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东话语严谨，思路清晰，钱舒舒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嗯。”白纪东答应得很快，“你的仇人我为什么要知道？”

钱舒舒被问得哑口无言，是啊，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一枚棋子，生死对他来说应该关系也不大吧，大不了再去找别的棋子。

这么一想，钱舒舒更难过了，眼泪更是蓄了一层泪水，白纪东只是想逗逗她而已，转头却看到她眼里兜着泪，立马有些吓到，“你怎么了？”

钱舒舒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白纪东为什么那么想哭，她立马将眼泪收回去，然后看向窗外，“没什么。”

白纪东也不强逼她，只是想到钱舒舒的处境，心里就对周俊的怨恨多了几分，但是说出来让钱舒舒知道，并非是对她好。

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去找周俊理论，他不在场，根本无法估量后果，倒不如稍微提醒一下她，让她处处提防就好。

至于周俊，慢慢折磨他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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