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东见其不说话,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浩然抓耳挠腮的样子落在何家闵眼里就是个不懂事的,他叹口气,代替他说道:“估计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
“诶?”沈浩然看向何家闵,“什么事?你们两个还有事情瞒着我啊。”
这两人也太不厚道了。
白纪东抿抿唇,思绪翻涌,“你是说徐玖菲的事情?”
这个名字一出来,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不知道,这名字在白纪东这里是禁忌,如今听他自己这样说出口,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可怕。
沈浩然讪讪开口,“那个……纪东啊……其实……”
“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今天叫你们过来是想说一下之后的事情,顺便说一下我和钱舒舒以后的事。”
何家闵看了一眼沈浩然,耸耸肩,“得,合着我们还是比不过舒舒学妹。”
“别耍嘴皮子了,给你们看看公司的安排。”白纪东看了文修一眼,他立马会意去书架上拿来了几个文件夹,放到了何家闵和沈浩然的手里。
两个人坐下身来,异口同声问道:“这是什么?”
“这些都是韩光的老艺人,想办法帮我把他们拉拢过来,具体要怎么做你们随意发挥。”白纪东冷静说道。
“你这是要挖李明硕的墙角啊,你不仅把他媳妇儿挖过来了,连公司都……”
“浩然!”何家闵瞪了一眼沈浩然,这人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果然,白纪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握紧了拳头,说道:“钱舒舒可从来都不是李明硕的女人。”
沈浩然赧然,“好好好,是是是,我的白大少爷,我俩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要把你俩这桩婚事促成,只是我沈浩然可不是那么便宜就能打发的,至少得给我几瓶好酒。”
“好啊,只要你不怕下毒尽管喝。”
“……”算了,这话当他没说,想从白纪东的身上捞油水,那是想都不要想。
只是,钱舒舒那边他还得做做功课,这个小丫头还全然不知道白纪东的心思呢。
为了好兄弟,他就赔上这张脸面了。
钱舒舒接到沈浩然的电话,就从公司出来,门口的记者早已经散去,只留下一些废旧报纸。
沈浩然靠在车上,朝她招招手,“学妹啊,这里。”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钱舒舒走过去,问道。
“这不是想你了嘛?”沈浩然一天到晚没个正形,钱舒舒一早就习惯了,也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既然想我了那就请我吃饭吧,正好我心情不好。”
沈浩然一摸脑袋,汗都出来了,他赶紧坐进车里,发动车子时问道:“想吃什么,今天请你吃个够。”
“海底捞。”
“行,城南有一家特别好吃,带你去看看。”
“嗯。”
钱舒舒揉着太阳穴,来到公司就去应对各种烦心事,哪有什么心情吃饭,现在在她眼里吃饭都成了一件麻烦事了。
车子开得平稳,沈浩然放了首低缓的英文歌,问道:“好听吧?”
钱舒舒不走心地应了一声。
对方一笑,“这可是纪东最喜欢的。”
“是吗?”钱舒舒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看到沈浩然暧昧的表情后,瞬间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沈浩然笑起来,“你啊,就是脸上藏不住心事,可我就纳了闷了,你和纪东也都不是笨的,怎么就不明白彼此的心呢?”
“什么彼此的心,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钱舒舒扁嘴说道。
“你可别在我跟前儿装蒜,你当年那点儿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小心我全部告诉纪东去。”
“你敢!”钱舒舒攥起小拳头,像只小刺猬似的,全身竖起了倒刺。
沈浩然:“好了,不逗你了,我来找你,一是为了逗你开心一下,二来是想告诉你,别辜负了纪东的心意,我可从来没有见他对一个女生这样上心。”
听到这里,钱舒舒算是听明白了,这个沈浩然是来乱指鸳鸯谱的。
她说道:“别瞎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和菲菲学姐是要结婚的。”
“你听他说的?”沈浩然一语中的。
钱舒舒愣了一下,想到什么,“那倒不是,是菲菲学姐的妈妈。”
诶?
沈浩然偏头去看钱舒舒,说道:“你路子还挺野啊,连她妈妈你都见过了?我和纪东这么多年都还没有见过呢。”
“所以是她妈妈告诉你的?”沈浩然问。
“对啊。”钱舒舒揪着衣服,心里一个劲儿地发酸,当初还被错认成了保姆,心里想想就委屈得要命。
哎。
一声长叹闪过。
“我收回你是个聪明人的话,有些事情你难道不知道不应该只看表面吗?纪东要真的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