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吓得小哥哥立马连声应道:“是是是,您放心。”
挂断电话以后,再看看烂醉如泥的钱舒舒,心想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每次值班都能碰上这女人。
酒吧里灯火摇曳,曼妙女郎看到白纪东这样的好面皮一下子缠了上来,不料却被他一手推开,“滚远点。”
那女郎不知道白纪东从哪里受了气,赶紧拎包走人。
“白纪东,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混蛋!”钱舒舒还一味地往嘴里灌酒,不知道该骂谁,就拿白纪东开刀,反正他也不在这里,正好可以解气。
“白……白先生……”酒保小哥见白纪东冷着脸走过来,立马吓得跑开了,白纪东是何等人物,他可惹不起,算了,那个钱舒舒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他可不能丢了这个饭碗。
白纪东走到钱舒舒身旁,并未动她,只是问道:“你是谁?”
大概是白纪东的声音太过有辨识度了,又或者在钱舒舒的心里他早就是那个独一无二又特别的人了,浑身一个激灵,迷瞪着眼睛爬起来,还是有些酒意未去,咯咯直笑,“嘿嘿嘿,怎么真的是你啊,白纪东?你不是应该在恒新吗?或者去谈应酬之类的吗?”
说完,钱舒舒更是过分,双手直接捏上了白纪东的脸,左扯扯,右扯扯,又傻兮兮地笑起来,“诶?好像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啊。”
白纪东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低呵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就再一次把钱舒舒打横抱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一点怜香惜玉,连人带包扔进了车里。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哪怕是钱舒舒也不可以。
钱舒舒的醉躯横亘在了后座上,一路颠簸,她胃里翻江倒海,最后竟然忍不住吐了一车。
白纪东那是瞬间把车停了下来,这个女人,太没有觉悟了!
大半夜的,文修被自家总裁一个电话叫了过来,连夜去换了台新车,害得他还顶着一身的怪异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销赃呢。
“给我老实点。”怀里的小女人活蹦乱跳的,活脱脱一条小泥鳅,身子扭来扭去。
大概是白纪东的话太过有威慑力了,钱舒舒竟然安稳下来,随后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
吐了一番,胃里好受多了,可是脑子还是不清楚,一想到白天的那一出,心里更加委屈了,不自觉地哭出了声。
她一把拉住要站起来离开的白纪东的手,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白纪东一时不忍心又坐了回来,问道:“怎么了?”
钱舒舒听到熟悉的声音,更加委屈了,拉着白纪东的手就开始诉苦,“白纪东,你相不相信我。”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
钱舒舒继续说,“看来你也不相信我,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沈聪也是,爸爸也是,李明硕就更不用说了,钱心悦随随便便一句话他就信了,当年他甜言蜜语可是一大堆的,”
白纪东冷笑一声,“你要是相信男人说的话,那你就是真傻了。”
这时,钱舒舒忽然睁开了迷蒙的泪眼,看向白纪东,濡湿的双眼里含了希望,“那你呢?你的话我可以相信吗?”
风吹进来,刮起了钱舒舒身上的薄衣,白纪东眼底一炽,低头按上她胸前的起伏,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相信我的行动比较好。”
一夜痴缠,钱舒舒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觉得整个人都被分崩离析,连同灵魂都被身上的这个男人掳走。
如果可以,她情愿醉死在这场情海当中,不愿再去管那些浮浮沉沉。
第二天,钱舒舒是被刺耳的闹铃吵醒的,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脑海中却是不熟悉的回忆。
难不成昨天晚上他们又……
外头的风吹得她心寒,白纪东缓缓睁开眸子,显然他早就醒来了,一脸餍足的模样,他坐起身来,“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钱舒舒捡起地板上的衣服,遮住羞处,有些不明所以。
白纪东双臂环在胸前,挑挑眉,清晨的嗓子有些沙哑的性感,“钱舒舒,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喝醉了。”
“你说过吗?”
这事钱舒舒还真的是忘记了,看到白纪东脸色明显暗了下来,赶紧安抚他情绪,说道:“啊,白学长,是我的记性不好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就算是喝醉也不让你知道,行不行?”
“嗯?”白纪东的脸色更差了,“我是不是该让你长点记性?”
钱舒舒赶紧咽下口水,立马举起拳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背着你偷偷喝酒了,也绝对不喝醉了,要是违背的话,我……我买养乐多没吸管。”
大概是白纪东觉得这个模样的钱舒舒太过好笑,嘴角稍稍扬了起来,“穿好衣服,文修会送你回去。”
诶?
钱舒舒问,“你不送我了?”
随后小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