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心里咯噔着,落目又转变了表情,“我来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逼你,但是你应该知道跟在我身边和跟在白纪东身边的差别,至于韩光,我大可以不要,只要股份还在就有回寰的余地。”
“是吗?”文修笑笑,“那就要祝夫人成功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敏看着文修离开,心里积堆着一层情绪,文修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她必须想办法解决一下了。
另一边,沈浩然拉着钱舒舒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随即整个人面带凶色,“有一件事我要问你。”
钱舒舒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免紧张起来,“什么事情?”
“我问你当年唐糖是怎么流产的?”
这件事情和她有关系吗?
钱舒舒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唐糖怀了你的孩子,更不可能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流产的了,你为什么这么问?”
沈浩然知道钱舒舒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可是唐糖既然已经那样说了,势必这件事情和她有关系,“唐糖话里的意思是说当年她流产的事情和你有关系。”
“和我有关系?”
这件事情忽然到了一个棘手的地步,一句话就把她推至许多年前,记忆当中最后一次见唐糖根本就不知道她流产与否,前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她,为什么唐糖会那样说。
“这件事情我亲自去问问她,你放心,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朋友,如果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定负责到底。”
钱舒舒忽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预感有事情要发生。
现状不容许她思考太多,钱舒舒看看沈浩然,问道:“她现在还在那家店吗?”
“嗯。”沈浩然点头,“如果不出意外,我觉得她之后可能会换地方,你要去找她?她现在不一定会见你。”
“这件事情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更想要弄清楚她话里的意思,你不是也想知道吗?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非去不可了。”
说完,钱舒舒就直接甩开沈浩然回了病房,白纪东见其脸色不好,立马询问,“怎么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稍晚再联系你。”说完,钱舒舒就要走,结果手被白纪东抓住,对方问道:“到底怎么了?沈浩然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话?”
钱舒舒肚子里一股委屈涌了上来,鼻子有些酸酸的,她没有想到唐糖会那样说自己,更不会想到一件和她无关的屎盆子竟然从天而降扣在了她的头上。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黑,以前钱心悦黑她也就算了,现在连唐糖都变成这样,她无法接受,必须自己去求证。
“我没关系,你在这里照顾少寒,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和你详细说。”说完,钱舒舒没敢回头,直接甩开白纪东的手离开了。
她怕一回头,忍住的眼泪会掉出来,人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柔弱的一面,而现在她最亲近的人除了白纪东还是白纪东。
人一旦有了软肋,果然做事情都放不开了。
白纪东一早察觉她不对劲,立马赶紧追了出来,再一拽,只见她满脸都是泪,看得他心里一疼,“到底怎么了?怎么哭成现在这个样子?”
钱舒舒一肚子的委屈终于在此时此刻爆发,她一头扎进白纪东的怀里,“是不是以后你也会怀疑我?”
这小姑娘是怎么了?
白纪东被她这一出搞得晕头转脑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不会,我会一直相信你,不算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相信你。”
钱舒舒抬头。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嘟起嘴巴来,“你骗人。”
“我发誓。”白纪东随后见其平静下来,“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吧?一定是沈浩然和你说了什么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要是不想我们兄弟成仇就该告诉我。”
“这件事情我要先了解一下,等我回来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钱舒舒说道。
白纪东无奈,“好吧,你没事就好。”
“我先走了,你不用担心我。”
看着某人离开,白纪东喃喃,“怎么可能不担心。”
钱舒舒往唐糖打工的地方走,她把车停在路边,刚下车就被一双手拦住,再定睛看过去,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之前在病房外站着的那个男人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钱小姐,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下。”程毅唇边的笑意渗出一股寒意来,让人闻之胆颤。
钱舒舒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请问你是哪位?怎么会知道我姓钱。”
程毅抿唇一笑,“我是唐糖的主治医生,当年她的手术是我做的,我想你要了解的事情在我这里可以得到答案。”
神神秘秘,暗藏玄机。
钱舒舒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在哪里,想着想着,程毅就笑了笑,“钱小