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钱心悦不屑地冷哼,“我当然有我自己的想法,干吗要跟你说?”
钱舒舒敷衍地点点头,扭头要远离钱心悦这个麻烦制造机,结果却被拉住了胳膊。
钱心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问:“钱舒舒,我问你,你跟恒新集团的白总,真的有关系?”
钱舒舒眉头皱了起来,“什么叫有关系?我们只是认识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
“别装傻了,狗仔都拍到了,你反驳有什么用?”钱心悦嫉妒又酸涩地说,“没想到白总长得那么帅,他看上你哪里了?”
钱舒舒听得好笑,“钱心悦,你该不会是看了白纪东一眼,就喜欢上他了吧。他帅不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谁喜欢他了?你不要乱说话,”钱心悦色厉内荏地说,“我说的有错吗,白总本来就是个大帅哥。”
“对,他的确是帅哥。”钱舒舒敷衍地点点头。
看到她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钱心悦总觉得是在轻视她,恼羞成怒之下,脱口而出说道:“也不知道你在得意个什么劲,人家白总是什么身份地位,他那种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简直是招招手就来。会看上你,不过是玩玩,你可别当真。”
钱舒舒也来了火气,“怎么,你对白总这么了解?”
“有钱人不都是一个德行?”钱心悦恨恨地说,“难不成你还指望他对你认真?等人家玩腻了,就会把你一把甩开,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我就算是哭也跟你没关系。”钱舒舒冷言冷语回答,“你说再多难听的话,白总也不可能看上你。”
“你!你说什么?!”钱心悦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瞪大了眼睛。
钱舒舒冷笑两声,“怎么,被我说中了?你不就是看到白纪东年轻又英俊,动了小心思吗?钱心悦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是有未婚夫的人,这么水性杨花,你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钱欣悦一听就炸了,最应该被戳脊梁骨的是她钱舒舒好吗!
“你还有脸说别人?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都结婚了还跟妹妹的未婚夫不清不楚,这下又勾引上了白总,钱舒舒,我以前可没发现你还有狐狸精的天赋啊!”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就是太会装了,成天一副你最惨最善良的白莲花嘴脸,哄得身边的人团团转。现在大家已经都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沈聪也已经知道你干的好事了!幸好当初没把沈聪让给你,要不然他现在一定会后悔的!”
当年的事是钱舒舒心头一道又深又重的伤疤,而钱心悦再度提起此事,很显然戳中了她的伤口,让她浑身僵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双手却握成了拳头,越握越紧,脸上青白交错。
钱心悦说了这些话,就像个胜利者一样,施施然离开了。
看着她远去的袅娜背影,钱舒舒眼底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她跟沈聪是大学同学,大一认识,大二就在一起了,相恋仿佛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事。两人互相喜欢互相尊敬,相处一直很和谐,沈聪是个体贴的男人,一直都很照顾她,而她也爱慕沈聪的才气和人品,感情如胶似漆。
大三那一年休假,沈聪开车送她回家,在门口碰到了正好赶回来的钱心悦,两人一见面,钱心悦的眼睛就黏在沈聪身上没有离开过,那眼神充满了兴奋热烈与势在必得,从小到大一旦钱舒舒有什么玩具是她想要的,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钱舒舒觉得很有危机感,很紧张,其他东西也就算了,她很爱沈聪,不想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然而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钱心悦开始频繁地来学校找她,她和沈聪热恋中,自然总是在一起,沈聪和钱心悦的接触也难免多了起来。
钱心悦嘴巴甜又会撒娇,天天围着沈聪转。
她并没有告诉过沈聪这些年来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不平事,一是出于自尊心,不想让沈聪怜悯她,二是出于对自己家庭的维护,到底也是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因此沈聪对钱心悦没有多太大的恶感,又因为她是钱舒舒的妹妹而多有照顾,两人竟然也熟悉了起来。
钱舒舒心里着急,可沈聪是个专一的人,从来没有对她变过心,她也就放心了不少,再加上钱心悦不知怎么的突然老实了起来,没做什么小动作,她便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钱心悦并不会给他们捣乱了。
然而她这次小瞧了钱心悦的决心,她看出来沈聪是个重视感情的人,对钱舒舒也很专一,当然不会贸然凑过去告白,反而让沈聪疏远他。
她耐着性子当了两年的妹妹,终于找到了一个分开钱舒舒和沈聪的机会。
钱家要求钱舒舒嫁给李明硕,一开始的时候钱舒舒是严词拒绝的。她虽然一直很温顺,听从家里的安排,可终身大事始终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这可是后半辈子的事啊!
趁着全家人都在轮番劝说钱舒舒的时候,钱心悦溜了出去,约沈聪在一家酒吧见面,装作很不安很担忧的样子,“无意中”把钱舒舒要结婚的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