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刘亦东见到了这个外地人,眼神凶巴巴的,不太像是正道商人,对方递过来厚厚一个信封,刘亦东能估算出这叠资料有多“货真价实”,刘亦东就等着最后这个送礼的人呢,他接过信封对对方说,是不是想在林业方面让我多考虑一下?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对,对,刘主任真的是明白人。
刘亦东呵呵笑了笑,摇了摇信封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刘亦东揣着厚厚的信封到了家,他查了查,只有五万块,单从这个方面就可以看出,国土资源局或者说钱龙才是最有诚意开发这片地的。
刘亦东这两天收到的各种名义的贿赂清点了一下,三十三万,不太像一个吉利的数字。刘亦东在这堆钱上长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计划的先决条件已经具备了,现在他必须开始第二步了,这是耽误不起的。
刘亦东弄这件事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已经过去了两天,不过审定小组那三个领导都是有实权的,每天会议不断,都很忙,所以根本没有人有时间跟刘亦东在这里磨洋工,他们离开的时候虽然说得不同,但是意思表达是一样的,都告诉刘亦东,没事别烦老子,出了结果第一时间通知老子,否则有你小子好受的。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刘亦东还是很自由的,他上网查了一下,明天到省里最早的客车是七点二十出发,上午十点就能到市中心,下午五点半最后一班,到家也就八点多。刘亦东拿出自己的大包,将这些钱与卡多塞进了夹层里,明天他就要去省里实施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他感到有一些紧张。
防盗门响了,吓了刘亦东一大跳,李晓寒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回来,她怎么会突然回家?难道还是李晓雪?这个时间也不对啊。
刘亦东急忙将包塞在了电脑桌下面,用脚踢了进去,一会儿门开了,李晓寒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瞪着刘亦东。
刘亦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李晓寒脸色由红转白,指着刘亦东说,我不该回来么?是不是怕我撞破你跟那个骚货的好事?
没头没脑的话让刘亦东一愣,他一下子想起徐娇来了,昨天自己把徐娇气得不轻,还可能伤了她的自尊,难道她会今天报复自己?可是这种事情属于杀敌一万自损五千,是七伤拳,她敢这么干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了?
刘亦东说,你要疯啊,回来就没头没脑的说这些,想干什么?
李晓寒说,昨天徐娇是不是来咱们家了?
刘亦东咬了咬牙,他不清楚李晓寒想说什么,他想了想说,徐娇是来了,看到你不在家就走了。
李晓寒说,你少糊弄我,我跟徐娇就没有过什么来往,她到我家是来找我的么?明明就是来找你的。那天晚上你还跟她打过电话,我就知道你俩准有一腿,这个骚货到现在也不结婚,说白了就是高级妓女,现在还祸害到老娘头上了。
刘亦东叹口气说,是,她昨天是找我来了,我这几天管着南山那片地归属问题,她是龙运集团的钱龙派过来行贿的。
李晓寒大怒,上去就要给刘亦东一巴掌,刘亦东抓住了李晓寒的手对她说,我没干,什么都没干。
李晓寒说,我还真没见过男人不偷腥的,人家送上门来你都不干?你是不是以为老娘无凭无据?我告诉你,徐娇今天特意浪到我那里,对我说什么你知道么?说你那身格子睡衣很好看,问我哪里买的,说摸起来手感很好。她什么意思?
刘亦东苦笑了一下,很明显这是徐娇的报复,他说,你也不想想,她这是报复我昨天把她给推了出去,你连挑拨都听不出来么?我看你真是被冲昏头脑了。
李晓寒说,我就不信你男人的鬼话,送上口的肥肉还能吐出去么?
刘亦东一下子站起来,对李晓寒说,行啊,你不信是不是,你不信今天老子给你证明一下。
李晓寒说,你怎么证明,行啊,你把那个骚货叫过来我给你当面对质。
刘亦东哪敢真把徐娇叫过来,那个女人现在不一定多恨自己呢,过来说不上说些什么鬼话,更何况两个人之间不是没有故事,该干的也都干过了。
刘亦东走到李晓寒的身前,一把将李晓寒抱了起来,李晓寒吓得啊了一声,然后说,你干什么?
刘亦东大踏步地走出了屋,将李晓寒扔到了床上,对李晓寒说,你不要证明么,老子今天就证明给你看。
李晓寒进屋没来得及脱衣服就打算跟刘亦东拼个你死我活了,现在整个人被刘亦东扔到了床上,刘亦东手脚也不老实,动手就开始脱她的职业装。李晓寒推了推刘亦东,可是哪里有反抗的力气,三下五除二裙子就被刘亦东扔到了地上。虽然天气还挺凉,但是李晓寒早早就穿上了丝袜,她觉得这样能够衬托她的气质。刘亦东根本就懒得费力地去脱李晓寒的丝袜,上去用手指扣进去就开扯,结果没想到丝袜如此结实,居然没有破。李晓寒感到刘亦东想撕碎自己的丝袜,她急忙说,二百多呢,别弄坏了。
话音未落,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