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舒舒眉头锁得很紧,背后是坚硬的墙,身前却更是更为坚硬的胸膛,她双手抬起抵在上面,说道:“你听我给你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她趁着白纪东稍微让出空间,赶紧从他身下离开,距离虽然不远,却让白纪东一下子感觉到了疏离,“怕我吃了你?”
“不是,你听我说,刚刚在车上……”
钱舒舒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她应声看过去,文修看了一眼两个人,有意躲避什么似的。
白纪东提步,在她身旁停了几秒,“在这里等我回来。”
“啊?你去哪?”
白纪东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离开了,让人不爽。
房间里搁置了一些旧物,乱七八糟的样子让人难受。
钱舒舒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正想着该怎么和白纪东解释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她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像是在等对方开口一样。
门边站了一个中年男人,身量很高,长相和白纪东有些神似,沉稳湛黑的瞳仁正打量着她,好像要将她全身上下都看破一样。
半晌,他才开口,“你就是钱舒舒?”
这人竟然认识她。
钱舒舒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我是,请问你是……”
男人没有再说话,手中握着一只玉烟斗,当着她的面抽了起来,光烟缭绕间,钱舒舒再难以辨清他是白纪东还是什么人。
钱舒舒咳一声,嗓子里有些干涩,再次出声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那人终于吐出一句话来,“离他远一点。”
说完,就把门关上离开了。
离他远一点?说的是白纪东还是谁。
这人该不会就是白敬山吧。
不对!
白敬山的模样她在报纸上是见过的,根本不是那人的样子,到底是谁?
白纪东回来的时候还捎带了一些马卡龙过来,放到她的身后,说道:“没有人来过吧。”
“那个……”钱舒舒刚想开口,就又想到了刚刚那个男人高深莫测的眼神,还是暂时不要告诉白纪东比较好,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既然和白纪东有些相像,那一定就是亲戚。
“没有,宴会开始了吗?”钱舒舒拿起一块马卡龙往嘴巴里面填。
白纪东的脸色变得冷漠,居高临下看着她,片刻问道:“你想要我做到什么程度?”
钱舒舒:“什么?”
“李明硕。”
钱舒舒说,“你已经有把握了对吗?”
“有是有,但是既然是答应了你的事情,就要听一下你的意见,只不过我想了一下,现在决裂似乎并不合适。”
钱舒舒清澈的眸子里有些疑问,“那要在什么时候?”
“就先这样,你跟着我出来,他不是要我带你去见我爸吗?”
“好吧。”
白敬山后半段才出来,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是仍然精神矍铄,不比任何年轻人差,钱舒舒看了一眼旁边帅到耀眼的白纪东,怪不得这人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基因好,只是不知道白纪东的妈妈长什么样子。
白纪东一直没有说话,似乎感觉到了一束灼灼的目光,侧头低眉看到了钱舒舒慌乱躲避的目光,他笑了一下,“怎么?看呆了?”
“谁要看你啊?”钱舒舒没好气地说道。
“哦?”白纪东也没有看她,只是语气里带着笑意,“我可没有说你是在看我,所以你是不打自招?”
“你!”
算了,反正和白纪东耍嘴皮子她从来就没有赢过,也不在乎了。
白敬山拿起话筒,“感谢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我白某人的生日宴会……”
钱舒舒立在前面,一直打量着四周,想要寻找刚刚那个人影,左找右找却没有找到。
“你在找什么?”白纪东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部收入眼底,从刚才开始她就心不在焉,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这心虚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撒谎。
白敬山发言完毕以后,就离开了,钱舒舒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白纪东的声音,“关于见我爸的事情我之后会安排,你回去的时候告诉李明硕你已经见过了就可以,至于现在,你先去刚刚的房间帮我拿一个东西。”
“什么?”
“我手机落在那个桌子上了。”
这么严谨的白纪东竟然也会有掉东西的时候,真是少见。
钱舒舒上楼的时候,不小心被裙子绊了一脚,都怪李明硕非让她穿拖地长裙,走两步就会踩一下,她闷声上了楼。
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她明明记得他们出来的时候关上了的。
钱舒舒没有多想,直接将门推开,顿时,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一个男人正将一个女人抵在墙上,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子,而女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