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担心你都快担心死了!
心里这么想,慕轲嘴上却仍旧在逞强,她没好气地白了宗政衍一眼,“谁担心你了!”
宗政衍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看着慕轲背过去的身影,一双眼睛里布满了柔情。&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过了一会儿宗政衍便听见女人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宗政衍,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一室温馨,明明是最寂静清冷的病房,却因为两颗跳动的心脏而变得温暖如斯。
那群杀手们被关进了银临市最高防御级数的监狱,上面特地成立了专案组来负责这次事件的审问。
宗政晖花了不少心思想和他们见一面,却被告知只有专门的审问人员才能单独面见他们。
这群杀手本来就是穷凶极恶之徒,出于对宗政晖的怨恨,领头的黑衣大汉率先承认了宗政晖指使他们行凶杀人的恶行。
在审问中,这群杀手们还承认了当年宗政雷霆的死因也和他们有关,三年前的案子被重新翻出来进行调查。
宗政晖在办公室见到警察的时候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强作镇定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宗政晖先生,我们现在怀疑您涉及两起蓄意杀人案件,跟我们走一趟吧!”
“胡说!我没有杀人!你们没有权利逮捕我……”
戴上冰凉的手铐的时候宗政晖彻底没了生气,他被警察当众带走,整个宗政企业一片哗然。
宗政恒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医院,他的伤口正在恢复,病房也由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
慕轲看着他毫不吃惊的样子若有所思,“你早就知道是谁干的对不对?”
宗政衍点点头,“我知道宗政晖会对我下手,也想好了对策,这一枪不过是在意料之外。”
“那飞机的事也是你事先安排好的?”慕轲问出口的时候犹在心惊。
“那群人当中有我的人。”
慕轲彻底没了言语,这几天宗政衍虽然在昏迷当中,可他早就想好了所有应对的招数,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妥当。
如果说宗政晖下了一子好棋,那宗政衍就是掌控了整个棋局,他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所有的走向,却没有半点透漏。
看慕轲有些吃惊宗政衍解释道,“当初爷爷刚去世的时候我就怀疑他的死和宗政晖有关,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迟迟没有和宗政晖公开闹翻也是这个原因。”
“轲轲,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慕轲点了点头,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一直比她想像中的要更为强大,前一世那个不懂世事的樱花少年早已能够独挡一面。
几天后宗政晖终于在监狱里亲口承认自己所有的行径,将重伤的宗政雷霆害死,雇人埋伏在宗政家伺机谋杀宗政衍,哪一桩拿出来都足以被判死刑。
而隐藏在这背后唯一的动机就是对地位和名利的欲望,宗政晖一直想要掌管宗政氏,不惜触犯法律也要将碍脚石除去。
法院的判决很快下来,宗政晖被处以死刑,知道事实后宗政晖在监狱里放声大笑,笑声里隐藏着苍凉和悲哀。
没想到他算计了这么长时间,到最后还是逃不过现实,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他是宗政家的长子,那个位子本来就是留给他的!
宗政恒在行刑前的头一天来监狱见了宗政晖一面,穿着狱服的宗政晖看起来苍老了不少,那双眼睛却依旧阴鸷。
“你来干什么?”宗政晖冷冷地看着他这个弟弟,据说证词中也有他的一份,呵!真是讽刺!到底谁才是他的亲哥哥?
“大哥,”宗政恒艰难地开口,“我没有想到当初你会对爸下手,爸他怎么能想到自己会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中?你就没有半分愧疚吗?”
“愧疚?”宗政晖的脸上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我愧疚什么?!该愧疚的是他才对!如果不是他一直把别人家的野种养在自己身边,我也不会对他下手!”
“事到如今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宗政恒痛心地看着他,“名利和地位就这么重要吗?比亲人还要重要?”
宗政晖冷冷一笑,眼神阴狠,“如果你是来说教的就请滚吧!我是个要死的人,不想听你这些大道理!”
“对了,你替我转告宗政衍,他总有一天也会尝到这滋味的,哈哈哈哈……”
宗政晖的笑声越来越大,嘶哑而又污浊,让人心生可怖,宗政恒看着唯一的哥哥心里涌起无限的悲凉。
宗政家本就人丁稀薄,所以宗政习良将宗政衍带到宗政家的时候,老爷子才会视如珍宝,现在宗政雷霆和宗政习良相继去世,就连宗政晖也要被执行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