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莎莎赶紧趁着白纪东不注意,随着钱舒舒离开。
她尾随身后,看到钱舒舒走进一个房间,她立马跑过去,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形,直接将门打开,从后击倒了钱舒舒。
邓莎莎看着晕了过去的钱舒舒,心怀愧疚,“舒舒,对不起,但是为了我自己,我不得不这么做。”
随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回到现场,然后去后台找到了白纪东,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白纪东,不好了!舒舒她出事了,你快去看一下。”
白纪东一听,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跑了出去。
由于白纪东步子大,邓莎莎就得三步并做两步走,追过去的时候真的是气喘吁吁了。
白纪东一下子把门撞开,赫然入目的是晕倒在地的钱舒舒,他刚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锁门的声音,他眸光一冷,“是谁?”
邓莎莎被白纪东的声音吓了一跳,立马躲到了旁边去,紧紧靠在了墙上,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立马吓得跑开了。
这个白纪东果然比想象中可怕,但是为了给他们两个人创造独处的机会,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要是你能看到这一幕该多好。”邓莎莎跑到天台上,冲着下面的热闹场景说道。
白纪东心里怀着猜测,但是大概也猜到了是谁在装神弄鬼,他把钱舒舒放到了一个干净的椅子上,随后轻轻拍拍她的脸,“舒舒……舒舒……”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钱舒舒一下子清醒过来,可是随即吃痛一声,后脑勺竟是疼痛难当,这时,白纪东才注意到她的后脑勺竟然流血了。
钱舒舒手一摸,在看过去的时候满是鲜血,她立马吓得哭起来,“白纪东,是血!血……”
白纪东攥紧了拳头,随后将钱舒舒抱起来,“别怕,我带你去医务室。”
随后,他来到门前,一脚把那个门锁踹了下来,急匆匆抱着钱舒舒下楼,来到医务室的时候怀中的女人已经吓晕了过去。
从他的了解来看,这个女人貌似晕血,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医生,帮忙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白纪东在外嘱咐。
医生应了一句,就带着钱舒舒进去包扎,好久才从里面出来,说道:“你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了,但是最好还是去大医院看一下,我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因为没有医疗设备,没办法看她是不是有脑震荡的可能性。”
“多谢。”
白纪东急忙走进去,只见钱舒舒伸出手想要牵住他,他立马握住她的手,“别乱动了。”
“有人敲我脑袋,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钱舒舒在白纪东问她之前就开口解释。
“是谁?”
“我刚刚……”钱舒舒还没有说完,邓莎莎的声音连同她的人就闯了进来,“舒舒,你没有事吧?”
她怎么会来?
钱舒舒还没有开口,就看到邓莎莎朝白纪东说道:“是我让舒舒去我办公室拿点东西,但我又不放心就去看,谁知道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把舒舒打倒了,我特别害怕就去找到你。”
黑色大衣的人?
钱舒舒觉得奇怪,她在昏迷之前明明看到来人所穿的衣服了,虽然面容记不清楚了,但是衣服绝对不是黑色的,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为什么邓莎莎要说谎呢?
白纪东眼眸沉下去,刚想说话,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钱舒舒,“我出去接个电话。”
“嗯。”
白纪东站在外面,说了些什么又倒回来,“校长让我过去,我结束了就过来。”
钱舒舒点点头,“嗯,你去吧。”
白纪东离开后不久,钱舒舒立马甩开了邓莎莎的手,质问道:“莎莎学姐,你为什么要说谎?”
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
“我……我没有说谎啊,怎么了?舒舒?”
钱舒舒说道:“那个打我的人明明就不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为什么你要骗白纪东?”
想不到她的记性竟然这么好,真是百密一疏,如此看来,她也只好摊牌了,把当年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钱舒舒。
钱舒舒听到了以后,骇人听闻,“不可能,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莎莎学姐,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你应该再调查一下,你也应该相信……”
“够了!”邓莎莎忽然脸色变暗,朝钱舒舒投来不悦的目光,“钱舒舒,我有心帮你和白纪东,你现在却在数落我,你知不知道当年……”
“我没兴趣知道,就算是以前他们在一起过,现在也和我没有关系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和他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邓莎莎眼睛忽然一亮,所以她刚刚的撮合都是多此一举了?
“嗯,我们决定要在一起面对以后的风风雨雨了。”
邓莎莎心里的一颗石头忽然沉了下去,拉着钱舒舒的手说道:“舒舒,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