黑暗中,你不必将自己掩藏的如此隐秘,因为,你所做的一切“错事”都在被我窥视着……
每一个城市都拥有她的文化。人们或贫穷或富裕,或焦虑或恬淡。城市的文化脉络,不可避免的是由这个地区的人所来诠释的。当然,这些都只是鄙人自己的认为而已。
来到台湾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可是我依然想不起自己是谁,又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这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在我脑袋混沌的时候,居然有一位大姑娘和一个整日阴沉到能激发我暴力倾向的小孩子跟着我一同来到这里。当然,漂亮的女孩跟着我当然没问题,只是我不懂,为什么我还得负责照顾这个阴沉的小男孩?
我坐在电视前,小心的转过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看着“装男人”杂志的小男孩,不可避免的,我的额头上又弹出了三根青筋。终日骗吃骗喝也就算了,这家伙居然好意思让我每个月给他买十几本的杂志。人无耻到这地步,已经不能用单纯来形容了。
趴在床上的小男孩似乎发现了我的窥视,斜着眼睛瞪了我一眼,而后翻了一个身,用他那干瘪的小屁股对着我。
噗。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我终于忍不住的从沙发床上站起了身。
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究竟是不是个小孩,哪有你这么恶心的小孩?你到底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丑字怎么写啊,你昨天就不能少吃点薯片吗,你是想得高血压和冠心病是吧,你……
怎么了?
正当我胡言乱语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位漂亮高挑的女孩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女孩穿着一套合身的短袖和牛仔裙,淡黑色的丝袜将那双美丽的长腿包裹的神秘而性感。脚上七厘米的天蓝色高跟使得女孩那一双长腿更加的修长而美丽。女孩子一贯的长发此刻却被她利落的盘起,性感之余,更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
额,没事。看着女孩,我干笑着摇摇头。
你有没有这么饥渴?不用说话都看着别人的腿吧。阴沉的小男孩丢下手中的“装男人”,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女孩子身旁,一把抱住了女孩子的长腿。当然,也可以说是他故意要挡住女孩子的长腿,以免被眼前这个满是兽欲的男人用眼神*。
靠,装男人,装不死你。我心里恶毒的想着,脸上却仍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女孩子。
戴延,你现在有没有想*什么?顾于邢一脸期待的看着满头白发的我问道。
想起了,只是。我一脸窘态,干笑着抓着自己的后脑。
想起了什么?顾于邢满脸的激动的看着我问道。
你左边胸口上是不是有颗痣?我一脸真诚的看着顾于邢问道。
我刚说完,顾于邢的火爆脾气就被解封。
戴延,你。
图爵知情识趣的放开顾于邢,任由她挥舞着拳头向我走来。
打人别打脸啊。我看着顾于邢的拳头,惊恐的双手护住头。只是,走近我的的顾于邢,并未真的对我动武。
顾于邢的拳头僵在半空,整张脸阴晴不定。
你真的想起了我左边胸口有颗痣?顾于邢低着头,无奈的问道。
恩。我说着,放开护住脑袋的双手。
昨天泡温泉的时候,男室那边的隔栏处有个微小的洞。我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所以?顾于邢抬起头,满脸微笑的问道。
还问什么啊,邢姐姐,难道你还不懂吗。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满头白发?图爵一脸戏谑的走到顾于邢的身旁,看着我说道。
她为什么会满头白发?顾于邢好奇的转过脸来问图爵。
我站在顾于邢面前,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只有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虽然此时顾于邢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他转移掉了,但我却丝毫不怀疑,当他说出问题的答案后,我所受到的打击将会是我偷窥顾于邢之后的千万倍。不知为什么,这个阴沉的家伙总是乐此不疲的为我制造各种麻烦,而这些麻烦,似乎总有致我于死地的意味。
图爵这种下三滥的做法真是百试不爽,除了顾于邢,也真的没有谁还能被他忽悠到了。
好色的男人容易肾虚,而戴延这种色到骨髓里的人,更胜其它人,所以,久而久之,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