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宽敞的客厅里,我尴尬的拿起桌上的一粒巧克力糖丢到嘴里。
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无法琢磨,刚刚还好好的人,这会怎么就比图爵还要阴沉了呢?我嚼着巧克力糖,斜着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顾于邢,只见她一直低着头,脸上满是阴沉,手中极不和谐的反复翻动着那白色的“古装”手机。图爵坐在顾于邢的身旁,满脸好奇的四处张望,而带我们进入别墅内部的吕诗彦却抽空上了二楼,好像她在离开之前还在我的耳边亲昵的说是去换衣服了吧。
哼。偶尔的四目相投,顾于邢一脸嗔怒的哼着转过头去。
我倚靠在沙发上,尴尬的抓了抓后脑,究竟她出了什么毛病啊?
气氛就在这样略带尴尬情况下持续着,直到换好衣服的吕诗彦从二楼上冲忙的跑下来为止。
我转过头,看着急匆匆从楼下冲下的吕诗彦。
怎么了,这么急?我好奇的问道。
戴延,不好了,神之天平,倾斜了……吕诗彦满脸焦急,对着我说道。
神之天平,倾斜了?我一边重复着吕诗彦的话,一边更加错愕起来。
究竟,我的过去发生过了什么?我第一次如此好奇的想知道有关自己过去的一切……
神息怒了吗?苍老的声音在一座古老的庙宇建筑中响起。
暗处,一位穿着豪华衣着的男人慢慢从柱子后方走了出来。发出苍老声音的人是一位年近天年的老人,他此刻正背对着男人,手里拿着一串象牙佛珠,对着自己前方高大的怪异雕像,低头吟诵着什么。
神的天平已经倾斜,这里再过不久就会成为人间炼狱。衣着华丽的男人对着老人矮小的背影,低声说道。
哎,终结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五年前就不应该让触碰了神之器物的他离开。现在,除了祈祷,我们还能做什么?老人言语之间满是消极与惆怅。
不,命运之事都可改变,您放心,我会把他带回来,然后在神的面前将他作为祭品供奉,这样,天平倾斜的一端就会重新回到它最初的位置上了。男人说着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希望如此吧。老人说完便不再开口,手里推动的佛珠变得更加急迫。
戴延,只能怪你的命不好了。男人转过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慢慢的隐秘到了黑暗中……
神之天平究竟是什么?我已经向吕诗彦问了不下六十次,可是每次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戴延,你相信我吗?
吕诗彦突然的问题让我满脸疑惑,不仅是我,连一直不理会我的顾于邢,也在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之后,看向了我。
虽然我失忆,但是我却仍然知道,夹杂在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许多时候都会很为难的,并且,这两个女人还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戴延,你相信我吗?吕诗彦略带哭腔的再次问道。
我看了看顾于邢,尴尬的笑了笑。
相信。
就知道你最温柔了。吕诗彦说着突然一把抱住我,就这样,我的脸蛋又再次被她的胸部给征服了。
哼。顾于邢大声的发出不满,便不再理会我,独自看向了窗外。
高程快巴是吕诗彦包下的,所以我和顾于邢,以及图爵一样,都不知道这辆快巴所要去到的地方。我看着窗外不段变化的景色,只觉得记忆深处,某些熟悉的东西渐渐变得清晰。这是一条熟悉的路,只是,我并不能完全想起,关于这条路后,那个终点里,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快巴每行驶半个小时变会停下来,而每次停靠之后,都会上来一两个陌生人。我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四周的陌生人,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按理说,巴士是吕诗彦包下的,可为什么司机还会沿途停靠,带上一些奇怪的陌生人,还是这次所要去人,不仅仅只有我们四个?
我有点疑惑。我看着依偎在我身旁的吕诗彦,皱着眉头说道。
我知道你的疑惑,但是请相信我,所以,什么都不要问,好吗?吕诗彦的嘴巴贴在我的耳旁一阵亲昵,温暖而舒服的气流,使得我身体一阵发软。
看来事情变得有趣了。从见到吕诗彦之后就一直四处观察且沉默的图爵,在我就要迷醉在温柔乡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给我浇了一盆凉水。
我迷乱的情绪瞬间清醒,立刻把脑袋移开,看着图爵一脸猥琐的笑容,无奈的问道。
什么事情变得有趣了?
戴延,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真的是那个人的孪生弟弟吗,我现在非常的怀疑。图爵看着身旁的顾于邢说道。
什么弟弟?我还有个哥哥?我满脸迷茫的看着图爵问道。
看来失去记忆对你的影响真的很大,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去纠结,你既然已经变成了这样,我就直接说吧。图爵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他这表情?我看着图爵那一脸严肃的神情,突然有种错觉,这个小男孩真实的年纪,似乎是一位历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