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琪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我告诉过你不要动她!”安瑞阳喝下一大口茶才压下心里的火气。&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我现在才是你的妻子,安少爷,慕轲不过是一个怀着孩子的破鞋,你就这么喜欢捡宗政衍用过的二手货?”
毫不遮掩的挑衅让安瑞阳彻底红了眼,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念念不忘,安瑞阳对慕轲的占有欲远远超过了慕雪琪的预料。
他粗鲁的拉开慕雪琪的睡袍露出里面女人赤裸着的身体,“她就算是破鞋也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这具身体不过是我供我发泄的工具!”
简单,粗暴,慕雪琪就这样躺在沙发上承受着安瑞阳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自从那次以后她几乎就陷进了这样的噩梦中,安瑞阳几乎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要她,他让她承受了所有的难堪和折磨。
慕雪琪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她在这场婚姻里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屈辱,而这些都是慕轲赋予她的!安瑞阳折磨的越狠,她心里对慕轲的恨也就越浓烈。
葬礼的事很快安排下去,银临市稍微有些名号的人物都得到了消息,就连宗政恒也得到了消息赶回国内。
慕轲在葬礼的前一天去了医院产检,妇产科医生拿着新拍出来的b超图恭喜她,“孩子发育一切正常,也很健康。”
“谢谢。”慕轲摸着肚子心里怅然若失,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她却不知道宗政衍能不能在她出世之前赶回来。
晚上的时候慕轲一个人去了灵堂,黑色的建筑物在夜色里更显的毫无生气,慕轲用清水将灵堂的桌椅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宗政衍因为找不到尸首的缘故只能建一个小小的衣冠冢,慕轲将宗政衍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放了进去,夜色的浸润下,她的手脚冰凉,心里也丝丝的冒着寒气。
还记得在临市的湖边宗政衍曾说过要一辈子陪着她,他说他和她是天注定的缘分,永远也不会分开,现在她却连他是否安危也不得知晓。
宗政恒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的神情温和而肃穆。
“小衍的事情我已经大概知道了,虽然你和他没有正式结为夫妻,但我们宗政家已经承认你的身份了。”
慕轲没有出声,她知道宗政恒是在安慰她,可她不需要这种安慰,宗政氏除了宗政衍也没有任何东西再值得她留恋。
“我刚从国外回来,明天的葬礼你如果不舒服可以……回避,我会全程在场的。”
宗政恒走过去拍了拍慕轲的肩膀,可是刚碰上慕轲就像避着什么蛇蝎猛兽一般猛地退让,那双眼睛里全是冷漠和防备,他讪讪地收回了手。
慕轲也意识到自己反应的强烈,可是没办法,她好像陷入了一个圈子,除了宗政衍她排斥任何人的进入。
“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陪陪他。”慕轲抚摸着面前的遗像开口,宗政恒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慕轲抚着面前冰凉的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宗政衍最好看的一张,他不喜欢照相,照出来却很上镜。
上扬的眼角和唇峰,面部的棱角如雕刻一般清晰,慕轲贪婪的摩挲着,她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忘了这个人,忘了这个长相。
他是最心狠手辣的男人,否则宗政晖也不会败得一塌糊涂,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把所有的真心都捧到了自己面前,因为这样慕轲才会愧疚。
他潇洒利落地离开了,独留她一个人在痛苦和后悔中挣扎,似乎要用这种方式让她长久的记住她,何等惨烈,又何等无情。
慕轲一个人抱着宗政衍的照片在灵堂里坐到了天明,第二天秘书刚到被她吓了一跳,她脸色白的吓人,那双眼睛却又空洞无神。
“夫人,您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会儿?”秘书试图搀扶起她,慕轲摇摇头,喉咙里的声音干哑晦涩,“我去楼上换件衣服马上下来。”
宗政家的老宅里有些阴暗,慕轲到宗政衍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挑了一件黑色的裙子穿上,她最近瘦了很多,原本腰部贴合的地方空出了一大截,慕轲仔细地用别针别上,再在胸口处佩上一朵白花。
头发尽数盘在脑后,慕轲只抹了一把脸就下了楼,素的干净,也看的让人心疼。
八点过后陆陆续续有人前来吊唁,慕轲跪在蒲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在人离开时才说几句话,宗政恒站在一旁迎着来人。
大片大片的花圈被人抬进屋内,慕轲莫名觉得屋里很拥挤,这里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现在却充斥着嘈杂的哭声。
那些商人带着女眷走进来,他们脸上都是悲戚的神色,更有甚者嚎啕大哭,慕轲看着他们想在看一场苦情戏。
宗政衍离开了对有些人来说是好事,也有人失去了庇护,可这些利益搭建起来的感情里绝对没有真心,慕轲固执地想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